“说谁呢,谁想谁了。”玄烨立时转脸过来,眉头稍纵便生威:“嗯?”
“坏样儿。”玄烨又气又笑地站起来,走去跟前拎他:“得了,饭不吃了咱出去。”
“我看见了。”伤痕又深又阔,斑驳累累็,下手的人真狠。既是兵营的鞭子,是谁打的也不用再猜。玄烨尴尬地咳一声,向德塞道:“不介意的话,咱俩谈谈。”
“皇上,待会儿我去找你,我有话说。”跳跃的光在他眼中ณ,如针ฤ一般刺痛。这不是开玩笑,他认真了。没想到,男人吃起醋来也这么可怕。芳儿无奈地哄他:“皇上,其实……”
“乐,等她把我吃了你再乐吧。”人家都如狼似豹地亮爪子了,这儿还跟没事人一样。玄烨哪能不郁闷,心爱的女人居然全然不吃醋,是太放心自个儿,还是完全不在乎ๆ失去?
“没有,脚下石子多,我看着点儿。嗯。”玄烨一边走,一边在笑。笑得肩膀动,他也只敢低头。
太可耻了。为ฦ曾经有过这样的想法,他觉得相当可耻。
身处高位之人,不可或缺的清醒。
“我知道了,行啦,我都记着呢。”贞嫔只想着心底的快乐่:“我的脚伤了,算皇上有良心,嘻嘻!”
梁九功跟鲁二良刑伤未愈,当值的是梁大庆。这个老头才进来,还没靠近帐子,就被骂出去了。他不能看。女人的私密,就是当着太监,也没脸这么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