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你有资格同本公子谈条件?”司空卓凑近她,斜睨着。
“你以为说出来谁会信?”他亦压低了声音,不愿轻易被威胁。
“那皇妹小时候有没有一字眉和络腮胡?”司空卓仍处于无法置信的状态,渐渐还有些绝望……
小四挤了几滴感同身受的眼泪道:“主子……奴才都懂、都懂,任谁也无法接受这般打击,您节哀顺便……”
“好啊,那我正好多纳几个小的同你做伴。”云丘凌厉着凤眸挑衅。
“太子爷?是太子爷在外面吗?”忽然那小库房里传来小四的喊叫声。
“一字眉,我还真是有些等急了,怕你醉在外面来不了。”一字一顿ู皆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司空卓恨不得将她即刻砍碎以解心头之恨。
“原来是想要回你的内裤ไ?你若是乖乖做我的压寨夫君,将我服侍好了,本当家赏你多少条都行。”云丘谈笑自若,似乎脖子上那一道刀痕完全不痛不痒般。
她全然是商量般同刀疤刘说着,然而手捏在那刀疤刘的肩膀上,完全是一副强硬姿ู态。
底下爆出一片欢声都称好,云丘这才放开刀疤刘。
云丘倒好似越听他唤一字眉越顺耳,欣然将他的叫骂当作耳边绵绵情话般听了进去,她乐云丘从小到大都是令人闻风丧胆的,在镜沧山上师兄弟们畏惧她,在山寨中兄弟们皆是唯她马是瞻,被她整过的人多是受了些罪便即刻俯称臣,像司空卓这般死不认输的倒真罕见,她自然不会轻易放过。
她开怀而笑,手一伸捏了司空卓臀上一把:“我倒想看看何时你才能乖乖听话。”
“太子爷救命!”小四被绑住手脚躲无可躲,紧闭着眼高呼。
吴羽最先回身,捻着那菜刀摇头叹息起来:“兄弟,你就这么想成为明天晚饭的饺子馅吗?”
小四即刻泪流满面:“主ว子……奴才一天一夜没睡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