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也奇怪,在小霍寒普的念想下,最上面的那颗蟠桃忽然就动了一下,然后吧嗒一声从供碟上落到桌面,又在桌面上滚动着落到了地上,最后一路滚着直到小寒普的脚下才停了下来。
不过,随着小寒普一天天长大,他这种用念想移动物体的能力,似乎也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加强,到了他五岁的时候,竟然可以用念力控制一只毛笔在空中来回飞翔。要它动就动,要它停就停。随心所欲,无不如意。而且一些他以前根本移动不了的物体,也开始可以慢慢费劲的搬动起来。这预ไ示着,他的这种念想之ใ力,可以在以后变得越来越强大。直到他年老力衰,精力下降。
北方แ那ว个伤心地,他们舅甥俩是永远不想回去了。之所以不远万里来到宛州,是因为霍寒普的小舅舅有个小时候一起练武的师兄在宛州当兵,还是个ฐ不大不小的军官。几年前这位师兄还给霍寒普的小舅舅来过一封信,提起过如果实在混不下去了,可以去宛州找他之ใ类的话。
可是,本来就非常不幸的两ä人,再次遇上了劫难。就在他们穿越太鲁山,准备来到เ传说中ณ宛州最富庶的地区太鲁城时。半道上,却遇到了一伙拦路抢劫的匪徒。这帮匪徒穷凶极恶,搜遍了寒普舅甥俩全身,现他们身无分文,恼怒之ใ下,竟然就想杀人灭口。寒普的小舅舅只得护着小寒普逃走,一番激烈的打斗后,虽然他们成功逃脱了匪徒的追杀,但小舅舅已然身受重伤。
道本无问,问本无应,及乎真元一判,太极已散。“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一为体,二为用,三为造化。体用不出于阴阳,造化皆因交媾。上、中、下列为三才,天、地、人共得一道。道生二气,气生三才,三才生五行.五行生万物。万物之中,最灵最贵者,人也。惟人也,穷万物之理,尽一己之ใ性,穷理尽性,以至于命,全命、保生以合于道,当与天地齐坚固,而共得长久。
动而修者,其法两ä途:
壮汉一听,胸挺得更是高了,表情激动无比的道:“谢帮主ว夸奖,帮主但有所命,属下万死不辞!”
房间里除了独臂老者之外的四个人,不知为什么,此刻表情都略微古怪起来。当然,这种古怪的表情也就是一闪而过而已,马山大家都恢复了庄严肃穆的样子。
独臂老者又点了点头,忽然笑容一收,表情也严肃了起来,道:“好了,我们言归正传。自从接到เ你的密报,老夫马上日夜兼程,马不停蹄的来了。北国到此万里之远,希望你的情报,不要让我们白跑一趟啊。”
壮汉马上自信的道:“请帮主放心,情报绝无差错,属下已๐经亲自确认过了。如果有误,甘愿领受帮规的处置。”
独臂老者哦了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振奋,但马上又平静了下来。冷冷的道:“如此最好,那就说说罢。你的密报里,事情所述不甚详尽。现在按照你最新所掌握的,仔仔细细再汇报一次罢。”
壮汉恭命道:“是!属下自从奉命打入宛州血刀帮内部后,一刻都不敢忘记自己任务和使命。一边小心谨慎收集情报,伺机等待我帮大举ะ南下的一天。另一边,也不断的明察暗访,寻找帮主所交代一定要找到的贼子李岚天以及他后人的下落。天可怜见,也是帮主ว洪福。终于在两年多前,属下无意间结识了一女子。从此女子的嘴里,得到เ了李岚天后人的消息。”
听到李岚天这个名字,本来气度沉稳的独臂老者竟然一根眉毛跳了一下,显得心里很不平静。他忍不住插嘴道:“十二号,你在密报里说李岚天已๐死,此事可是千真万确?”
壮汉马上明确的回答:“绝对真实,属下敢以人头担保!”
这话一出,不但独臂老者眯了下眼睛,左手似乎握了下拳。就连房间内的其他四人,都忍不住表露出真正松了口气的神情。
但很快,独臂老者马上就露出一副扼腕叹息的样子,道:“想不到此贼真的已经死了,唉,我苦练游龙心法三十余载,就是想有朝一日手刃此贼,亲手得报杀师和断臂的血海深仇。却不料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仇人,可是仇人已经寿终正寝。真是可叹,可叹!可惜,可惜!”
马上,房间内四人中有一个ฐ年纪和独臂老者差不多的蓝袍老者接道:“师兄,咱们师傅的血海深仇,那ว是一定要报的。就算贼子李岚天已经死了,可他还有儿子和其他后人。有道是负债子还,天经地义。这一次我们万里迢迢的赶来,又岂能这么空手而回?”
独臂老者似乎ๆ就是在等这句话,闻言点了点头,道:“说的不错,当年师傅和帮中四十多名兄弟横遭惨死,我若是放过了凶手的后代,只怕无法对死去的英灵和他们的家属有所交代。这个仇,那是一定要报的,李岚天的后人要怪,那ว也只能ม怪他们投错了胎,有这么一个罪恶滔天的祖先。”
说着,独臂老者又把目光看向那个ฐ代号潜龙十二号的壮汉,道:“你接着说,那个ฐ女子是甚么人?她又哪里会知道李岚天后人的消息?”
壮汉答道:“回禀帮主ว,此女子名叫葛凤秀,是太鲁城里一个暗娼。属下……曾经光顾过她,觉得她还蛮识情识趣的,便做了她的熟ງ客。有一次和她闲聊中,此女子无意间说起,说她是本地双溪镇人,小时候家里贫穷,便在十四岁的时候进入镇上一家姓李的大户做了丫鬟。后来因为手脚不干净,没做两年,便被这户人家赶出家门,不再录用。之后该女子嫁给了太鲁城里一个泥瓦匠,不料又是不到两年,泥瓦匠得病不治,一命呜呼了。为了生活,她只能做起了皮肉生意,也由此与属下结识。”
江湖中人,特别是男ç人,大多都不介意花钱寻点开心。赌钱逛窑子,那简直就是家常便饭,丝毫也没有值得羞愧的地方。所以,此刻壮汉说起自己和那暗娼的结识过程,除了一开始稍顿ู一下外,此后便自然无比。而房间里其他人听了,也都没有露出不愉的表情,仿佛本该如此,毫不稀奇。
而且,刚才说过话的那个蓝袍老者这时候还插嘴道:“这么说,这户姓李的人家,就是李岚天的后人了?十二号,光凭一个ฐ暗娼所言,你又怎能下此肯定?”
壮汉忙对蓝袍老者抱拳道:“总护法说的是,光凭此女子的一席话,原也没引起属下的怀疑。只是这女子似乎对双溪镇上这户姓李的人家有颇多抱怨,言谈中,时不时就要骂他们一两句北方佬。这时候,属下就想起来之前帮主的交代,开始留แ意起来了。因为宛州ะ离北方万里之ใ远,此地的住户,很少有北方人存在。况且如此巧合,这户人家正好姓李,万一真有相关的联系,又岂能不一查到底?”
听了这话,那蓝袍老者也满意的笑了,伸手摸了摸下巴上稀稀落落的胡须,点了点道:“很好,你能ม有这份尽责之心,真不枉了本帮对你十年的训练和栽培。继续说下去,后来你又是如何证实和肯定的?”
壮汉是了一声,接着便道:“之后属下就开始旁敲侧击,套问这女子的话。果然从她嘴里,得知这户姓李的人家,的确是北方人,大约在十几年前举家从北地搬迁到เ此定居。现今的主人名叫李求道,娶有一妻一妾,生有二子一女。”
此话一出,除了坐在太师椅上的那位独臂老者依然不动声色外,其他四人都是一脸喜容。而就在楼ä下偷听的霍寒普则是脸色大变,全身都颤抖起来。
祸事来了!果然祸事来了!这帮江湖人物到此的目的,果不其然要掀起腥风血雨!
霍寒普正好知道镇上李府的李老爷,名字就叫做李求道,而且他们家正好也是十多年前从北方搬迁过来的。毫无疑问,楼上这些江湖中人所寻找的仇家,就是在此!
霍寒普顿时惊急交加,心里想道:虽然李府只是小镇的外来户,平常和镇上的居民也没甚么来往。他们是死是活,原本和小镇无关。可是莲儿姐此刻๑就住在李府里,万一她会被殃及池鱼,那可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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