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帮你洗脸。”小婵示意我把脸凑过去。
我把脸往她那边凑,闻到了她护士服上的淡淡清香。
“喂,喂,你看小孩子在这,注意点影响嘛。”我的脸被芊芊捧得挤成了一团,说话都要嘟着嘴说。
“阿姨,你好。”邻床的小男孩对芊芊道。
“我喜欢你,何金水,上次就说了,我喜欢你。”阿勇拍了拍我的肩膀。
“去上课了就好。”我安抚了一下自己的心,要是为了我的事,而她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我一辈子也不会安的。
“是啊,深有同感啊!”这句话真是说到我心坎里去了。
“咦?你怎么头低那么下,月亮在那ว边!”芊芊往湖中ณ央一指,我赶紧抬起头来,往芊芊指的方向望去。
“哦。”苏小朋虽说是小道消息王,但总觉得他的消息是不惊人不休的那种,他想说的事,必是非同寻常之事。
“和芊芊同学两年,我对她虽然了解不深,但也有自己้独特的了解。”苏小朋道。
她不会想不开去做傻事吧!想到这里,我吓了一大跳!真的那样的话,我的良心会很不安啊!不过,又想回来,她应该不会那ว样做的,感觉她是个万古长存的人。
“何金水!”忽然芊芊站在我们前面,双手插腰,昂头挺胸,“你再气我也没有用!我不会放弃你的!!”
“谁输了谁就退出艺术社。”我说。
“这……”妮绢看着我,表情很复杂,仿佛又想我赢这场决斗ç,又想让我退出艺术社。
“嘘——”芊芊赶紧叫我小声,“我的身份是要绝对保密的。”
“是不是常住在外,然后有保镖守着?”
仍然是背个书包,仍然是白皙的皮肤,仍然是俊美的脸庞,仍然是婀娜的身材……我不禁回忆起那天的情形来,又想起和小强在卖当劳度过的那段日子,那时的我仿佛丢了魂似的,是多么希望再见到เ她一眼啊。如今,活生生的她就站在我眼前,而且她仿佛似乎对我有那么เ一点点好感,我真是太幸福了!
“我可是去抢劫的。”
“哦,是的,水哥。”
“我要见你们方丈。”我对站在门边的一个浓眉和尚说。
“那你下午有时间了是吗?”妮绢很欣喜。
“有什么事?”我又问。
父亲思绪良久,最终道:“好,成交,但你要答应爸爸好好读书,别再去沾黑社ุ会的事情。”
“在学校附近给你安排了新别墅,你等下跟佣人和保镖一块过去。”父亲握住我的手道。
“怎么เ了?”我疑惑地看着他,报不报恩到เ不要紧,但这句话说得难解其意。
“我要走了。”青木仍然低着头,不愿抬起来。
“走了?!”我吓了一跳,“走”这个字含义แ丰富,我不知他的意思是哪一种。
“我老婆是韩国人,我要带她迁往南韩。”又一滴泪珠从青木的眼睛里滑落下来。
“难怪她普通话说得不很标准呢。”小婵小声说道。
“这是好事啊!”我握住了青木的手,“什么时候走?”
“马上就要走,今天下午的飞机。”青木哽咽着。
“这边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我问。
“这几天都处理掉了。”青木道。
“以后好好过日子。”我拍拍青木的肩膀,心中充满了感慨。
“你妻子下个月就要生了,可不能太劳累็。”小婵对青木道。
“是呀,可要照顾好你老婆。”我说。
“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她的。”第三滴泪从青木的眼睛里掉下来,“可是,金水,你的恩情……”
“嘿嘿,什么时候跟个女人一样了,婆婆妈妈的。”我笑着道,“以后带好老婆和孩子,就当是报我的恩吧。”
“我会的。”青木握紧了我的手。
“飞机多久ื开?”我问。
“还有两ä个小时。”青木说。
“没想到老天居然会安排我们见这一面。”我感叹道。
“真是缘分啊。”青木也感叹道。
“还有两个小时飞机就起飞了,两ä个大男人还在这婆婆妈妈的。”小婵有些着急了,仿佛是在为青木夫妇的幸福生活担心。
“去吧,青木。”我松开了他的手。
“嗯。”青木点了点头。
“一路顺风。”我祝福道。
青木没再说什么,默默地转身离去,当他打开病房的门,即将离去时,小婵对着他的背影大声道:“教育好你的儿子,让他别加入黑社会!”
青木再次点头,然后轻轻关上了门,走了。
“打针吧。”小婵看着我。
“不打行吗?”我问。
“不行!”小婵站了起来,拿过针上好药,准备来掀我的毛毯。
“慢!”我挡住了她。
“怎么?”小婵问。
“回答出我一个问题就让你打。”我说。
“又是流氓题?”小婵疑惑着。
“不——是,考你个地名。”我把“不”的音拉得又高又长。
“嗯,问吧。”小婵手中拿着针道。
“很大的老二,打一地名。”我说。
“呵呵,这还不是流氓题。”小婵笑着说。
“你不要把它想流氓就不流氓了嘛。”我也笑着说。
小婵思考着,良久都得不出答案,最终问道:“什么地方啊?”
“答不出了?”我问。
“答不出了。”小婵道。
“刚才青木说他到哪去来着?”我说。
“南韩?”小婵继续疑ທ惑着,“莫非是南韩?”
“是啊。”我说。
“为什么呢?”小婵更加疑惑。
我凑到小婵身边,嘴对着她的耳朵小声道:“如果很大的老二含在嘴中,你就会觉得它很……”
小婵立即醒悟,脸带红晕:“你这个ฐ大流氓!”
“有没有觉得这个题面是说我的?”我问她。
“说你的?”小婵没回过神来。
“早上没感觉到吗?”我问。
小婵也把嘴凑到我耳边,轻轻地吐出一道气息:“太小了,感觉不到เ。”
“嘿嘿,真失败。”我笑着说。
“打针ฤ啦!臭流氓!”小婵把针往上压了压,挤出一丝注射液。
“不行,没答出问题不打针ฤ。”我说。
“不打也要打!”小婵掀开毛毯,我的皮卡丘又暴露在她的面前。
她把我的身体推向一侧,将皮卡丘拉下一点来,准备给我注射。
我趴在床上,看着窗外,透过竹叶,看见青木带着一个纤瘦的孕妇缓缓向医院外走去——这也许是我一生中最后一次能看见他了吧。当针扎上我的身体的时候,心中有一些不舍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