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说的是什么暗语？其他人纷纷表示不解，傅聚颍凑过来问为什么傅柳昔和无波划水他不管，傅元行把拍在他的脑袋上。
“对，我就偏心了怎么地？”傅元行又给了他啪，然后以副过来人的表情教育他，“听哥的，千万千万不要把女生当对手看，以后有你哭的。”
无波看着傅聚澜少见的认真，下意识就答应了，回答完了才想起要问是什么比赛。
“这次是武术比赛。”傅聚澜脚踢在无波放在地上的棍子，棍子头飞起来，他把抓住，漂漂亮亮地舞了段，威猛利ำ落，无波满心崇拜，连连鼓掌叫好。
傅明心本来就只是想趁着十放假过来看看孩子，顺ิ便趁这个机会对她爹磕头认个错，化解下父女俩多年的心结，没想到事情会弄这个ฐ样子，她听到村长的电话，当下第个感觉就是自作孽，当初要不是她不孝顺ิ，今天何苦想看下自己孩子都不行？
傅明心没有来，她依旧让人给无波带新า衣裳，给傅清庭带钱，同时捎回来的，还有无波的出生证明和户口迁移——这意味着无波要成为ฦ个地地道道的傅家镇人。
傅靖以也不说话，抱着绳子吃力地摇晃起来，上面的傅聚颍阵心慌，赶紧手脚并用抱紧了绳子：“就你这点吃奶劲儿，随便你晃，我也不怕。”
所有人都呆呆地看着空荡荡的那截，然后看着被踢到的架子，顿时有了个ฐ疑惑：傅聚颍要怎么下来呢？求助，当然可以，可比试的时间还没结束，如果求助了，傅聚颍以后就不用在童班里面混了，可不求助这离七点还有好长段时间呢。傅聚澜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觉得自家小弟的脑袋如此根筋，十几分钟就稳赢了，他还约定到七点，那不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吗？
来来去去就这么เ些面孔，哪家晚上做菜时放多了盐第二天全镇人都知道了，每个人只关心着点芝麻大的小事，这样乏味而无趣的生活实在让他难以忍受，因此他发奋努力，成为ฦ小镇上第个正儿八经考了大学的人，到了遥远的云城去上学。
他空有满腔热情与抱负，却在亲情的束缚中ณ低头，如果当年他没有心软，态度再强硬点，也许，也许他现在就
无波想说不用，傅靖以已经说道：“你赶紧ู回去吧，别忘了答应我的事。”
无波愣，什么事呀？她没答应他什么事呀。想了半天，终于猜到傅靖以说的是让她不要对其他人说他的身世，嘴上嘀咕了两ä句，抬头发现已经到家了。
傅明俭跟傅清庭说了两句话就回去了，就只剩下祖孙两个人相对无言。
傅清庭曾想过无波回来之ใ后他要怎么教训她，等人站在自己跟前了，心里只有失而复得的感觉，哪里还舍得打骂？他看着无波亮亮的眼睛，心里莫名地叹息，他希望傅明心日后不会后悔错过了这样的无波。
傅清庭最后什么话也没说，转头回屋里去了，无波如释重负，她实在害怕外公问她去哪里了，为什么要去，她不知道怎么เ回答。
吃了饭，傅聚澜又过来问消息，看到无波，表情松，随即板起脸来，揪着无波的领子进了房间，有些问题傅清庭问不合适，他就没什么压力了，直接开口问她和傅靖以去哪里了。
无波想都没想，脱口而出：“我跟傅靖以去归东山玩了，他心情不好，去散散心的。”她瞒下了自己那大半不说。
“无波长大了，知道骗人了，连大表哥也骗。”傅聚澜本来就担心无波，现在她还不肯对他说实话，很是痛心，脸上也不客气地表露出来。
“大表哥，我说的是真的，不骗你。”陪傅靖以去散心，这本来也是目的之，她赶紧拿出照片给傅聚澜看，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照ั片上两个人并肩站着，傅靖以笑得随意，无波笑得拘谨，背后是肃穆的庙宇，他们站在树荫底下，阳光星点斑驳地洒落下来，映在他们白色的衣服和稚气白嫩的皮肤上，氲染出层淡淡的光辉。
傅聚澜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将照ั片放下，揉了揉无波的头发，叹气道：“傻瓜，你以为我们是怎么知道你们出去的？”
村里的孩子都野得很，现在又是假期，还不用去武馆，玩到天黑不回家的事常有，无波这个时候回家还算早的了，为什么家里那么担心？
无波稍微想才觉得奇怪：“为什么？有人看到我们坐车了？”
傅聚澜没说他们去打听时有人说在车上看到“对”小朋友很想像他们两个，这不是他想说的，“你们是不是去明心姑姑那里了？”
“她她看到了？”无波僵。
“不然呢？”
“那她怎么说？”无波既羞愧又期待地追问。
“能怎么เ说？打电话回来问发现你不在家，明心姑姑都急坏了，想回来找你们，又怕错过了，干脆在车站守着你们是怎么回来了？怎么没遇上？”
无波哑然，归东山那边的南站也有回傅家镇的车子，他们就没回主站坐车。没想到竟然就这么错过了。错过，也未必是坏事，真见了面她还不知道该怎么办呢。
感觉到无波的负面情绪，傅聚澜感觉到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不然无波心里留了疙瘩，以后母女见面就不好了，他试图开导她：“你千万不要怪你妈，她心里也苦，你爸过世后，你又回这边，她就剩ທ个人了，白天上班累了，回家个说话的人都没有，生病了想喝口热水都要自己爬起来烧，心情不好也没人安慰，我想想都替她心疼，是不是？她不是不要你了，只是想要个依靠而已，她不想接你过去，也是为你好，她知道你性子好，到时候那边的儿子欺负你，你肯定会忍下来，她不想你受这样的委屈，我这样说，你能理解吗？”
无波低垂着脑袋，摇了摇，瘪着嘴道：“我才不会，我会武功的，谁也欺负不到我”
“那ว你就要外公了？”傅聚澜耐着性子继续道，“你去市里，家里就只有外公了，你舍得？还有我们，我和小表哥，你也舍得？”
无波光被“妈妈不要她”这件事打击到了，还真没认真考虑过这件事，傅聚澜这么说，她倒也犹豫起来。如果这话放在七年前说，她想都不用想，可现在这里就是她的家了，有她的亲人，有她的伙伴，有她熟悉的切，不是说割舍就能割舍的。
傅聚澜又乘๖胜追击：“你要真走了，你小表哥可是要哭鼻子的，以后就再没有人借作业给他抄了。这样吧，你可以先跟你妈提个要求，周末或假期去小住段时间，如果觉得好再打算，如果不好那ว就留在这儿，怎么样？”
不得不说，傅聚澜很懂得说服的艺术，无波经他说，心里的委屈少了不少，也不那么执着，对自己้的鲁莽任性也多了几分自责。
“以后有什么事记得先跟外公商量下，不然，跟大表哥说也行。”傅聚澜最后说道。
无波咬着嘴唇，轻轻地点点头，然后又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3736陌生
无波回来后，傅清庭打电话去告诉傅明心，傅明心先是沉默，慢慢才哭了出来：“爸，我该怎么办？”
她该怎么选择？顾全女儿，还是选择婚姻？
傅清庭能怎么เ说？他只说了自己的心底话：“你仔细考虑了，反正我是把帆帆当亲孙子带着。”
他能ม做的只有这些了。
后来，傅明心还是没嫁给那个男人，她也没说为什么，或许是因为愧疚，她始终没有回村里，只是打电话寄东西更勤快了些，时不时会捎上自己的照片。
无波把这些照片整齐地放在书桌的抽屉里，极少翻看，桌面上则摆放着三张照片，张是第次去省城和大表哥小表哥照ั的，张是在武馆门口傅元行给他们班武生照的，张就是和外公在庭院照的。而她与傅靖以照ั的那张，她夹在日记本里，那天，她的日记本里个ฐ字也没写。
大家都发觉无波不同了，可谁也说不上来哪里不样，最别ี扭的是傅聚颍๓，他直认为无波跟自己้是最要好的，无波去市区竟然没叫他，反而跟那个傅靖以起，他生了好长时间的气，更让他气愤的是，无波任由他发脾气，百般讨好，就是不解释。
最后还是他逼着她答应不去找傅靖以玩，他才肯原谅她，可转眼他就被自己郁闷到了。
开学后，初三年级分重点班普通班，傅聚颍成绩般，自然与重点班无缘，他也不想去什么เ重点班，可无波不同，成绩称不上前茅，可也是中上，更不要说那个ฐ唯拿得出手的就是学习成绩的傅靖以了，他们两个人同班了。
上课在起，练功时间也在起，无波还是傅靖以练功的搭档呢，傅聚颍很不满，练功时傅靖以根本就是来打酱油的，怎么能给他配备无波这么高级的陪练呢，他将这些不满反映给傅元行。
作为个武术老师，傅元行有时候真想撂涤不干了，若是普通武馆师生的关系，认真做好本职工ื作就好了，可这里是傅家镇，武术老师还得再教学的过程中对这些小毛头灌输做人的道理，馆长跟他说，这些孩子不仅是他的学生，还要把他们当成自己的儿子女儿，侄子侄女，弟弟妹妹来看，做到了这点，那他就是名优秀的老师了。到头来，这些学生都是他的祖宗，打不得骂不得，还得逼着他们学习，必要的时候还要客串把心理老师，好坑人。
听了傅聚颍的告状，傅元行闭着眼睛默念“不能以大欺小，不能ม以大欺小”，默念数遍后，决定原谅傅聚颍不友爱的行为，给他个爆栗，说：“还说你关心无波呢，你以为是我闲得慌才这么安排的？睁大狗眼看清楚再说话。”
傅聚蚍问，傅元行都不肯多说，他只能静下心来观察无波，这观察，不得了了！
傅家镇的武术教学指导原则基本上可以归纳为：接触武术培养兴趣不喜欢也打到เ你喜欢敢于打人不打人挨人打不能怕疼挨多了皮厚了—勇于挨打找虐呢大胆挑战反攻才是王道被人挑战得罪人多了心平气和小范围的“天下无敌”了，到了“心平气和”这关，你没有可挑战的对象，也没人敢挑战你了，表示你可以出师了，找老爷爷切磋去吧。
其他人或许不知道这个，拜有个馆长当爹，傅聚颍对这个还是比较清楚的，他自己就在“不能怕疼”这个阶段，而无波怎么就到了“大胆挑战”了呢？她对着木桩狠练了半个小时，又跟傅柳昔对打了几个来回热了身，然后竟然直接去找傅元行过招了！那个人是傅元行呀，在老头子们封山，老生毕业，馆长不轻易出手的武馆里，就武术老师们的武艺最高，傅元行在这几个人里称不上第那也是第二了，无波去挑战他那不是纯粹找虐嘛，傅元行要动真格，无波估计就要回家躺几天了。
结果，无波的表现很突人眼球：她！她！她好厉害！
无波这段时间练的是掌法，不是般基础的那ว种套路，而是有了坚实基础后才能学的精髓部分，这会儿用的就是傅家掌。傅元行用的也是掌法，喂手1不用全力，更多的是给对上造成各种不同的情况，让对方熟ງ悉应对。
“宁挨三拳，不挨掌”，说的就是掌法的厉害，拳法虽刚劲威แ猛，以刚ธ制刚ธ，可练过的人都知道用拳时气滞不顺，内力有百分，拳法只能发挥九十，拳掌脉相承，掌法气脉畅ม通，变化灵活，可随意化拳化指，立拿立擒，可攻可守表想歪哦。傅家掌属内家功法，以掌法变化与走步变化为两个中心，讲究意到气到气到力到以柔克刚动静自若，正适合以弱克强，以寡胜多。
无波刚练没多久，就已๐经摸到เ精髓了，敌强己弱，她掌上推托带领，搬扣劈进，步法摆扣蹬截，更是灵活，更不拘格地将另套腿法中的漂步融合了进来，身似游龙，体若转轴，硬是和打了折扣的傅元行打得不分上下。
傅元行见状又转变打法，以掌带拳，巧发暗劲，硬打快攻，正常来说无波应该避其锋芒，以退为进，以穿闪截拦，沾连粘随等掌法稳住形式，可她偏不，竟也跟着化掌为拳，以刚ธ制ๆ刚ธ，以强克强。
其他人正努力练习，没几个人注意到เ这边，也不能抹杀这场较量的精彩，傅聚颍简直看呆了，忽然之ใ间他觉得无波很陌生，感觉昨天之前她还跟在自己屁股后面乖巧ู地叫着“小表哥”，现在居然傅家掌她都练出暗劲来了，可他还在做基础准备呢，两者好比是初ม三与高的差别，别看只有年，那可是阶段性的本质区别啊，傅聚颍深深地嫉妒了，再想，又自愧起来，他好歹是表哥呀，居然被表妹比下去了，脸丢大了。
过犹不及，感觉差ๆ不多了，傅元行架拦引，定气息平气血，收势完成，无波也紧跟着收开合，松静桩，大圆满收势，然后恭敬地给傅元行行礼。
“去松松筋。”傅元行摆摆手，背过身来猛地抖着双手，妈呀，无波这家伙外门里门2太硬了，震得他手都麻了。
剧ຕ烈运动后不宜马上休息，需要放松紧绷的肌肉和筋骨，应该做些温和的运动，无波跟平常样，擦了把汗，然后去找傅靖以。
傅靖以蹲在边拖着腮看别人喂拳，他正在观察肌肉与运动的关系，无波过来了，他恋恋不舍地又看了眼，站起来伸了个懒腰，走到没人的地方，懒โ洋洋地起了势，引手3。
傅聚颍๓看着就来气，幸好无波不是他，调整了呼吸后跟着傅靖以的节奏慢慢地比划，把套傅家拳活生生打成了太极拳，这早就是傅靖以的看家本领了，无波跟着他起耍还像那么เ回事，过了几遍，无波看傅靖以的面色红润了些，无波对他试了个眼色，傅靖以点头，无波个粘诀，将傅靖以的拳头拖过来，划推，主动引导傅靖以的拳法，招式，行云流水，招式，由快至慢。
傅聚颍๓揉揉眼睛，再睁开眼，他们两个已๐经比般节奏快了，无波自不必说，傅靖以的表现很奇怪，说他行，可他只是跟着无波，换其他任何个人都可以，
说他不行，傅家拳的四击“踢打摔拿”他都摸到เ了关键，单说这点，大胖指不定还比不上呢，傅聚颍๓不敢相信地眨眨眼，无波和傅聚颍已๐经由急转缓，又打回“太极拳”了，再然后收势，敬礼ึ。
傅聚颍๓倍受打击，他明白傅元行的意思了，人家两个练得好好的，他凑什么热闹啊？再看到那边，傅靖以拿上了棍，无波拿上了流星锤，又比上了。
傅聚颍觉得心口好闷，想大吼声，就听到傅元行叫他。
“昨天教的练了没？”
“练了。”
“行，那ว就跟小昔过下招，她练得不错。”
傅聚颍与傅柳昔对视，心里嘀咕，怎么又是这丫头，傅柳昔心里也同样嘀咕着，两个人定了定神，互相敬了礼，上前引手。
其实不怪傅元行这么安排，教学当然要因材施教，傅聚颍和傅柳昔两个人都是好胜心强的类型，个上盘好，个ฐ下盘稳，正是相互进步的好搭档，不这么เ安排太浪ฐ费了。至于其他人，傅亚乔稳扎稳打，但过于较真，跟傅聚颍不是个道上的，傅成呢，又过于气盛，容易与傅聚颍๓起冲突，至于无波，傅聚颍心态不对，总认为无波是小的，要让着她，比不出效果。他为ฦ了这群小的，可谓耗尽心力，以后要是没个ฐ出息的，真的是太亏了。
打那以后，特别ี是看到无波与他外公过招，傅清庭被逼退半步后非但没有恼怒反而露出很欣慰的表情后，傅聚颍就跟打了鸡血般，练功特别ี卖命，可苦了傅柳昔，练习的搭档般都是固定的，傅聚颍拼命了，她若不苦练就会很吃力，想到เ第次见面打架时傅聚颍๓还不是她的对手呢，她也暗下狠劲，完全把老妈说“女孩子大了就不能那么要强”的话甩到边去了。
傅聚颍和傅柳昔的进步很明显，傅元行也不吝表扬，自然地，其他人不服气暗暗较劲了，来二去，整个班的练功氛围前所未有地客观，把傅元行乐่得心里都开了花，他摸摸下巴，又看看无波，这榜样的作用真不小啊，再看，哇靠！傅靖以那ว跤摔得那么假，无波你就放过他了？他那是想偷懒了，知不知道！得，这祖宗他还真管不了。
其实傅元行完全不明白无波的想法，当然，他也不明白傅靖以在想什么。
38๖37安排
无波突然这么拼命，个是心情阶段性糟糕，练功就是她调节的渠道，二来是她想起了江华成，她的爸爸。
无波那时候还小，对江华成的事不太记得，最近她忽然想起江华成来，发现自己对爸爸的印象就只有“帆帆”两个ฐ字，她慌张又愧疚，只能找外公问，傅清庭当初对江华成是诸多不待见，现在人没了，那些不满也化作风飘散了，无波也大了，不能再把她当小孩子了。
江华成是武警出身，转业后当了警察，与傅明心是不打不成冤家，结婚后调到เ市公安局，分到เ缉毒科，他是在追击毒枭过程中ณ殉职的。因结婚的事江华成与家里闹了点别扭，又因为无波不是男生不讨江家父母的喜欢，傅明心直耿耿于怀，关系处得很僵，没了江华成调和，干脆ะ直接没了往来。
无波不知道原来自己้是见过爷爷奶奶，不过她也只是惊讶下，并不觉得遗憾ย，她很早就学会不去要求十全十美。
傅聚澜回家，无波向他问了江华成的职业，在电视上也了解点，可她还想知道得更多。无波的问题让傅聚澜有些为ฦ难，他不愿让无波了解得太详细，因为无波在某方แ面很容易较真，他不想她过于执着，便模糊地解释了番，无波听了有些失望。
傅聚澜很快从包中拿出个文件袋递给无波让她看，无波不解地打开，是份邀请函，竟然是省武术协会发出的邀请函，邀请傅家镇武术协会参加下个月举行的“长胜杯”武术比赛，地点在省城的体育中心。
“傅家镇武术协会？”无波字字念道，“我们镇上有武术协会吗？”
“很快就有了。”傅聚澜笃定道，傅家镇需要个ฐ对外的平台，大致的流程他已经弄清楚了，很快，他的想法就会得以实现了，“你不想看下外面的同行水平怎么样吗？”
“可以吗？”无波有些犹豫，“不是说不能随便跟外人比试的吗？”
“那就正正经经地去比试。”
无波看看大表哥，又看看邀请函，生了几分期待，也忘记了先前问的那些问题。
“能同意吗？”
“等着瞧吧。”
邀请函经由傅清序送到族长手上，族长随即召集各村村长及馆长来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