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花蕊离开后,云槿拉开椅子坐下,双手捧着脸颊看着燕筠清,“人家都是心情不好才喝酒,借酒浇愁,你这大晚上的来找我喝酒,是心情不好?”
酒坛开封,酒香味飘散。
祝芝兰无辜的眨了眨眼睛,盯着夏紫衣不说话。
夏紫衣,“……”
“为什么没有撒谎的理由?”燕筠清反问。
云槿抿抿唇,没再争辩,从她与祝芝兰几次见面来看,如果祝芝兰有撒谎,那祝芝兰是真的装的很好,她一点破绽都没有看出来。
燕筠清黑着脸,“我已经弄好了,你弄好了?”
夏紫衣往旁边跳开两步,“还是算了,不如你跟表嫂试试,看看你到底有没有病!”
夏紫衣声音响亮,“好啊!比就比!”
祝芝兰是住在侯府的,按理说以她对夏紫衣的心思,肯定是跟着他的,怎么เ会没来凑热闹?
燕筠清脸黑如锅底,“我让你们去赌坊,你们还真当是去赌钱,忘了去做什么เ的了?”
祝芝兰从口袋里掏出几颗黑色的东西放在桌上,“他们都在赌钱,我买了几个这个,不知道是不是那个孙海口中所说的药。”
进了屋子,看到撑着脑แ袋在打瞌睡的花蕊。
“花蕊,是我!”云槿见她防备的样子,笑了下。
男人的视线落在燕筠清身上,眼眸微微一眯,“我是不是认识你?”
叶浅觉得燕筠清也该易容才对,都说了他这张脸会被认出来,他还不信。
当然,更多的是因为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她身上的紧ู张。
比起庄家眼花缭乱的摇骰子的方法,燕筠清带着云槿的手摇骰子的动作简单而又干脆。
在现代的时候,有不少美妆博主就很厉害,单是靠化妆,一张脸就能变化无穷,像是换了一张又一张的脸。
燕筠清沉默了一下,淡声说:“我们该出发了!”
……
赵昀一见云槿就激动,一激动就结巴,“云,云,小姐。”
燕筠清不紧ู不慢的说:“每个ฐ人的成长环境和生活环境不一样,养成的性格自然不一样。”
燕筠清给她夹了菜,模棱两可的说:“是吧!”
白一安吐了瓜子皮,起身,“应该清醒了吧,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