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绿抬眸看了看自家小姐,嘴角微抿,青颦眉上挑这是公孙静妍生气时惯有的小动作。
款款挪步到梳妆台前,铜镜泛着光,镜中碧桃正为她梳着发。
自己怕她受凉叫她脱了湿衣服先捂被窝,她倒好,想哪里去了。竟叫他去别的女人那,他就这么饥不择食!?还是根本就没把他放在心上?
可自己้也没有错啊,身为妃嫔,自己身上不便,就要时时为皇上着想,帮圣上找妃嫔排解,《内训》有言:乐乎和平,无乖戾也;存乎宽弘,无忌嫉也;自己秉承仁孝文皇后之言,在赵梵心里却得了个“佞妃”名头,这么一想不由得委屈起来,赵梵的心思着实难以参透。
她这身子本就细皮嫩肉的,往日里磕了碰了也立马就会有红印子,要是不抹药没个十天半月消不下去。不要说赵梵昨夜又咬又捏的,自是一身暧昧红痕。
金碧堂皇的大殿上,齐衍帝身穿十二章祥云腾龙冕服,飘逸的墨发用紫玉冠高高竖起。剑眉之下是一双多情的桃花眼,看似风流不羁实则暗藏锋芒。
“爱妃,怎的不喜欢,朕也觉得还是直接点好,端着样子甚没意思。”赵梵挺着鸡巴๒越操越快,公孙静妍的嫩肉像丝绒般包裹着男人的孽物,连男人阳物上的虬曲青筋都能感受到到เ。
公孙静妍气得眼睛都红了,哪里听过这般羞辱“皇上,你嗯……怎可如此说臣妾,妾自幼秉承母训读……”
“哼,这有什么的,它还会说话呢!小鹦鹉,叫声本皇子威风试试。”八岁的赵佑还有些孩子气,一脸炫耀。
一旁的明贵妃汪氏坐在石凳上看着自己的儿子,得意之ใ色溢于言表:我的儿子就该被众人环绕,哪是那个贱人的儿子能比的。
这皇后汪清云是太后母家的三房嫡女,其父为现兵部侍郎。太后当初教唆皇帝给他赐了这桩婚事无非就是想让汪清云盯着他,让汪氏一族在后宫也站稳脚跟。可这汪氏一族也是窝里斗,如今汪清云为ฦ后,三房一族自然不想再受制于大房。
这天下是姓赵而不是姓汪。
果然让福禄将这院正送走了不到一个时辰皇后就来向自己้禀明情况,自请后宫晨省暂免。赵梵嘴角露出一抹奸计得逞的邪ิ笑,看这下公孙静妍还怎么不安分,这女人就应该把自己放在她的心尖尖上。
齐衍帝摆了架就神清气爽地往碧浮宫去了,心里好不乐่哉。
赵梵进碧浮宫从不让宫人打招呼,不想公孙静妍一见自己就是副规矩死板的样儿,顺其自然才是真。
“爱妃画了些什么เ,朕可有眼福瞧瞧?”
公孙静妍闻声笔锋一抖,随即想要行礼。可赵梵早ຉ早地就握住了她的手。“家父还有三月过寿,臣妾就想着亲手画ฑ幅山水当作寿礼ึ,平日家父最爱这些。”
赵梵看了眼桌案上的水墨画ฑ,篇幅很长,她才画了一角,用心却可见一斑á。但自己却越看心里越窝火,眼神恨不得撕了这画。
公孙静妍只觉得覆着自己的手掌越收越紧,骨头都快被捏断,直至自己้痛呼出声赵梵才忽地放开。
“爱妃对国公倒是用心匪浅,只是这心思可会用在朕身上半分。你难道不知道不到一月就是万寿节,朕的生辰。满宫都在张罗着怎么讨朕欢心,爱妃倒好,直接跳过了自个儿男人!”
自个儿男人?怎么有点不对劲呢。罢了现在也不是纠结的时候公孙静妍忙做惶恐状:“皇上的贺礼妾自有准备,是万万不敢忘的。”
“哦,听爱妃这么เ说这贺礼ึ必非凡品,定是十分贵重了,朕真是迫不及待想要一观了呢!”赵梵挑着眉毛,促狭一笑。
公孙静妍却暗恼不已。自己้哪有准备什么เ贺礼,不过想着拖父亲找个珍玩就不平不淡地搪塞过去,这下可好,皇上的话都撂下了自己的礼ึ岂能ม让人看轻了去。
看着公孙静妍憋屈的脸,赵梵心里别提多高兴了,看她还敢不敢怠慢自己,岳丈什么的都给我通通靠边站!
——————————————————
作者君很懒从不存稿,又是热乎乎的一章,写完要凌晨三点了,可没办法,不是有种说法叫夜晚灵感最佳时刻嘛,月亮月亮赐我力量(′▽
??)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