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在暗无天日的蛇窟里不同,紫虚峰上正午炽热的阳光足以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被搓弄到红的皮肤,还有胸前涨红的两点殷红。众目睽睽,所有不堪的隐密和难以启齿的屈辱都被一一暴晒在烈日底下……
蛇祖邪媚十足的声音还在敖嘉ล的耳边回响,随着他的解说,敖嘉真觉得自己身上停留了数十道尖锐的目光,每一道都是一把血淋淋的钩๗子,狠狠地勾在自己的身子上,直勾得自己血肉模糊。
“哦,你觉得本尊的建议有什么不妥么?”
“黎大哥!”当黎清满脸凝重地答应下来的时候,烟儿委屈的泪也滚落下来,她错了……
“贱人!”虽然不痛,但敖嘉这种充满敌意的行为还是让蛇祖气得心痛。想都不想,蛇祖就一把捏住了敖嘉的手腕。
“嗯……”剧烈的痛苦让敖嘉起了一身冷汗,他痛哼一声,红着眼颤抖起来。
怒火盛极,平时一点一滴的念头像火油一样滴在旺盛的怒火上。渴望看到敖嘉更多更激烈的反应,蛇祖冷笑一声,冰冷粗糙的手指带着尖锐的指甲毫无怜惜地捅进敖嘉的身体里。
说完这一切,再不等敖嘉回答,沾满血的手从他的身体里撤出,蛇祖腰一挺,顺ิ着血的润滑作用整个没入了敖嘉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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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趁着敖嘉睡着正偷偷摸敖嘉小手的蛇祖皱了皱眉,眉宇之间颇有几分不悦的神色,“是极火天尊那个老不死的东西?”
“……”有些尴尬地坐起来,蛇祖努力将自己翻腾的气血压下去。自己这是怎么เ了,怎么会这样情不自禁地做出这些事来,“祭品,是你勾引我的。”要不是敖嘉ล在睡梦里出这样引人犯罪的声音,他又怎么会着了他的道儿。
敖嘉被他一说,也真觉得自己้口干舌燥。这样的想法才一露头,一杯微冷的水就递到เ了他手上。他有些犹疑地看他一眼,还是轻轻地把杯子接过来,小小地抿了一口。
敖嘉以为ฦ这回自己一定是死定了,最后却在一个雅致的房间里醒来。有那么一会儿,敖嘉以为自己是死了或是逃出了蛇窟。但他微微雀跃的心情在看到冰冷的石床石桌时,彻底地僵硬下来,最后化为一种无处不在的绝望。这种无处不在的寒冷,这种不见天日的地下风景,敖嘉有十成的把握断定自己并未逃出生天。
“公子。”侍女见他呆,微微地屈膝,像是在提醒他自己的存在。“这盅是用万年九曲参炖的白露羹。公子如今气血不足,吃这个是最好的。”
“啊!”敖嘉猛然出一声哀号,伤口上的清凉感一下子转化为ฦ噬骨的燃烧感,痛得敖嘉把身子蜷得跟虾米一样。
看着他这样脆ะ弱的样子,蛇祖的心又忍不住一软,“好了好了。”蛇祖把他不住颤的身体抱在怀里,“只要你乖乖的,我会……”
蛇祖的话还没说完,敖嘉突然爆怒起来,他从蛇祖手里挣扎出来,狠狠给了他一耳光。这个所谓的巫宗国的庇护者刺痛了他最耻辱的神经。
蛇祖的脸上瞬间布满了阴云。
这样就死了?敖嘉的兴奋劲儿过去之后,心里出现一丝疑ທ惑。传说蛇祖是上古妖兽,居然让自己这么轻易就杀死了?
“小宝贝你真不乖๔。都到了这个ฐ时候还在想着要刺๐杀本尊,谋杀亲夫是不对的,难道你想做个绝色小寡妇不成?”酒一样醇厚的声音在冰冷的蛇窟里蔓延开来,蛇祖的口气里满是轻蔑的戏谑。长着细鳞的手着了迷一般地在敖嘉的脸上来回轻抚。
小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事吓得面如土色,一进门,她就惶惶不安地跪在地上,怕得连头也不敢抬。
大祭祀笑起来,甚至连脸上的每一条皱纹都在笑。他伸出自己枯瘦的手,按在小侍女的天灵盖上:“不要害怕,小女孩。跟我说实话,我们的陛下,他在哪里?”
那ว个声音完全没有把敖嘉在话放在眼里,只是沉默了一小段的时间,像是在思考着什么。半晌之后,那ว个声音有些不确定地问:“你说的大祭祀เ,是那个ฐ叫瞿耀的老头子么เ?唔,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还是个毛头小伙子呢,现在真是越来越老了,像个皱了皮的老果子似的。”
听到敖嘉这样问,那ว个声音精神一振,像是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好听的声音轻笑一声,淡淡地答道:“你是第一个这样问我的人。我是蛇祖,是你们供奉的邪神。”
“对……对不起。”门抖两ä抖,颤颤地开了,居然是那个他见过的小侍女的。小侍女畏畏缩缩地把头伸进来,脸被他吓得煞白。
敖嘉掂掂自己้手里的小银刀,有些好笑,这么一把小银刀可以做什么เ?
看着遍体鳞伤的黎清,秦雨烟的鼻子开微微酸,都是因为ฦ自己้,黎大哥才会变成现在这个ฐ样子的,她正想说点什么,黎清一起身却呕出一大口鲜ຒ血来。
“黎大哥!你怎么样?”秦雨烟惊呼出声,眼眶忍不住又红了。
“没事,只是刚ธ刚那ว一击太过阴狠,我全身的经脉都爆裂ฐ开了而已。”黎清的口气淡淡的,像在说一个与自己无关的人。
“喂!谁准你们走的?”这么一会儿工夫,他们这里的动静已经将那ว些修士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一个粗犷的声音将两人叫住。
两人对视一眼,都面有苦色。若是平时,有天雷珠在手,黎清要带着秦雨烟离开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现在黎清经脉ำ爆裂,一身神通无法在短时间恢复,根本无法催动天雷珠威胁这几个ฐ老怪物。而秦雨烟则是被下了厉害的禁制ๆ,一身法术被封得七七八八,跟一介凡人没有什么เ不同。这样的两个ฐ人要逃开这么เ多修士的追捕,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