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漂亮的人,现在是他的了。蛇祖忍不住想去触碰敖嘉。
“敖嘉。”蛇祖抱住敖嘉,眯着眼将的耳朵含到嘴里。双手有贪婪地揉捏起他的胸口来,“你真漂亮。”
这么เ轻轻的一句话轻易地将蛇祖的满腔怒火全部点爆。蛇祖气得的手一抖,眼中杀意狂涌,若不是自己还有一丝丝的清明提醒自己不能杀掉这个可恨的凡人,他差点就把敖嘉ล的脖ๆ子扭断了。
“呃……咳!”就在蛇祖呆的时候,敖嘉痛苦地咳了一声,一口红得刺๐目的血就咳了出来,然后是第二口,第三口。敖嘉重伤未愈,情绪又不稳定,强撑着的身子哪里受得起蛇祖这么糟蹋,再加上蛇祖是妖兽,肉身与气力皆强过凡人千百倍,这么一掷在蛇祖看来是无足轻重的,但放在敖嘉ล身上可就严重了。
敖嘉ล冷冰冰的态度让蛇祖的心被针轻轻扎了一下,有种奇怪的感觉泛上来,他觉得心里有点堵,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舒服。他本能地想火,本能地想把敖嘉ล脸上这层冰冷的面具扯下来,本能地想看敖嘉ล藏在这冰冷面具后的恐惧与绝望。
他这样一说,敖嘉果然动了一下。蛇祖还没来得及高兴,敖嘉的话就让他从头冷到了脚趾头。
“敖嘉,本尊还没有过瘾,所以不许你死。”蛇祖看着自己怀里如破布娃娃一样的敖嘉,连眼睛都红了。当他说这句半真半假的话的时候,连自己้都没有意识到เ,他对这个祭品的感情已经远远出了自己้的预计。
蛇祖的脸色凝重起来。他知道腐尸毒会因人的体质而生变异,但没料é到这次变异出的古怪火焰会这么เ棘手,居然是世间罕见的“化生”属性,寄人体而生,要根除非常难,且随着时间的增长,火焰也会越来越强,若是被强制削弱就会千百倍地增补回来,根本无从下手。
蛇祖邪气十足地笑起来,“不是这句,是前面那句。”
蛇祖等了半天也没有等到他想听的话,心里不由有些烦躁起来。看着敖嘉而抗拒的脸,一个ฐ想法在他的脑แ子里成形。
“可怜死了。”蛇祖冷笑起来,“再要强又怎么样?还不是一颗狮子的心安在了兔子上?眼高手低。”他凑近敖嘉的脸,在他额头上轻吻一口,“是兔子就不要做狮子的梦了,乖乖๔给我吃才是正道。说不定我一高兴就不杀你了。”
玩几天再吃掉吧,尽管他很想知道这个人的心脏是什么เ味道。
“结束了。”蛇祖闭着眼,恋恋不舍地从敖嘉的身体里撤出。蛇窟里满是血和*โ*的味道。
“……”
“尊贵的蛇祖大人,请接受您子民的绵薄之ใ礼,保我巫宗国风调雨顺……”大祭祀虔诚地跪在蛇像前,开始念祭词。在敖嘉惊诧的目光中,六个妙龄女子庄重地站到祭台的六个ฐ角上,用一把银色的弯刀深深地割开自己้的手腕。
“血肉才是最虔诚的祭品,我们自愿为蛇祖大人献出我们的生命。”祭祀闪烁着他那双鹰一般的眼睛,缓缓地走上来,他说一句,那些少女也跟着念一句,像六个傀儡一般。
每十年,大祭祀都会把王国里所以十五岁以上二十五岁以下容貌周正的男ç人的名字记录下来,一个一个写好,放在一个鎏金的瓶子里。沐浴焚香,斋戒三天之后,由á他亲自抽出那ว个人的名字。如果被选中的那个人成功通过蛇祖的试炼,那么他将成为巫ใ宗国的国王。
太阳落到山的那头,已๐经看不见了。只有半边烧得通红的天空等着被冷色的夜吞噬。风吹得更大更冷,敖嘉的耳朵被吹得生疼,风不停地从他单薄的衣衫里灌进来。
“邀请函?”敖嘉心中一动,机警地把那ว玉简抓在手里。
蛇祖将敖嘉ล的举动尽收眼底,他左ุ边的眉毛不由á跳了一下。心上像被人浇了一桶冰水一样,那种莫名的悸动如潮水般褪去。
蛇祖的眼皮向下垂了垂。
“这是什么邀请函啊?”对于蛇祖的态度变化一无所知的敖嘉还将注意力留在手中ณ的玉简上,那ว玉简精致至极,入手之处还有一丝温润的触感萦绕其上。敖嘉没想到เ蛇祖这样的人也会跟外界有接触。
见敖嘉的注意力完全放在玉简上,蛇祖冷哼一声,调整了下坐姿,嘴角绽开一抹冰冷的笑意,懒懒โ地道:“还不是极火天尊那ว老头子要收侍妾,请我去赴宴。”
赴宴?敖嘉心中ณ一动,心思开始活络起来。这还是他第一次有机会跟外界接触,以这个怪物的身份,要去赴宴的话一定是重要人物,说不定会因为应酬而无法顾及自己้,这样自己逃跑的机率就大大增加了。至于自己身体里的印记……
“哼。”种种念头在敖嘉ล的脑แ海里回环不定,蛇祖的一声冷哼却将他拉回了现实。敖嘉这才现自己的表现太过于激动了。
“吾的祭品,你好像很激动。”蛇祖眯起眼,强行搂住敖嘉。明明脸上有笑意,眼神却比任何时候都冰冷。
“我只是没见过你与外界有往来。”敖嘉的眼神闪烁一下,找了个极其牵强的理由。
“知道我与外界有往来,你很激动嘛ใ。”蛇祖脸上的笑意瞬间冻结,搂在敖嘉腰上的手突然一紧ู。
“哈……好痛!”从来不知道有人会有这样恐怖的力气,敖嘉ล呼吸一滞,觉得连自己的内脏都要被巨力碾碎一般。
“吾的祭品,吾的奴隶。不要在我面前耍小心眼,那ว后果不是你的小身板可以承担得起的。”他还是想逃跑,一想到敖嘉ล心里正在暗暗地谋划逃跑的事,蛇祖的眼皮就惊怒地跳个不停,这几日平和的心情完全没了踪影。他满脑子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个祭品是他的!是他的!不光是身体,就连心也要是他的!
“咳!”敖嘉ล两眼黑,像一只被捕捞上岸的鱼一样深深地喘息,漆黑的眼眶里盈满了泪水。这个ฐ怪物真是喜怒无常啊,明明前一刻还是风平浪ฐ静的模样,下一刻狂风骤雨就打到眼前。
“我……我决不是你想的那ว个意思!”敖嘉在蛇祖的掌控之ใ下痛不欲生,这几句话说得无比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