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第三天晚上……每当到เ了半夜,那ว个少妇都会如期到来,与木匠同床。最后,弄得木匠不敢一个ฐ人睡觉,天天出钱请胆大的男人陪睡。然而,没安静几天,那个少妇又缠过来了。不仅晚上缠他,白天也缠他。只要木匠一个人单处,总有一股阴风,携带着那种奇特的怪味,环绕在他的周围,像一双毛茸茸的手在来回地抚摩他的脸颊和颈项……每当此时,木匠就会全身哆嗦,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让人感到เ毛骨悚然。
陈家寨是一个穷山沟,村民生活非常艰苦。大桥的两个姐姐都嫁到เ镇上了,家境比较殷实,隔三差五捎点钱给大桥家,补贴补贴。即使如此,大桥家每天也只是粗茶淡饭,改善生活多半是拿家里的鸡蛋出气,一年四季难得吃几回肉。那天,大桥的大姐回娘家,家里割了点猪肉。吃饭的时候,村里的几条狗也被难得的肉香味引了过来。它们在桌子下面摇晃尾,不停地搜索着从空而降的食物。当我将一根骨头吐到เ地上时,大桥家里的狗与另一条狮毛狗迅扑过来争夺。两条狗互不相让,同时出低沉的令人恐怖的吼声。我从未听见过狗出这种叫声,吓得双脚提得高高的,不停地惊叫。大桥见状,马上跑过来,对着两条狗提脚就踢。两ä条狗一前一后“昂——昂——”地夹着尾巴๒跑出了屋子。大桥并不罢休,拿起靠在门边的一把铁锹,撵出去骂道:“打死你们这些没有德性的家伙!”
农村人非常忙,我们“结婚”三天后,除了大桥妈留แ在家里看着我外,其他人都天天下地干活。大约两个星期后,他们就将我带到地里,试图教我学着干简单的农活,比如摘豆子,采茶叶。我不想干这些农活,就装笨,不会做,或者装ณ累,做不下去,弄得他们没有办法。后来,他们就不教我干活了,也不让我呆在家,每天让我带一张椅子,拿一把伞,跟着他们。他们干活时,我就打着伞坐在旁边。
此后,我每天都望着那ว条通往山外的路,希望看到一辆车子,看到解救我的公安人员出现在那ว条路上。然而,一连数天,除了偶尔有一台拖拉机走过外,马路上并无其他车辆行驶。
“晓娟,你能陪我妹妹去蕲春吗?”华华放慢脚步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