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打牌了。”
刘乐高兴得几乎蹦起来,不仅因为可以打牌了,而且因为这次去安桐宿舍,正好可以看看他的宿舍。其实她说想打牌的时候,更想的是去安桐宿舍“检查”。在刘ถ乐那时的思想里,如果安桐愿意带自己去宿舍,就意味着自己在他心里有一定的地位,“检查”也就意味着更多的了解。
“怎么了?有什么话你说啊,把我拉到阳台上来就是为了要吹冷风的吗?”刘乐半开玩笑半催促地说。
“是啊,如果学校有什么事情别忘了告诉我。”涂贝贝也不再羞涩。
吃饭的时候他们说起了安桐。唐永健问:
“他一天都没有给你打电话吗?”
“在车站等,”莉香说,“刚ธ才看了时刻表,4๒:48分有车。”
莉香合起双掌做了拜托的手势,停顿了一下,然后又笑着说:
“看看他究竟是个怎样的人物啊,把你迷成这个样子,”李多拿刘乐่开心,“他快来了,紧张不?”
“不错啊,进度挺快的。对了,他是什么系的啊?”刘乐开始展开女人八卦的本能ม。
“哦,行,那我到时跟安桐说一下。”虽然迟疑了一下,但吴想琳还是相信了刘乐่说的话。
“那你快去吧。”吴想琳说。
“我决定了,起床!去逛街!不能辜负这样的好天气。贝贝,起来了!”刘ถ乐一边嚷着,一边开始换衣服。
“只要你好了别人就都好了。”林菲抗议道。
“你们在学校呆的时间比我久,你们决定吧。”刘ถ乐说。
“行。”她和安桐异口同声。
严å蕾贴了一张红桃2和一张红桃3,刘乐่没有丝毫迟疑地将手中ณ的一对红桃a摔了下来。
“嘿嘿,我又没有说我马上要出什么牌,李多出什么เ完全是她自愿的,对吧美女?黑桃a一张!”刘乐一边胡搅蛮缠地耍赖,一边把手里的一张黑桃a扔到桌子上。
刘乐不知道他是真不明白还是装傻。
“气死我了!”她嘟起了嘴,一边加快步子走到เ安桐的前面,一边说:“不要和我说话!”
“怎么了刘乐,是不是我说错话了?”安桐不知所措,快步赶上来拉住刘乐่的胳膊。
看着安桐在月光下紧张的脸,刘乐的心象被击中ณ了一样,再也硬不起来,在这个时候,她想起了泰戈ຖ尔的那《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世界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我站在你面前,你不知道我爱你,而是,爱到痴迷,却不能说我爱你。一时间她感觉很悲哀,无法克制ๆ自己,只能任由á眼泪扑簌簌往下掉。
安桐看到刘乐的眼泪,心里害怕了,他抓住她的两ä只胳膊紧张地说:
“刘ถ乐,你究竟怎么了?不要哭好不好,有什么不开心告诉我,说话,好吗?”
看着安桐为自己้紧张的样子,刘乐感受到เ了心被抽紧的感觉。她心疼他,象心疼一个孩子一样地心疼他。也许,自己้不该这样为难他的,毕竟他也是在克制自己的感情。虽然不知道原因,但是她能深深体会到克制自己้感情的那种滋味,可能ม安桐所承受的,比她还要多得多。或者耐心等待安桐开口,或者,不如就看淡一些,顺其自然吧。刘乐่这样想着,止住哭泣,擦干眼泪对安桐说:
“我什么事也没有,只是想家了。不早了,我们该回宿舍了。”
安桐摸摸刘乐的头,做出一副放松的表情,笑着说:“你啊,还象个孩子一样,那么เ爱哭。”
但是,在明亮的月光下,刘ถ乐在安桐的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