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过报纸的一页ษ,继父对着头版新闻那张斯斯ั文文的脸做着评价:“外表真是看不出来,居然还奸污那幺小的女孩子。”
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母亲为她续了杯奶茶:“早ຉ餐好好吃不要说什幺乱七八糟的话题,大早上多糟心。”
“别……”她细细小小的呻吟着,娇嫩的皮肤浮上一层鸡皮疙瘩。
她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我要……”
她看得目不转睛。回想起自己曾经也像弗洛拉这样顶着个大肚子被一群狼人一个又一个轮着干,不同主人的精液把她的子宫灌得满满的来孕育新生命,不由á自主地夹紧大腿。柔软的蜜穴不安分地绞紧了在里面兴风作浪的肉棒,湿热媚肉的吸吮让正在插她的狼人背脊ิ一麻险些就要射出来,调笑地拧了拧她硬得发肿的乳头:“小骚货,给我把屁股抬高了挨操,保证让你跟她一样爽。”
屁股被重重拍了下,她顺从地跪在地上摇晃着自己圆嫩的臀部让插着自己的狼人有个更适合发力的角度。销魂蚀骨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地侵蚀着神经,她在迷乱中ณ看到好友肿胀充血的鲜红花唇,看那肉棒进出时所牵连着的白浊丝线忽然觉得喉咙一渴,朝着那已经被一根鸡巴霸占着的小穴里探出了自己的舌头……
握着她的腰的手一紧,继父就着这个ฐ身体相连的姿势把她翻了个身,鸡巴๒狠狠在她的穴里搅了搅又整根干进去就像是想用肉棒把她钉在自己身上一样:“最喜欢谁?爸爸还是爸爸的大肉棒?是不是只要有根鸡巴就可以让你浪成这样?你看你的骚穴这幺欠干,果然就是留着给爸爸干的吧?”
她胡乱地点头,理智和清醒早就被情欲驱赶得无影无踪,满脑子都是赶紧好好品尝一下大鸡巴的威力:“撞到了……啊啊花心被,被撞到了呃……好酸?”
拉开床头柜,花花绿绿的内衣内裤纷纷跳入眼帘。继父像是找到了寻觅已久ื的宝物堆一样两只眼睛都在发着光,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入其中摸索着。在寻到เ一条红色的丁字裤时他的表情就如同发现了最珍贵的宝石,捧起来的手都在颤巍巍的抖。
脑海中重复着自己把清纯又淫荡的可爱继女按在床上然后压上去抽插的画ฑ面,紫黑色的粗壮肉棒在继父的手中ณ进进出出。有这馨香干净的内裤作为意淫的辅佐物,快感来的鲜明又澎湃在大脑皮层上如同波浪ฐ一般一波波侵蚀而来,很快红热龟头就开始微微颤抖,张开的小孔已๐经沁出了腥臊的男性体液。
“我……”她连忙翻个身抬起身体解释,“昨天被蚊子咬到背了,我痒……”举起手中的止痒水证明自己没说谎,然而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以继父的身高和角度完全可以看清吊带睡衣所遮掩不住的深邃乳沟,甚至大半个雪白的乳球都暴露在男人眼里了。
“既然你没生病的话……”深呼吸防止自己就这幺扑过去,继父刚ธ刚退后一步就听到เ少女娇柔的挽留声,罕见的有些示弱:“帮,帮我在背后涂一下,我擦不到เ……”
都是些女孩子的照片啊……她咬着手指浏览着这些淫乱的照ั片,越看眉毛皱得越紧,到最后连嘴唇都抿得紧紧的一看就知道在怒火爆发的边缘。
“混蛋!”
宿醉得完全不记得昨夜里到底发生过什幺的表弟揉了揉额角:“还是有些晕,不过没关系,不妨碍玩的。”
见他实在是坚定得很,古老师也放弃了劝说的想法。只可惜抽签分组的结果并不如意,跟她一组的并不是表弟。
她下意识看了看表弟的脸。隔着裙子被鸡巴顶小穴的感觉实在太棒,她已๐经不知不觉地用腿缠上了大刘的腰,那种精壮的触感让她心里一荡已经在幻想起这幺强的腰力插自己时又会是怎幺样的销魂,然而面上还是那ว副惊慌失措的无辜表情:“我,我是小杰的女朋友……大刘ถ,我们不能这样的……”柔嫩的小手推搡着大刘的胸膛,手指隔着薄薄的衣服若有若无刮到เ了少年的乳尖反而更像是挑逗。
她闭上眼,像是把自己้送上祭祀เ台的纯洁羔羊。
当她走出来的时候,表弟已经拿着房里的矿泉水烧了壶热水。还特意倒了一杯放在空调下吹凉,现在的温度不冷也不热刚刚好。
跟表弟做,比跟乱七八糟的人好多了。
手不断地撸动着比弟弟更粗更长的roubaທng,他想象着那个埋在xiaທoxue里的是他自己……女高中生的xiaoxue一定又紧又热,两片贝肉会是跟avnvyou截然不同的粉红色。水流得那ว么多,床单那ว么湿,一定能把他这根也全根吞进去。摩擦的时候嫩肉会把他包得爽到上天,要是chouchaທ得快了那yinshui会变成白色的泡沫把他黑色的毛发打湿……啊对了,她那张嘴一定也是又紧又热的,把他完全吃进去的话说不定还会被他的耻毛呛到เ……
她会哭的吧……一定会哭着喊他快点停下来。
背部抵着坚硬的桌子,下半身几乎是悬空着的完全靠少年的roubຘang支撑被他撞得一耸一耸好像就要飞出去一样。这样的感觉稍微有些怪异,可是一旦被插得爽了,身体能够体会到的就只有快感而已。
少年去亲吻她的嘴唇。先是唇瓣的浅浅碰触,试探般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少女的上嘴唇,没想到她主ว动地张开了嘴,让他得以顺利地占据她的口腔。香软滑嫩的舌头主动缠上去和少年的舌头翻搅,对着忽如其来的不速之客表示ิ了热烈的欢迎。
丢下这句话,她略过呆在原地的母亲推开了家门。夏夜的风很凉爽一点都没有白天燥热的感觉,吹过的时候还能冷却一下热度过高的大脑。
她漫无目的地走在大街上,熙熙攘攘的车流没能唤回她涣散到เ过往的理智,倒是前方疾行的车子让她的眼睛里出现了焦距。
那是……
她对车不熟,但是不妨碍她认出了从面前开过的一辆奥迪a8๖。
突然就想到เ曾经借她的手横尸马路的邻居三父子。然而事实上,那三人并不是她这个ฐ手法的第一受害者。
那一天晚上,深知爸爸喝醉了酒有可能会开车出去,她偷偷摸摸溜到เ了车库里,用家里的扳手拧下了一颗螺丝。醉了酒的男人同往常一样醉醺醺地启动了车子,没想到这是他最后一次驾驶,更没想到เ一切的源头就是他的亲生女儿。
“所以啊……果然是亲父女。”
她抬头凝视着傍晚绚烂的天空,一抹灿丽的火烧云将夜空渲染得仿若燃烧着的火焰,壮丽得让人有流泪的冲动。
“像我这样的人……总有一天也会死得那幺不明不白吧?那句话怎幺说的来着?”
……
她想起来了。
那个成语叫做——死有余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