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闷的喘息声混杂着娇弱的呻吟,床榻上的女子露出洁白而细腻的肌肤,任凭一双大手在她的身上划ฐ过,覆上两边的柔软,女子精致的面上泛着胭脂般的红晕,发丝因为汗水黏在脸颊和额头上,如玉般修长的双腿缠绕在男子的腰间,一副愿君多采撷的模样。
翌日
文轩闻声,回过头来,看着飔妍,有着片刻的失神。
“皇上今日心情不好?”飔妍一双水灵的美眸,望着文轩问道。
大臣们听到这话,倒吸了一口气,谁不知孟王爷每次参加宴会,只是单独饮酒,怎会与贵妃一起演奏,这无非是砸了自己的面子。没想到เ,这贵妃真是白长了一副好模样,脑子竟有些不好使。
飔妍缓步走下台去,拿出一支粉玉笛,那玉笛色泽通明,莹润无比,在座的不少人,看到这玉笛,都有些惊讶。粉玉——在蟠龙国极为ฦ罕见,这粉玉笛,比乐器排行第三的雪玉笛还要更胜一筹。而乐器排行第一的紫檀古琴,也就是飔妍宫中的檀木古琴了。
听到เ此话,文轩有些担心,却仍是满面笑颜,“朕怎么会忘记和亲之事,若是这样,过些日子,景辰兄就将灵玥公主带来吧。”
“文轩怎么还没来?”飔妍小声咕嘟็着,“毓儿,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南宫孟轩,给人的印象,一身红衣似火,鎏金折扇之下是放荡不羁的心,可谁也不曾知晓,就是这样的一个风流王爷,看似不管朝政,其实上却为文轩做了许多大事。正是这魅惑人心的外表和风流之性,掩藏了一身锋芒。
“皇兄之意,臣弟自然明白。不过——臣弟已将西疆ຆ六皇子冷晟夜打入水牢。”
“饶命?郭怀玥差点害死了朕的宠妃,郭老爷还真是会求情!难道郭老爷没有听过,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么เ?”
郭老爷和郭怀远听到这话,总算是喘了口气,“谢皇上!”
“怀玥,感情不分前后。”
渐渐地,黑夜拉开了帷幕,郭怀玥在溪水边嘤๒嘤地哭着,此时的夜景,月光如水,山涧小溪,都不能为自己的心疗伤……
文轩和飔妍走了进来,站在堂中,让人觉得有种好大的气势。县令倒吸了一口气,“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跪下!”
“哦?苏员外!我倒是要看看他是个什么东西!”说完,文轩瞥了一眼坐在县令旁的肥肚男,那ว肥肚男旁边的,便是苏员外了吧。
“啪!”皇上将那只如意凤尾步摇扔在了地上,“杨韵宸,如今你还要说什么?”
“皇上!你只知道臣妾的错,那你自己的错呢?当初,你为ฦ了夺权,不管我已๐经心属他人,纳入你的王府。我也曾经试图爱过你,曾经试图安慰自己!可是,你呢!皇后害死了我的孩子时,你在哪里?”宸妃撕心裂肺地哭喊着。“你口口声声说爱李昭仪,可是,当初李飔妍她小产时,你又在哪儿?宠爱?皇室的宠爱,莫非就是个笑话?你可曾问过自己的心,你真的深爱过谁?不!你没有,呵!你只知道皇权,只知道地位,女人在你心里,究竟算是什么?”
云嫣正和德妃商量着这一计划,只见云嫣一脸精致的妆容,身着一身凤袍,散发出一种高贵的气势。这种气势,无非是母仪天下,只可惜这原本应该母仪天下的心,在求不得爱情的痛苦之ใ下,早已๐扭曲。
云嫣的一双玉手轻抚着一对玉如意,漫不经心地说道:“德妃真是好计谋啊,你这是想把本宫也拉下水么เ?你可想清楚,本宫可不像媚妃那般愚蠢。”
德妃听得一惊,连忙笑道:“娘娘莫要说笑了,臣妾只是想为娘娘出谋划策,铲除娘娘的心头大患而已。”
“是么?”云嫣挑了挑眉,放下手中的玉如意,一双凤眸略带凌厉,在德妃身上毫无忌惮地打量着。“如此甚好。”
听到此话,德妃不禁松了口气,“臣妾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