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不一样,他情感很外放,不需要表达也能ม让栗遥感受到被宠爱。这种宠爱是具体的、实际的,拥抱、亲吻或者做爱,还有只当她是个ฐ小女孩般的迁就和保护。
程远是一杯烈酒,总能让她喝醉,即便她知道或许有一天会酒醒,她也甘愿陷入这场快乐的迷醉。
“是呀。”骆珞朝她眨眨眼,“栗遥姐,下回还能ม带我来蹦迪吗?”
“最后一杯了啊。”栗遥受不了她撒娇,又找酒保要了两杯hennessy白兰地。
“唔。”栗遥点了点头。
关键话题就这样展开。
栗遥越想越迷惑,发觉自己反复拿对方比较又窥测程远心思的心理实在可笑。可一想到เ自己这么快投身于工作的原因,一切就又说得通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下午要去参加一个核电å发展相关的论坛,程远没打算再去所里,看了看时间,他开车去了栗遥的公司,想给她一个惊喜,顺便再叫上方槐一起吃顿午餐。
昨晚她稍稍敏感了一点,洗澡的时候程远溜进去也被她推出了门外。但她并没有闹情绪,只是想静下心来理理清她和程远最近一周太过混乱的生活。
“唉,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栗遥低头看了眼裙摆,“都快到膝盖了好吗?”
程远从她的腿间收回目光,看向她的脸,又一把扣住她的腰:“我一想到你每天打扮的这么漂亮,而我基本上没机会看到เ,就觉得太便宜你们公司里的那帮宅男。”
白天高压夜晚放纵,栗遥靠咖啡已经续不了命了,有天早上她起床对着镜子化妆时,发现自己黑眼圈又重了,她一边遮一边对正在做早餐的程远抱怨:“为什么你的精力总是这么充沛,而且显然女人比男人更容易变老,还容易累,这太不公平了。”
经历了这样的几天后,疲惫不堪的栗遥听到今晚要给传说中ณ那ว位神秘的三哥接风时,她对着公司洗手间的镜子里的自己้,投去一个无比哀怨的眼神。
“解气了?”程远又问她。
栗遥:“罚你睡一个月的客房。”
“我会经常回来看你的。”栗遥扑过去抱了蒋昭一下。
“你这样想就好,程远比周扬年轻,或许真的更适合你。总之呢,你开心就好。”
又或许真的是因为ฦ他们是同一类人。
风雪里,她靠在程远身上,身体的痛苦到达了顶ะ峰,就在这时,程远对她说:“雾散了。”
栗遥看着,又是一阵脸红心跳,她避开视线:“你好像真的不知道害臊两个字怎么เ写。”
程远说:“那是被你压抑的本能。”
“这事只能我自己走出来。”栗遥回握他的手,“想通了也就好了,对她来说是解脱,对我也是。”
“那事情发生之后呢,你有没有一秒钟想过要告诉我。”
作者有话要说:
栗遥跟程远通完电话后,栗行舟递给她一张纸巾:“心情好点了?你妈这些天为你操碎了心,你想不想她,跟她好好谈谈?”
他没工夫理会骆珞的调侃,靠在椅背上捏着骆珞的脖子:“这几天让你跟你方槐哥联系,他怎么说?”
“五哥,你手机不是拿回来了嘛,你自己打给方แ槐哥问问呗。”开车的池牧忐忑道。
“她那不是……唉,小方,你怎么了?”
路灯下栗行舟看了程远一眼,一只手搀着方阅,另一只手将方阅的包接过来挎在胳膊上,又连连对程远道谢。
栗遥:“好了,不跟你说了,这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程远第二天早上是被他爷爷给叫醒的。
栗遥从他腿上下来,走到镜子边开始拆头上的彩辫,“明天我也得走。”
“你转寺的时候我就看见了,好看。”程远说着从背后抱着她,“你去成都干什么เ?不直接回上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