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着想坐起身,但是一阵眩晕袭来,让我再次无力的躺了下去。而我额头上的冰袋也随之ใ掉到了我的胸口上。
我载着芳岚她们俩来到她们的别ี墅门口,正在进门的时候,芳岚说她想去市场买点菜,她今晚要亲自下厨,好好庆祝一下我的“加盟”,让单玉环先带我进去。
我一听,感觉这股不客气的女人声音很熟悉,于是好奇的问道:
“嗯,对,就是你,我是单玉环,就是上次你从麻袋里救的那ว个,还记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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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无垠的宇宙距离再也不是阻止华夏民族开拓宇宙的难以逾越的鸿沟,中国开始登
辱,伤痕累็累的娇躯上都会散发出这种味道。
那是男人蹂躏完她们之ใ后,将精液喷洒在她们裸露的娇躯之上,和她们
上的汗液混合成的一股特殊的腥味。
这股味道在性奴隶服务公司其他性服务员的身上我也闻到เ过几次。
沈傲芳就曾戏言道,说一个性服务员是不是个敬业的员工,就看她一天洗几
次澡和身上有没有这股特殊的男人味。
我捂着鼻子,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走进了她的屋里,结果,虽然我心理早有
准备,但是还是被她屋里的不和谐景象所惊呆了——
如果说这间屋子是世界上最乱的地方,我一点都不觉得奇怪。
两室一厅的房子,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便是混乱ກ不堪的客厅。
不大的客厅中到处都是散落着各式各样女人内外衣,它们或许被扯成碎片扔
在墙角,或者被卷成一团堆在一个ฐ污渍斑斑á的沙发上。
原本光洁的地板上到เ处都是黄白液体干涸后的水迹。
经过这么เ长时间工作经历,我知道那是尿液混合精液ຂ干涸后留下的精斑,刚
才那阵刺鼻的骚味,就是从这上传出的。
在地板这些干涸精斑á上,有一些粗壮的男人脚印,而在这些脚印的前面,则
往往有一些凌乱的纤细的大腿挣扎的痕迹,而在这些奇怪的精斑附近散落着一些
扯成碎片的的女人丝袜和黑色文胸。
这个景色是很像cis里说描述的强奸现场,但我知道,这里没发生过强奸,
全是这里的女主ว人自愿被人淫辱的,如果说是犯罪的话,那也是她诱人犯罪。
我皱了皱眉,捂着鼻子轻轻的迈过这些水渍,来到เ沙发旁边坐下,沙发上也
是非常的凌乱,原本草绿色的沙发布上,也因为沾满了精液而变成了暗黑色。而
且其中一块地方แ还散发出浓烈的臊气
显然这里被人尿过,只不过不知是肖蕾自己้尿的,还是蹂躏她的那些男人尿
的,总之肯定是尿水。
我仔细看了看这个沙发,终于在其中ณ一角找到เ块相对干净的地方,于是呼了
一口气,一屁股坐了下去。
可我刚这么เ一坐下去,顿ู时感觉一个圆滚滚的东西假话,看了她屋里
的东西搞不好真的会做一辈子春梦。
肖蕾的这本贴在墙上的日记是本日记,写的很潦草,而且上面还沾着一
些黄白的水迹,显然是肖蕾刚刚被男ç人蹂躏完,来不及清洗身体就秉笔直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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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4๒月2๐日星期四晴
今天有两件好事。
第一件便是倩儿出狱了,而且公司还终于允许她继续跟我一起住。
第二,便是今晚的月色很美。
倩儿服侍我洗完澡,我便裸着身体,躺在沙发上悠然的欣赏着月光。
倩儿为我的裸背上盖上一张毛巾被,说实在的,我更喜欢裸身躺着,但是我
实在是不好意思违拗倩儿的好意,为了配合我的工作,她被迫在监狱里待了两个
月,我们从没分开那么长的时间,所以我可以理解她焦躁不安的心情。
倩儿用手指按在我的后背上,轻轻的给我按摩着。
真是太舒服了。
这几天因为ฦ工作的关系,我被那些男人们折腾的够呛,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好
好放松休息一下。
可是好景不长,就在我望着月光想沉沉睡去的时候,忽然我的眼睛被一个ฐ毛
巾罩住了,然后不等我反应,我的后脑แ就被一个强有力的手掌强有力的抓住,并
将我的脸死死的按进了枕头里。
紧接着,盖在我身上的毛巾被人掀掉了,一个火热的,带着一股汗臭味的身
体压到了我的后背上,我清晰的感觉到一条粗壮、滚烫的正试图钻进我的两
腿之间。
胯间有了这个熟悉的灼热感,我不由的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知道,我今天的澡又要白洗了,本来今天是星期六,我以为我的那些性友
们应该都带着老婆回娘家了,今夜应该不会再有男ç人来偷袭我,向我求欢才对。
现在看来我错了,世间总有闲着的男人。
这时,压在我背上的男人轻轻拍了拍我臀肉,显然是在示意我将腿分开,好
让他的进入我的身体。
一般来说,我都会配合,只是我不太喜欢这个姿势,于是蒙着眼睛的我微微
一笑,恳求道:
先生,我知道你有需要,我会配合你的,不过你能让我换个姿势吗?这样
被你压着做我好难受。
我听到压在我背上的男人嘿笑了一下,双手挤到我的胸前,握着我胸前的裸
乳将我抱了起来,然后一边捏我的和肆意把玩着。一边伸出舌头舔我的
脖子。
因为他的舔弄,我闻到这个正在玩弄我的这个男人嘴里有一股臭气,而且这
个男人的手掌中有老茧,再揉捏我时,因为摩擦的关系,使我的一阵肿
胀。
基于以上两点,虽然我蒙着眼睛,但是我还是猜出了此刻这个ฐ正在蹂躏我的
男人是谁,他应该就是住在我隔壁的修车匠——王师傅。
这个人虽然已经快六十了,但是身体依然很好,我们有过三四次关系,而且
只有他最喜欢在我睡觉时候突然跑进来侵犯我,这点我早ຉ就应该想到เ的。
既ຂ然知道了是熟人,我的警戒心也就消失了。
于是微微一笑,蒙着眼睛将身体向他的胸膛倚进去,然后缓缓的分开双腿,
一边握住他那坚硬挺立的在自己้的上摩擦,一边用他喜欢听的,仿佛台
湾娇娇女的声音说道:
王师傅,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致来找我夜战啊,你不用陪师娘回娘家吗?
身后的男人听见我拆穿了他的身份,愣了一下,然后气喘如牛的说道;
嘿嘿,我、我没兴趣跟那黄脸婆回娘家,再说,从这周到下一周是肖小姐
的黄道吉日,我怎么能错过这个ฐ机会呢?
我闻言一愣,终于知道他今夜为ฦ什么เ会找我来了,他们所说的黄道吉日,就
是指我的安全期。
虽然平常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对男人是来者不拒,他们想怎么跟我玩,就怎
么跟我玩,但是有一个前提,那ว就是一定要带避孕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