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都出了很多汗,林臻高潮时猛地仰起了头,全身剧烈抽搐,连纤细的脖子上都爆出血管,江逾白低头去舔她脖子,舔得她再一次抽搐,双腿用力蹬在沙发上。
江逾白终于忍不住了,一边快速抽送,整根拔出再整根没入,一边伏到她耳边低喃道:“臻臻,我可以做到的……我可以该睡觉的时候睡觉,该起床的时候起床,该吃饭的时候……”
林臻丝毫不感到意外,她看向她爸的遗照,甚至觉得她爸是解脱了。
眼泪中最多的是愧疚,如果当天她没有转头就走,她爸会不会还能有救?
snow不知什么时候溜进门来,跳到洗手台上隔着玻璃门盯着他。
林臻出现在他梦里。
凯文回到驾驶座上,从热水瓶里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林臻说:“喝点热水,我把暖气再开足一点。”
林臻微微皱眉,“他一直让你跟着我?”
唐其骏走到门口又掉头回来,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逾白,当时林臻那段视频,我查出来是谁偷录、是谁散播的了。”
唐其骏知道他想不到这么多勾心斗角的细节,不得不把话说得很明白:“放视频的人,或者说是幕后指使人偷录视频再放出来的人,一定很了解你,算准了你看到เ这段视频๗会当场发作,才选在了人最齐的例会上把视频发给所有高管,那种场合下,林臻的隐私全被别ี人知道了,她还有什么เ脸留在霁云?我不想让你蒙在鼓里,被亲近的人当枪使。”
林臻看向自己手上的手表,“最近发生的事情有点儿多,离开一段时间也好。”
两人去了附近一间熟悉的烤肉店,店里人声鼎沸,配合着肉在铁ກ板上滋滋作响的声音,热闹极了。
江逾白哑着声音问:“臻臻,我们重新开始,可以吗?我什么都可以改的。”
没有跟他门当户对的家世,做不到任劳任怨地顺从他,甚至还爬过别人的床。
他这话是对着韩静怡说的,宋妮娜却变了颜色。
林臻全然不知该如何回答。
只不过这一次他的手艺略๓有进步,纠正了很多原先歪歪扭扭的地方。
凯文实话实说:“在霁云。”
她的指尖滑过他脊柱那条优美的曲线,停在他尾椎上方แ一点点,缓慢而轻柔地画圈。
他起初的动作很慢,热身似的一点点深入进去,再一点点半退出来。
林臻的手腕一直被江逾白捏着,他温热的血也流到了她手心里,滑腻腻的一片。他只穿了衬衫和短裤ไ,脚都光着,整个人微微发抖,不知是冻的还是气的。
酒店员工入职的时候都做过简单的医疗培训,她很快便专业地包好了他的伤口。
她现在也是一个部门的总监了,每周一的高层例会,她要去参加的。
不回忆,不思考,不感觉。
好在江逾白真的一直都没再出现过。
可现在一旦她彻底死了心,江逾白就真的变成了一个ฐ遥远的影子。
后来林臻就没有回家住过了,大学宿舍,合租房,自己租房,然后是江逾白那儿。
她整个ฐ人都发飘,好不容易熬到周六,就吃饱了以后睡了足足十八个小时。
听不见声音,他大概是连该怎么เ说话都不适应了。
江逾白的喘息随着她的动作加重,手却一直没有再往下走,只是生了根一般固定在她小腹上。
接着医生开始进进出出地给江逾白诊断、开药、打吊针,九点钟以后来看江逾白的人更是络绎不绝,从他二哥二嫂到เ侄子侄女,甚至还有一个叫他“小叔公”的三岁小男孩。
江家的人都带着股久ื居高位者的傲气,不是故意的,只是跟林臻绝不是一类人。
林臻想叫一叫他,声音到了嘴边却发不出来。
她总是一味怪他,觉得是他害死他们的孩子,又差ๆ点儿害死她,可是她忘了,他也许根本就不是故意的。他没有及时赴约,没有接她的电å话,说不定是有理由的,她却根本没有给他解释的机会。
唐其骏又没脸没皮地笑起来,“不过我现在在短信轰炸江逾白,每天发一条,变着法子哭穷打感情牌。”
唐其骏毫不气馁,“管他睬不睬我,哪怕他嫌烦了,能随便跟他哥提一句,就是一两亿的区别。”
她绞紧了下体,不自觉地开始连连呻吟,克制不住地叫“逾白”,就像无数次梦魇里惊醒时那样。
他能给她的,是全世界ศ独一无二的,是别人穷尽一生也未必能找到เ的,无比炽热的爱,这还不够吗?
唐其骏话没说完就已经后悔了。
唐其骏在她身后叫了两声,并没有追出去,只是对林臻苦笑,“对不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