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沅掌握主动权后,领着林空就要离开。
林空没想到江沅把粮食送完后,不但换来了一车蔬ຒ菜,而且还有那从未见过的葡萄。
“那空儿也要和娘子一同去。”林空怕江沅会独自跑路,就答应了下来。
林空笃定道:“嗯,空儿要跟着娘子。”
林空最讨厌别人说她傻,而且那两ä人现在还说江沅,她顿时跳下牛车,气呼呼地护在江沅面前,鼓着脸生气道:“你们不准说我娘子!”
他说完眼睛色眯眯的,边上的矮胖汉子也跟着淫笑,两人都不约而同地收了收裤ไ腰带,这山野田间的,不做点什么都对不起自己้。
只见她越说越舍不得,又朝后缩了缩身子,加上声音有些哽咽,看起来十分可怜。
要她说,其实这事该怨林母,明知道林空傻,而且还死心眼地想要留住原主,可还是吓唬林空。
看来林空的胸部还没怎么发育,其实不裹胸也不怎么เ能ม看出来,裹了胸后,让人看到裹胸布反倒坏事。
不太可能是她一开始猜的那样,原主因为嫁了个傻夫君,并且夫君还是女子,所以选择逃走。
粮仓里少了的谷物都出现在了那ว个空间里,那些谷粒对于那ว偌大的空间来说,犹如沧海ร之一粟。
她的意念在空间里继续摸索着,然后在最深处发现一颗正在发芽的嫩绿色种子,那种子的上空萦绕着大片的盈绿雾霭,四周发散着无限的的力量和生机。
“哦。”林空虽然被吓了个ฐ狠的,但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然后和从前一样,本能地想缩进江沅怀里,江沅及时阻止了他。
她转念又想到林空有些傻,无奈地叹了口气,想到什么,她闭上眼睛凝了凝神,再尝试性地拿出手,就见中指上和平时一样,只是覆着一些干活后留แ下的老茧,刚刚那ว幽深的漩涡仿佛只是她的幻觉。
她不由得怀疑这人是不是智商有问题,她的盖头还没揭,脚踝处、手腕处都还绑着绳子,嘴里也堵着毛巾。
有了这一番猜测,江沅心情明显好转,她继续挣扎着,想让身上的人帮她解开缚束,至于洞房的事,夫君是个傻子,她倒是不用再担心。
也不是没有遇到เ过街头诈骗,她当时就准备扔掉玉坠,然而不等她扔掉,前方就有一辆汽车疾驰而来,紧接着她发生了车祸……
她扶着额头,竭力去回想掉水之前发生的事,可是只要她一想,就觉得头痛欲裂ฐ,右手的中指指尖也像是被针扎过一般,隐隐作痛,仿佛有什么เ东西要破壳而出,只是当她定睛看时,又发现那儿并没有任何伤口。
他骂得心里舒服了,缓了缓语气,又道:“你以后还是呆在家就好,别出去惹人嫌话,空儿虽然……不太聪明,其实也不傻。”
江沅这几天不太关心外面的事,听得一头雾水,林母细细解释过才知道,竟然是有人传她给林空戴了绿帽子。
她直言道:“娘,你放心吧,我不会给夫君戴绿帽的。”
她这辈子都没有想过谈恋爱,如今身处异世,更是没有可能ม,怎么เ可能会有绿帽。
“娘子,你们说什么绿帽?”林空一出门就听到เ了绿帽子,她仰了仰头,又伸手摸了摸头顶,冬天来了,林母用林父上山猎来的狐狸皮毛,给她做了个一个雪绒绒的帽子,虽然颜色不纯,但胜在暖和。
她心底有疑问,也就直接说了出来:“娘亲,你看空儿的帽子是白色的,并没有绿,娘子,是你想要一顶帽子么?”
江沅:“……”她并不需要什么绿帽!
“空儿,我们没有说什么绿帽,定是你听错了。”林母觉得和林空解释起来很麻烦,直接一语带过。
江沅的品行她自然是相信的,只是这乡里乡村的,有时流言能ม淹死一个人。
“原来如此。”林空恍然道,然后又对江沅说:“娘子,咱们什么时候进城?”
林父林母被她的话吓了一跳,异口同声道:“什么进城?”
“我之前答应夫君要去城里卖东西以置办年货。”江沅解释道,“如今家中ณ已无多余的农活,正是进城的好时机。”
她发现有些时候,林空总是莫名其妙地很懂她的意思,她这些天正有进城的打算。
“阿沅,娘知道你是为家里着想,可离咱们这最近的城,就是那煦ะ州ะ城,至少要步行一天才能到,就算是雇了车,也要行走半天,况且家中也找不到卖的。”林母担忧道。
江沅却是没有什么担忧,胡诌道:“我看娘和宛儿的刺绣做得很好,拿去城里定能卖个好价钱。”
“阿沅你是又糊涂ิ了,这刺绣虽然还看得过去,但是我和宛儿又没有去铺子里接过绣活,别人是不会要的,就算是卖出去了,也卖不了多大的钱,还不够你们来回雇车费用。”
“我有法子卖出去。”江沅说,“家中的野味和粮食也可拿出部分去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