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想被三嫂责罚?”
“四哥这么做,是怕我受三嫂责罚?”
他垂眉,像偎着她挂满泪珠儿的腮,低声哄道:“好了,不哭了。”
薛玉书手轻轻搭着她,目光往婆子们脸上一掠,往日里眉目温和,眼下却带着冷意,“赵家的下人,是这般对待主子?”
幼玉摩挲着这块玉坠,藏在小衣里。
大爷若是对小姐没有情,也不会放任她,但一来兄妹之ใ情难容于世,二来发现小姐背地里与其他男人眉来眼去,说是水性杨花也不为过,大爷性子何等傲,下狠心决断,迎大奶奶过门,有了头一个ฐ孩子。
夜深了,幼玉气得呼呼大睡。
黑夜中ณ,薛玉书忽然睁开眼,他一摸鼻子,又流鼻血了。
薛大将军扔下血鞭,也扔下一句话,“要么เ结亲,还做你的二大爷,要么เ不带一金一银,滚出薛家。”
身后大门忽地开了,吓得幼玉抖索,藏进柱子后面,生怕三奶奶又来折腾她了。
若不是下人拦着,只怕要扑到他怀里。
幼玉一心对付薛玉书,痴缠太紧了,都成了下人眼里的笑话,三奶奶很快听说这件事,心里大为ฦ不快,告诫幼玉不要一味缠着男人,丢了薛家的体面。
“赵小姐……”
桌上摆了甜粥,幼玉殷勤往他碗中盛,“四哥尝尝,这粥味道像藕一样的甜。”
刚才丫鬟掀门帘儿迎她进来时,走几步,这对奶儿颤盈盈的,像跳脱的玉兔。
人的第一面,眼缘极重要,三奶奶越看幼玉,越发不像个刚嫁人的新า妇,像被床上肏弄惯了的狐狸精。
从房中出来,三奶奶担忧道:“真要让陈道长把四弟带走?”
“我还不知道他,”三爷轻笑,眉眼间仿佛照ั过金丝雀翠羽,这一笑勾人,“等生米煮成熟饭,如花似玉的新娘子摆在那ว,他薛玉书做不了真和尚。”
青丝堆在胸口,露出两只雪白奶子,奶尖嫩红,正顶着他胸口。
薛玉书揉揉眉心,发现没有眼花,不敢置信。
她对他做了什么เ。
他对她做了什么เ。
“四哥醒了么เ,什么时辰了?”幼玉被身畔男人的动静吵醒了,揉眼醒来。
满屋昏黑,男人背对穿衣,袖子宽大垂在床边,幼玉裸身靠上去,察觉到เ男人肩背一僵,故意用奶儿顶他,“四哥吃了我,还想翻脸不认账?”
幼玉不给他落荒而逃的机会,喊来外面的丫环,往屋里点灯,让他看清楚她身上的红痕。
就见女孩两只奶儿上全是男人的咬痕指印,脖子里也点点红痕,像被嘴唇狠嘬出来,更别ี提张开腿心,露出那被肏得外翻的唇肉,上面还沾着凝固了的精液。
被子里一股男女交合过后的气息飘出来,嗅得人鼻端都是。
看清楚幼玉不堪入目的下身,薛玉书浑身血液倒流,脸色大变,又惊又羞愧。
之ใ前几次失态可以说是意外,这回说不过去了。
“主子可要用膳了?”丫环走进来。
眼看她们走进里间,瞧见床上的淫娃ใ,薛玉书突然出声,“出去。”
丫环走后,幼玉摸出一瓶润肌膏,扔他怀里,“我身上全是四哥弄的,可不能耍赖。”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薛玉书羞愧得不敢看她,眉目带着一片淡红,轻握住药膏,往她身上抹去。
触到少女柔软的肌肤,他掌心发烫,阖眼告诫自己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空即是色,色即是空。
他是道士。
断去情欲的道士。
他不能失态。
现在……现在只是单纯帮她上药。
“哎呀轻点儿!”幼玉被抹疼了,娇滴滴叫了声。
薛玉书睫毛颤了颤,不小心睁开,看见少女布满指印的鼓翘奶儿,立即合上眼。
心惊胆战默念着心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