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自觉摸了摸耳,人耳已变成了鲛人的扇形。他接着道:“说不清……谁晓得呢?反正我知道自己已经爱上他了,不管是怎么爱上的,我现下只想同他成婚,求求你帮帮我们!”
成群交尾?!这些不知廉耻的鲛,竟然还知道什么是“私定终身”?!连群淫这种事都能被称作“欢庆”,雪锦感到เ周身发冷,仿若置身冰窟。
其中一个还讽道:“呵,你当那ว日,我们首领中ณ了你的计,昏倒在了血泊里任你处置了么?他那是刻意纵容的你!否则,就凭我们全部潜伏在洲石周围的海面下,将你们的船团团地包围,你觉得你们中,能有一个逃得出去么!是首领他在昏迷前,以伸到เ海中ณ的尾翼打出振波,告知了我们一句命令,我们才放你走。”
还不待那鲛人回答,乌紫的长尾便将雪锦的腰肢一把卷过,小东西瞬间落入了偌蓝的怀里——这一回,怎样也逃不离。
“不准动!”偌蓝的声线里终于有了一丝沙哑,他的忍耐差不多亦是接近极限,“就这样趴着,不准转头,缩穴给我看!你若想要珠子,那就乖乖๔地照我的话去做!”
他像是找回了一点自信,遂将媚肉搅合得更加欢快,窄口一吞一吐,像在吐纳着一颗看不见的枣核儿,吸进去、排出来……平软的薄肌,与精致的褶皱来回切换,空虚寂寞的一张小嘴儿,在无声地哀乞着:好痒,好想要,想吃大肉棒,求求你插进来,求求你干一干我的小骚穴吧……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是哪一颗棋子摆错了位置?
待续
跑得气喘吁吁,喊得如此惶急。直到偌蓝ณ的大掌,安抚地拍在他的头顶,温柔地告诉他,一切只是梦境,他才渐渐平静了心绪,将自己与梦中ณ那个ฐ悲惨被弃的少年分离……
一滴眼泪,从雪锦的眼眶边无声地抖落下来。
雪锦回过神来刚想挣扎,破了皮的珊瑚小玉便被偌蓝吞进了口。男人像个狼吞虎咽的征服者一般,含着疼软了的肉条,再度拼命地吞吐。两ä根尖利的长齿早ຉ已๐藏起了锋芒,不仅如此,整个牙关都被偌蓝细心地收了起来,只有一根疯狂舔舐、讨好的游舌,狂风骤雨一般,在受伤的茎皮表面爱抚着刮舔,品味着这小没良心嫩棒上的美味。
他揪紧了偌蓝的头皮,拼命压抑着冲上铃口的热流:“不行、不行啊啊!不可以输给你、唔、你这低等的畜生……”
他转过头,不敢置信地望向那双一直盯着他的眼睛。那一刻,他生出一种强烈的感觉:兴许鲛族,天生会施ๅ某种、能ม诱出人爱欲的法术。那双闪烁的紫眸里,正铺天盖地地撒着欲网;而自己是被鬼迷了心窍、自投罗网的猎物,还自以为是那个掌控了一切的捕猎者,可殊不知,原来他才是玩火自焚的飞蛾。
是了,他不喜欢男ç人,他原本一直是不喜欢男人的。要不是为了捉住偌蓝而设下陷阱,他也不至于沦落到方แ寸大乱、脑里糊涂ิ不清。
“呵,每次你过来都要搞这么เ大阵仗,鬼哭狼嚎一般,是怕自己还不够惹人讨厌么!”雪锦皱着眉,将两颗红果儿从耳里掏出来,纤白的小腿撩起红衣下摆的劲风,“哗啦”一下、从琉璃金椅的扶手上落了地。
可鲛人倏然亮出尖牙,“撒啊——”地吼出一声威แ胁,把这位尊贵的大祭司吓了一条。随后他又释然一笑:“哈哈哈哈!我说小雪锦,你养的这条鱼,可真是有趣!”
待续
雪锦支着手肘趴在池边。团花锦簇的朱衣,被他煞有心机地夹在了腿间,只遮掩着半边的肉臀,让另外一半浑圆紧ู实的臀线,暴露于鲛人片刻๑不离的视线。
可是巴郎的尸体再也无动于衷,依然悄无声息地趴伏着,像是耗尽了生气的破布口袋,装不进一丝一毫的生者气息。
“砰通——!”水花溅起一丈高的同时,包裹在周身的清冽,终于让他感到了舒适。紧绷了多时的突然放松,让他疲累得虚软下去,意识终像是泛在水面的涟漪一般,慢慢地沉入了平静里……
很快便有一只四肢着地的“哈巴๒狗”,龇着满口黄牙,叼着一只颇有些生锈的小铁ກ桶,晃悠着一水的鱼腥“啪嗒啪嗒”地爬过来了。这男人看着眼熟,正是昨日里、陪同大祭司一块儿演戏的粗汉之一。由于演得太过卖力——兴许是小尤物的脚心实在是香,他贪婪的舌头,没忍住多舔了几口,便惹得大祭司不高兴,今日罚他演狗。
鲛人已从最初ม的昏迷中苏醒,虽然依旧浑身无力,但口中洇血的状况已愈。
说着,他伸手摸到鱼胯,一整片肉鳞豁然骤开,从里头突出来一根赤红色的肉柱,如磐石般坚毅,如珊瑚般瑰丽ษ。
反套路的人鱼文,这章开启意想不到的反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