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嫌我人老珠黄,在外不知道都养了几个!”女人恨恨地道。
“呵呵,这么说,大哥倒成了我们这些按摩师的恩人了!没有他对你的冷落,你就成不了我的客人了哈!”我笑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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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姑,你真是诸葛孔明第二,真聪明!”皓洁似乎并不管姑的板脸,傻笑着打哈哈。
舅舅转悠了这间屋,又转悠到那间屋,当转悠到许晴躺着的屋子时,看着许晴的那种模样,竟然唏嘘了一会,带着浓重的鼻音对我说:“看我多好的外甥女,都给你整成什么样儿了?我说萧可啊,你也真是,怎么就出院了呢?没钱了吗?没钱你跟舅舅说啊,难道你跟舅舅说声借,舅舅还能说半个不字!”
“舅舅站一会儿,我一会儿就做好。今天刚回家,没有好吃的,就一点家常饭,等会我们一起吃。”我忙说
那么男按摩师是怎样按摩大大们的头部的呢?这得从他是个什么人说起。
老板娘虽然给了萧可丰厚的财富,但萧可并没有获得自己真正想要的东西——心理依靠。所以他从一开始便非常排斥ม情人角色,极力想恢复过去的平淡生活。当一切努力终归失败之后,他竟然想凭自己的微薄之ใ力去挽救一个濒临死亡的小植物人,充当一回别人的心理依傍的角色,可惜,这个可怜的注定是要破灭的。
皓洁美丽活泼,是和躺在按摩床上那些少妇截然不同的一类女人。如果说我心里就没有一点想占有这样的女子的,你肯定会说我是伪君子。不错,我绝对不是君子,但我毕竟还有一点点控制自己的能力,因为我看见自己的妻子,正斜ฒ眼看着我呢,尽管她的眼睛是那么无神,但毕竟睁开着!
皓洁再次把身子投进我的怀抱,我一用力便把她抱了起来,走出了卧室。皓洁见我把她抱了起来,激动得双手环住我的脖ๆ子,就将小嘴往我的嘴边凑。我哪敢让她凑着,一扭头便避开了,结果她滚热的小嘴便吻在了我的脖子上。脖子上的一阵痒痒,在我本就快要沸腾了的心湖里,扔了一块巨石,顿时激起了千层波澜。
到了客厅,我将她轻轻放在沙上,强抑着冲动说:“皓洁,别这样,再这样我就不高兴了!”
“不啊!可哥哥,快来,我想要你!”皓洁已๐经完全闭上了眼睛,躺在沙上喘粗气,双手则在自己的胸ถ脯上胡揉乱ກ搓,两腿则相互绞合着,像拧麻花一样。
小丫ฑ头需要释放!
我几乎一下子就要扑上去了,可是,一点残存在心里的不是滋味让我只是靠在她头边的沙上坐下了。
我比谁都明白,我也需要释放!可是,我只能ม在中与晴儿交合流泻,现实中ณ,我不敢越过自己的最后底线。在那些顾ุ主的夸张的呻吟声里,我的身体曾经无数次饱胀得快要爆炸了,可是,我不能扑上去释放自己้,因为顾主不允许,公司不允许,我自己้也不允许。那晚在人民花园里,似乎可以和许朵成就好事了,可是却被人闯散了。我知道,许朵要的是什么,也知道我能给她的是什么。现在我只要愿意,我便能立即进入皓洁的身体,几个月来蓄积的原始便可以一泻汪洋了,可是我能ม吗?
显然我不能ม!
我要守住自己้的最后一道线,守住!为清白的自己,为无辜的皓洁,更是为ฦ无助的晴儿!我要让醒来的晴儿,完完整整地拥有我的一切!
这样思量着,燃烧在心头的欲火渐渐熄灭,心里平静了不少。这样,我便可以冷静地对皓洁说:“皓洁,起来,下去吧!”
“可哥哥——”
皓洁闭着眼睛,还在不由自主地陶醉,我见不是事,便起身进了卧室,关严了门,不再理睬她。
08。临阵时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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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厅大门咚的一声响,把我惊出了卧室。
皓洁走了。
重新回到卧室,我开了电视,静静地坐在晴儿身边,握着她的手,用她的手摩挲我经历太多风霜的脸。以前我爱唠叨,现在我连和晴儿唠叨的勇气也没有了,我只能默默地和她在心里交流,我怕我一把自己想的说出来,她便会不再理睬我,便会不再醒过来!
我已经堕落到这地步了,晴儿!你的丈夫已经堕落到这地步了!
我已经不是你以前常念叨的天真单纯得像个毛孩子的萧可了,以前你说,我要是没有了你,便不知道怎么自己照ั顾自己。可是现在我已经成了一个什么人,你知道吗?我去当了男按摩师,专门为女人按摩,用自己的指头去满足那些女人,我还和你妹妹接吻,现在我又差ๆ点在皓洁身上找便宜——皓洁这么单纯,我刚ธ才竟然差点就扑上去——
正当我沉浸在深深的自责中,突然觉得肩头一紧,不由á得吃了一惊,回头看时,见许朵站在我身后,正笑吟吟地拿媚眼看着我。
“你怎么回来了?”我惊讶地问。
“回来拿衣服,”许朵一边回答我一边问,“爸妈呢?”。
“他们回你家去了,说是要回去收拾一下。”我说着,把晴儿的手搁回被子里去,站了起来。
“你给姐姐买床了?还买了电视?”许朵问。
“还有一个轮椅呢。”我笑着说。
“你为ฦ姐姐想得可真周到!”许朵酸酸地说,“给我买什么了?”
“这——”我顿时语塞,是啊,我为她买什么了?
见我一时与语塞脸燥,许朵笑了笑道:“逗你玩啦,何必当真?”
我松了口气,现在我有一种预感,预感自己้今天注定日子难过。
“爸妈今晚回不回来?”许朵问。
“不回来,说是明天赶在我上班前过来。”我说,一边便往客厅走。我觉得自己和小姨子在晴儿面前这样没有心理间隔地说话,是对晴儿的一种亵渎,迫切想离开她。
到了客厅,我开了电视,躺在了沙上。许朵跟过来,侧着身子,将头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并不想将她的头从肩膀上拿下来,一方面觉得让她靠着,自己舒服;另一方แ面呢,似乎怕伤了她的心。我正襟危坐着,专注地看电视,却一点都不知道电视里演的什么。
许朵用她那双细滑柔嫩的小手抚弄着我的上衣扣子,一阵抚弄便解开了,那双小手很自然地就伸进了我的胸口。
感受着她的小手的温存至极的抚摩,脸上还有被她的丝拂起来的痒痒的感觉,我仿佛看见晴儿正笑吟吟地向我走来,抱住我的腰,踮着脚强行和我亲吻,然后看见她将身上的衣服裤子一股脑儿地脱光,赤条条地立在我的面前,闭了眼,喘着粗气,等我把她抱起来,走向我们的卧室……
我的头已经在不知不觉中ณ开始晕。我明明知道,靠在自己肩膀上的不是自己้的晴儿,而是自己的小姨子,但我却分明希望她就是自己的晴儿,希望她像她的姐姐一样把我带入交合的神圣殿堂。这种愿望,在我工作的时候没有过,在刚ธ才和皓洁接触时也没有过,我不知道自己为ฦ什么对许朵却会有这种感觉,难道是因为ฦ她是晴儿的妹妹,身上有晴儿的影子?可能吧?她的相貌和晴儿很像,皮肤也是一样的白,最关键的是她们都有着一样的体香,是那种有着淡淡的薄荷的清凉感的甜腻的香味。
其实我也怀疑,自己้是不是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去偿还自己无法偿还给她的欠帐。不管怎么说,许朵总是为了我才给那该死的鸽子的。自己是不是觉得她了很可怜,想用更可怜的自己้去温暖她?这一点,我不得而知。
总之,我内心里已经不再拒绝许多向我的靠近,也不拒绝她对我的抚摩,尽管我还没有什么强烈的反应——我的手还拿着遥控器,在漫无目的地选台。
她或许是见我没有反应,靠在我肩上的头仰了起来,却将嘴唇凑到เ了我的脸上,双手也不再在我的胸脯抚摩,而是一把把我的头抱住,将我朝着电视的脸扳过去朝着她,然后小嘴便堵上了我的嘴。
我们又开始了本能的亲吻,而且由于我莫名其妙的放松了自己的道德防线,我开始有了动作,而且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出格——等到许多的玉体横陈在沙上,我的嘴唇竟然吻过了她身体的每一寸地方แ!
当我们差不多就要做最后一件事的时候,许朵突然变得很疯狂,强行用力解我的皮带,拉我的拉链,她的疯狂让我猛然警醒了,本能ม地握住了她的手,闭着眼道:“许朵,这个,不行!”
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临阵退缩。
许朵可管不了这么多了,她的手极力挣扎,想挣脱我的手。可是,我就是不松手,她挣扎了会,见实在不行,便将嘴凑近我的耳朵,喘息着、颤抖着声音问:“姐夫,为什么?”
我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就是不敢走最后一步!
“姐夫,你好无情!”许朵几乎要哭了。
我闭上眼睛,我恨自己้,可是恨什么,自己也不知道。
“姐夫,帮帮我——”许朵如醉如痴地说,呓一般。
也只能帮帮而已๐,我想。
我像对待我的顾ุ客一样对待许朵,直到她畅快地进入快乐่的颠峰,直到她将全裸的身体蜷曲进我的怀抱,让我给她一件一件地穿上衣服,像服侍晴儿一样地服侍。
做了这些,我有一种轻松快乐的感受,觉得自己似乎在一点一点地还欠她的帐,又觉得是在为ฦ自己的爱人做一件应该做的事。尽管其实我的身体饱胀得难受,而且自己也痛恨着这种莫名其妙的做法,但我内心里的轻松和快乐却是实实在在的。
这种莫名其妙的快乐一直伴随着我,弄菜,做饭,直到เ服侍许朵进她自己的卧室睡下。
现在我终于坐到了梳妆台前,用笔来梳理自己今天的所作所为,应该说我已๐经冷静下来,理智的思考多过了的冲动了,可是,我除了能ม够觉察到เ的意识浅表的上的原因——一个ฐ理由是许朵成了晴儿的替代品,一个ฐ理由是我在报恩——还是不能明白自己้今天这样做的更深层次的或者说是潜意识里的原因是什么。
09。被捉奸在床
2๐1
x月x日
我记得睡觉的时候是关了门的,只是没有反锁而已,许朵什么เ时候上了我的床,我真的一点都不知道,而且我敢保证,睡觉的时候我并没有和她做过什么。
可是,呼天抢地的岳母哪里肯听?她一把揭开盖在我和许朵身上的被子,抓起许朵就给了她一记耳光。
我懵了,我甚至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原来我一觉尚未醒来,岳父母便回来了。他们说过要赶在我上班前回来,没想到他们会这么เ早,更没想到เ的是,岳母见我的房门没关,以为我已๐经起床了,偷眼往里一瞧,竟现我的床上还躺着一个人,本以为那个人一定是哪个小骚妇儿,没想到竟会是自己้的二女儿!
许朵似乎也懵了,呆呆地坐在床上,眼睛惊讶地望着打了她的耳光的母亲大人,半天回不过神来。
岳母出去了,我听见她在剧ຕ烈的咳嗽ณ声中哭泣,岳父似乎在她的背上轻轻地捶着,一边苍白无力地安慰。
“你们两个给我滚出来!”岳母几乎ๆ声嘶力竭。
我望了一眼许朵,绝望地道:“许朵,你可是把我逼到了绝路上去了!”
许朵表情轻松自然:“这叫置之死地而后生!”
我穿好衣服起了床,垂头丧ç气地到客厅去。
“萧可,晴儿生病才多久,你就这样了?”岳母红着眼睛瞪视着我,“你要找什么人不好找,你为什么要找你妹妹?”
“妈,我——”我真是有口难言,一时哪里解释得清楚。
“别叫我妈!我不是你妈!”岳母气哼哼地,一阵剧ຕ烈的咳嗽,把她咳得脸泛红潮,也许是痰涌了上来,她起身便往洗手间去。岳父悲哀地望了我一眼,摇着头道:“萧可,你怎么能ม这样?”
岳母在洗手间大声地咳着,咳得似乎有些异样了,岳父不放心,便也跟着进了洗手间。
这时,许朵从卧室出来,见我一人在客厅傻乎ๆ乎地站着,嗔笑道:“死相,还不赶快走,想听更多的?”
一语惊醒中人,我心想,对啊,快跑吧,躲过岳母的气头再说,以后有的是时间来解释呀!还没等我移动脚步,许朵早就上来了,把我推到门边,帮我开了门,让我出门后,咚就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呆得一呆,才想起自己脸没洗,头没梳,口没漱,就连小便都没解,我他娘今天倒霉不倒霉呀!我也顾不得许多,先到เ皓洁那里去,借她的行头梳洗了,漱口,就等到公司去解决吧。
我先上了趟公厕,然后到皓洁那里,用她的毛巾洗了脸,用她的梳子梳了头。皓洁一直好奇又羞涩地看着我,等我推了单车要走了,她才小心地问:“可哥哥,你没事吧?”
我赶忙摇头回答道:“没事,没事!你别瞎想!”
我哪敢再逗留,一蹁腿上了单车,骑着没命地跑了。
一个上午我都有些神不守舍,我很想知道许朵跟岳父母是怎么เ解释的,可是中途我又没时间给许朵打电话,直到中午的时候,我才拨通了她的电å话。
“许朵,你在哪里?”我问。
“在宿舍里呀,怎么?”她在电å话的另一头说。
“你跟爸爸妈妈是怎么解释的?”我问。
“解释?用得着么เ?我睡在你的床上,让他们逮个正着,还要解释?”许朵咯咯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