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香艳刺激的一幕,我加快了手淫的动作。
几乎浸泡在我的精液ຂ里!
离喧嚣的舞池,藏在我老婆胸罩里的窃听器也能充分发挥作用。
那你就吃我的奶吧!是老婆充满挑逗的声音。
老公,我们就这样走吗,要不要把你拾掇一下。传来我老婆迟疑ທ的声音。
我老婆吃吃笑道:忘了跟你说了,我老公有点受虐癖,喜欢被捆绑。往常
我就在这样的痛苦交缠中ณ,一直在房门外打枪,一直看着姊夫用不同的姿势享用妹妹的肉体,一直看他在妹妹体内射精!
这还不止,妹妹吃得干干净净之后,还顺着芒果汁的流向,缘着硖谷舔落屁眼!
我喝了不少酒,大概ฐ有三四成醉,但不知怎的上床后说老是睡不着,无可奈何下唯有静静闭目养神。
只在网上才看到的故事,今晚竟然发生在我身上!我当时半闭着眼偷看着,心跳得很利ำ害,又气愤、又羞辱、但又很想看!我竟然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刺激,连鸡巴也胀起来了!
韩国的整容整形技术天下第一,我要把自己做得更年轻、更漂亮、更丰满,让你
看得把眼珠子都掉出来!”
“那可太棒了!你越漂亮越丰满,就会有更多的男人来爱你,来操你,那我
就更快活更幸福了!”我也兴奋起来。
“是啊,你这老公就越来越王八了!”老婆呵呵笑着。
这时听筒里又传来白领斗ç士的男ç中音:
“王八男人,你老婆既风骚又可爱,唯一的缺憾ย就是身材还不是特别的凹凸
丰满。这次我带她到韩国去,不管花多大价钱,也要把她的身材整得比梦露和叶
子楣还要性感,还要惹火,还要勾人。到时候,你就可以好好享用这个绝顶美妙
的尤物了。”
“到时候也是你和其他男人享用啊,我看着我老婆被你们享用就行了!”我
的阴茎又在蠢动了
“哈哈哈哈,你可真是个坦诚的大王八呀!太感谢你了,我一定会把你老婆
照ั顾好的,你放一百个ฐ心吧。”
挂了电话,我赶紧跑到เ卫生间,用凉水压制那个硬要翘首的小弟弟。
话说起来很容易,但接下来的日子却依然难熬。
由于贞操带的限制ๆ,我不能再到我喜爱的色情网站去浏览下载,否则小弟弟
就有苦头吃了。
每天靠酒精来麻痹自己也不是长久之计,自己毕竟不是酒鬼。
百无聊赖之际,我起了个“居家男人”的网名,进了一个ฐ人气颇旺的聊天室。
一个ฐ叫“居家女人”的网友引起了我的注意,几乎在我向她发话的同时,她
的问候却先到了。
也许是名字的惊人相似,也许是我们的谈吐都很风雅,我们很快就熟悉了。
我坦诚地告诉她我老婆出国了,我闲得无聊才上网来聊天。
她也很直率地告诉我她离婚了,又不愿到外面去闲逛才上网来的。
在好几个ฐ小时的聊天中,我渐渐地知道了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已经离过
两次婚了,每次都是她无法容忍丈夫对自己的猜疑主动提出的。
她有些伤感地问我,是不是妻子太漂亮了丈夫都会起疑心。
我便告诉她,不都是这样。比如我,老婆很漂亮,但我从来都很信任她。
她先是说我老婆真有福气,然后又调皮地问我,你知道了我很漂亮,又是独
身,难道不动心吗?
我心一横,告诉她我为ฦ了表示对老婆的忠心,在老婆外出期间,自愿戴了男
用贞操带——当然隐去了让老婆出去找情人一节。
她显然吃了一惊,结结巴巴地说,我只听说过女人才有贞操带,男人怎么会
有贞操带呢?
我不禁哈哈大笑,嘲讽她什么都不懂,连男用贞操带都不知道。
她有些不服气地说,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我打趣她道,你想在视频里看我戴着贞操带的样子吗,那可类似色情表演啊!
毕竟是女人,又是第一次聊天,她立刻岔开话题,聊起了别ี的。
之后的几天里,我们天天晚上都要聊上好几个小时,两ä人话语越来越投机,
感情也越来越融洽,我似乎找到了初恋的感觉。只是得不时到卫生间里用凉水冲
冲下身,省得吃贞操带的苦头。
终于,在第四天的晚上,她有些羞答答地告诉我,她和我在同一个城市,想
和我见一面。同时她又为自己找台阶下,反正你戴了男用贞操带,想对我干坏事
也干不成。
我调侃她,如果我说的是假话,你不就坏事了吗?
她撒起娇来,你坏,我不要见你了!
我赶紧ู讨饶,求她接见我一次。
她这才心满意足地和我约好了明晚见面时间地点的联系方式。
在一家西餐厅的门口,第一眼见到เ她,我就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和我娇小丰满的老婆正好相反,她修长苗条,身高大约在一米七以上,足登
一双高跟皮鞋,看起来似乎ๆ比我还要高。她穿着一件勾勒出纤细腰身的黑色天鹅
绒长裙,衬得面孔更加白晰清秀,极似托尔斯ั泰笔下的安娜?卡列尼娜。
看我一副痴痴的样子,她大方地走过来握了握我的手道:“网上的大才子怎
么เ这么เ失态啊!?”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赶紧把她让进西餐厅里坐下。点好酒水以后,我点上
一支烟,缓缓说道:
“你说我刚才有些失态,确实不假。同时,这也证明你在网上说的一点不假
,你确实太美了,难怪婚姻上有那么多坎坷。”
她先是高兴地一笑,继而又蹙起弯弯的双眉道:“唉,自古红颜多薄命。我
的命也是这么เ苦。”
我连忙宽慰她:“别这么多愁善感了,好歹你还是一个美丽ษ而自由的女人。
而我,却是一个ฐ其貌不扬又失去自由的中年男人。”
她扑哧笑了,笑得非常灿烂,一点也不像一个ฐ离过两次婚的三十岁出头的女
人。
“高兴了吧!高兴了就喝杯酒。”我端起酒杯。
她把酒杯端到嘴边抿了抿,一双秀丽的大眼睛直视着我:“你在网上说的,
什么……什么男用贞操带的事,不是真的吧?”
我放声大笑:“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
她悻悻地瞪了我一眼:“不想说就别ี说,装ณ什么深沉!”
我笑得更欢了。
西餐厅的中ณ央有一个小小的舞池,吧台上的一台老式留声机里放着旧上海ร的
靡靡之ใ音。
我做了个请她跳舞的姿ู式,她曳着长裙款款随我走下舞池。
这时已是夜半时分,餐厅里灯暗人稀。她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我靠了一下,
又倏地分开,幽幽地叹口气道:“你和别ี的男人没什么两样,只有生理冲动。”
我轻轻地摇头道:“你说错了。我碰到เ的那ว个硬硬的东西,是我的贞操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