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人围上来问:“你从哪里来?”“在这里待多久?”
但我马上后悔了。他们不会趁机把我拐骗走吧?
我找到过四叶草,也找到过六瓣丁香。我的罗密欧在哪里?那ว个十八岁的四月,我从六瓣丁香的阵阵芳香里抬头,看到的不是别人,是你,向我走来。
路德维希青梅竹马的恋人世人皆知,她就是著名的茜茜公主。造化弄人,一次意外的旅行,改变了两人的命运。茜茜嫁给奥匈帝国皇帝后,路德维希终生郁郁寡欢。
我咬着一颗梨进屋时,你刚刚调出《魂断佛罗伦萨》。我把梨递到你嘴上,你躲开。
此刻又能怎样?唯有一声叹息。叹息桥因此得名。
在坦桑尼亚的港口城市达累斯萨拉姆,洛艺嘉说:
我一直对“凤凰涅ื槃”都不太感冒。今天,我却仿佛看到新生命从我这里诞生。
当她在非洲的心脏,观望自己的心,她仿佛看到新生命从这里诞生,我们是否也被不可知的强大力量挟裹而不能自主?在这样的蓝天白云下面,她站在自己生命的河口。这仿如人类最初乐园又是当今人类最后一块净地之美的画面,是如此真切而又生动地呈现在人们的眼前,这对于挣扎于都市而不可自拔的芸芸众生来说,这可望而不可即的自我救赎之旅其实就在放下或不放下的一念之间而已。
江小鱼
我的左边对着餐厅,右边对着院子。我偶尔抬头,看到树上挂满了星星。我以为我看错了。再看,还是。我冲出去。
你还记得1岁生日,你送我的礼物吗?一棵挂满星星的树。我从来没有梦到过它,但今天,我仿佛看到了它的现实版。
木头餐桌,木头托盘。蓝色的烛台,烛光跳跃。我点了芒果汁。当地的啤酒是tusker。
红衣的服务生过来,右手拿刀,左手拿一根长铁,上面绑着烤肉,跟北京的巴西烤肉差ๆ不多,只是品种要多得多。刚开始上来一种肉时还问。年轻的服务生说了半天,我没有听清,他就改用中ณ文说:斑马。
又是羚羊又是角马又是鸵鸟的。它们在草原上时能分清,现在变成肉了,一点也分辨不出。味道也不特别ี好。人吃这些到底是为什么?就为了尝鲜吗?
台上的演出,没有中间的停息,一个接一个。整个演出除了一只鼓外没有别的乐器,都是人声伴奏,分很多声部,美妙的快节奏。基本都是欢快的歌,只有一个节奏稍慢,我还以为是抒歌呢,结果没过几十秒,那女人就“刷”地蹦到了那ว男人的身上。
很多人都跑过去跳舞,在乐่队前面。我也过去,结果现比他们高一头。原来都是孩子。
第二天晚上没有月光。我没有走远,就在酒店的游泳池里游泳。一棵三层楼高的鸡蛋花树站在池边。微风过,满池香。
当我累了,停下来。我看到了水中的银河!
“你看,你看。”我习惯性地这么说。
我回头,你不在。你已๐在万里之外。
我奔涌的心,因这一回头而有了起伏。
我不敢动,怕这银河消失。它还是消失了。水中,一只鸟飞离的身影。
水面又慢慢恢复了平静。非洲的天空,让银河如此清晰。即便在水中ณ,都如此清冽。它遥远,又近在眼前。它耀眼,又神秘。它好像是你,又回到了我们相爱之前。有不解其意的神妙,也有不能相触的哀伤。
我沐浴着银河的星辉,因为不敢动,而浑身颤抖。
清波微漾,是我的眼泪滴落其中,还是一朵鸡蛋花落下?我吸鼻子,闻到一片芬芳。
内蒙古有一条非常神秘的小河,极窄。但不管周围怎么เ变化,四季如何变迁,它永远不会消失。我多希望你像那河,在世事纷繁的变化中,为ฦ我保留一份永存。这又是多么奢侈的希望。它离开了守护,还不肆意狂奔?
内罗毕的起源也与河有关。91年,英殖民者开始修建从蒙巴萨到乌干达的铁路。原因众所周知。为了加掠夺东非内地的资源,路修到一半,他们在阿西草原的一条小河边建立了一个营地。这小河被此地放牧的马赛人称为“冷水”,翻译过来就是内罗毕。
“人类已经在肯尼亚地区活动居住了0多万年。我们的各种土生文化,受到其赖以生息的大地的塑造,获得各种外来文化的充实,从进行香料贸易的阿拉伯三角帆船,到次到达的殖民探险,逐渐成长为独立的社会。”昨天在saariparkhtel,我听到导游对一群英国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