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酒在宿舍床上的工夫,李垚和小雨已经下楼ä把外卖取上来了。她抓抓头发赶紧起来,叠声说谢谢。本来她说要跟她们一起下楼拿,但李垚说看她心情不好,让她坐等投喂。
毕竟媚药她已经洒进了粥里,不完全吃完剂量不够呢。
顾子燊反应奇快,抱住如酒一滚,长腿顺势扫开杜闻的进攻,回过头冷冷道:“杜闻,你弄不死我,我就会一直在这。”
杜闻高大的身躯一动,垂下视线看瑟缩发抖的如酒,她小脸苍白,眼尾红彤彤的,泪一点点默默地淌下,好不可怜。他一直有意地忽略如酒对顾ุ子燊的感情,只是固执地认为ฦ自己้对她好,跟她表白,她就可以完整地属于自己。
“别笑了。”杜闻仿佛有透视眼,溶溶夜色中恶声恶气。
温柔的深夜,两个男人好似没了平时的针ฤ锋相对,多了一些奇特的和谐之感。
顾ุ子燊清泠地道了声“知道了”,他坐进驾驶室里,踩下油门,车冲出了如酒和杜闻所住的小区。
他们的父母已经死了,伦理道德也应该随之飘去了吧。只要如酒能够想通,他愿意承担起全部的责任与伤痛,换她一生无忧和幸福。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杜闻全应下来,唇轻颤地印在她的发际。
如酒衣衫不整了,出门前穿的百褶裙卷到了翘臀上,她也不整理,就这么เ坐到大片玫瑰花旁้边,拈花闻:“哥,你坐上来。”
顾子燊认识张特助,杜闻的手下,为人愚忠,对杜闻言听计从。
顾子燊垂头看她,从躺椅上拿起一块大浴巾将如酒包住。她刚才海ร里出来没多久ื,穿着分身的泳衣。秀发潮乎乎地遮住后背的大片腻嫩的香肌,那一截莹莹的小腰却一览无余。
“咱们去洗澡。”顾ุ子燊明白女孩儿的娇怯,虽然他并没有闻到什么怪异的味道。
他还一直硬着,但却根本不提那档子事。
满地的体液粘连成片,空气中弥漫着腥酸的气味,吃了一半的慕斯蛋糕摔在床边,而女主人竟然浑身伤痕地被铐在床上!
长长的忙音过后,男主人终于接起电å话,不过他好像很忙,听筒里传来众多人开会的声音。
杜闻又亲了亲她的眼睫,说:“快起来吧,我做了饭,一会儿咱们还要去逛街。”
开车的是邵也玄,坐在副驾驶的顾ุ子燊面无表情地接口:“这是杜闻送给如酒的十八岁生日礼物。”
被操干得出窍的灵魂归位,她看见自己俊美的哥哥站在面前,胳膊上的血往下淌,肉棒狰狞地探出头,上面水光淋淋。
杜闻却一下把她拽起,拿起一块毛巾粗暴地给她洗,所到之ใ处都留แ下通红的印记。他像疯了一样地摩挲,唇间低咒:“陈如酒,你是我的,你永远是我的!”
盛怒中的杜闻,如酒没见过;固执不化的顾子燊,如酒根本劝不动,在这么เ一两秒之间,她终于体会到什么叫煎熬万分。
随着一声“三”,杜闻毫不迟疑ທ地扣下扳机,黑洞洞的枪口直对如酒,子弹“嘭”地弹出,卷起一抹疯狂的赌博。
——是针孔摄像头。
“陈如酒!你给我出来!”顾子燊声线本就清冷,盛怒下更像是结了冰碴,飕飕地咂向如酒。
杜闻连腰带都没解,就这么纾解开来。他右手上下撸动,星眸眯成缝看已经泡上澡的如酒。想象着她紧致温暖的小穴将它绞住、胳膊勾住他的后颈,欲拒还迎:“哥……哥,不要啊……”
第二天早上,如酒起床洗漱完毕,杜闻已经坐在餐桌前边看报纸边吃早ຉ餐了。
她含含糊糊地猫儿媚叫,腿心的温度高得吓人,媚肉有灵性地层层叠叠吸附着肉棒,生怕这个ฐ大家伙下次出去就不进来似的。
“如酒,放轻松,不要夹我。”杜闻汗滴滚落,他摘掉平光镜扔到床头柜上,不遗余力地凶猛往里操着。
如酒已经神志不清,唇里只会发出点只言片语:“唔啊!好爽……我还要……”
杜闻挞入的速度越来越快,精准地撞击着如酒的敏感点,让她泄了一次又一次。但她穴壁绞得更为用力,让杜闻的抽插愈发艰难。
“嗯——”杜闻捏着她的雪臀,又插了三五十下终于精关失守,销魂得没能ม拔出来,奶白色的精液已经灌进了如酒的穴里。
如酒脑中炸开烟花,白茫茫得一无所知。花穴也跟着高潮,清液冲淡了浓稠的白液,形成了淫靡色情的一幕。
杜闻很快硬了起来,按着如酒又是新一轮的捅插。
但这此他坚持的时间不长,堪堪二十分钟็就射了出来。
早ຉ就洗完澡的顾子燊靠在一边,悠闲地开口:“忘了告诉你,她吃了精液会变得特别热、特别紧ู。”
杜闻无言地骂了几句国骂,然后捧着如酒的小脑袋瓜,把硕大的龟头推到她带的唇边,诱哄:“小酒舔一下好不好?哥哥快硬不起来了。”
如酒依言吐出半截嫩红的舌头,圈住杜闻的骨头含进嘴里,
趁如酒给杜闻口交,顾ุ子燊修长的手指刮出如酒体内的精液,一下一下,刮得非常认真。
如酒舒服地哼哼呻吟,吐掉杜闻已经勃起的阴茎,双腿夹住顾子燊的头:“嗯哼……子燊、你,你进来……”
下一秒,顾子燊的大肉棒赫然贯入,强悍地分开绞上来的嫩肉,没有像杜闻一样一通到底,而是九浅一深地深情研磨,碾过穴内的每一寸,极致饱满与柔情。
杜闻也行动起来,手指抚开如酒幽闭已久的菊穴,从枕头下摸出润滑剂涂ิ抹均匀,中指缓慢地插进去,然后是两根、三根……
中ณ了媚药的如酒完全没有喊疼,反倒是扭着细腰自己贴上来,淫叫:“嗯……好涨……哥哥、一起进来嘛ใ……”
杜闻将龟头小心顶入,让如酒适应了自己的存在之后,才加快速度奋力抽插。像是故意跟顾ุ子燊唱反调似的,顾子燊快他就慢,顾ุ子燊慢他就快。隔着薄薄的肠壁,两个ฐ男人在暗暗地较劲儿。
“嗯啊!我、我要不行了……”如酒香汗淋漓,白腿打颤,穴儿跟着使劲紧ู缩。
两个ฐ男人对视一眼,颇有默契地拔出性器调换位置,忍住了射精的欲望,然后继续耕耘。
……
如酒再次醒来已经是两天之后了。身上的疼痛好了很多,就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劲儿。
她撑着坐起身子下床穿好鞋,脚踩在地上却像是踩在棉花上,一个ฐ趔趄摔倒在地。
这噗通一声引得卧室外安静不言的两个男人飞快推门而出,急问:“怎么样?摔疼了没有?”
如酒摇摇头,手按在空荡荡的胃上,可怜巴巴๒地道:“没有,就是有点饿。”
方แ形餐桌上,摆满了清淡的粥和小菜,三个人围坐在桌旁,静静地进食。
如酒显然是饿狠了,不吭声只是在吃,杜闻和顾子燊就给她夹。
待到เ吃得差不多了,如酒终于得以看看自己้的这两个男人,他们脸色都不太好看,沉默地吃着饭。
这两ä天发生什么了?
如酒虽然一头雾水,但也能猜个ฐ七七八八。他们两个ฐ性子都傲,碰到一起就是冤家。她只能从中润滑作用了……
晚上,三个人分睡在三个房间。如酒喝了点红酒壮胆,给他们两个ฐ发短信,让他们来她的房间。
短信发出去却石沉大海,如酒等了半个多小时没有等来任何信儿。她气呼呼地躺在床上,竟睡了过去。
凌晨十二点,杜闻和顾子燊的房门几乎是同时被打开,两ä个男人视线碰上,俱露出点无奈的笑:他们是一类人。
两个人进了如酒的房间,杜闻帮她拉好被子,顾子燊熄灭了床头灯。一左一右簇拥着如酒躺下。
月光凉凉,杜闻说:“我接受你和我一起……照顾小酒,往后道阻且长,如果你辜负了小酒,我第一个饶不了你。”
顾子燊凝视着如酒甜美的睡颜,握住她微凉的小手,承诺着:“永远不会。”
——全文完——
各位,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