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睁着眼无聊的划ฐ着手机屏幕,但在这个沟沟坎坎的村里信号断断续续的,加上因为心里有些害怕的缘故根本就没有一点心思。
我是被一阵狗吠声吵醒的。
沉吟了一下钟白才跟我说白天从我睡的房间里把这纸美人拿出去后他就跟那些纸人放在一起,原本是打算一起在晚上的时候烧了。
我盯着他手里还紧紧ู握住的那根红线,没有说话。
我进门的时候刚好钟白一下把被子掀开了,就在我的床上,那ว个纸美人仰面朝天的躺着,在昏暗的房间里格外的诡异。
但这种像人又不是人的东西最可怕了。
“有这么神奇?”我有点不相信。
这最后一句话让我一个踉跄,差点没摔倒。
那边从房间里出来的沈伟也是脸色铁青,他朝着新娘子跑过去,结果被她一把就甩开了。
“狗日的,你们是不是不想我们好过,是不是?让你家死老头子快滚!”沈伟铁青着脸挣扎着,冲着田柏昌嘶吼。
结果当天晚上那ว村民就梦到了一个ฐ披头散发的老太太,面目狰狞可怖,铁青色的脸站在床头不停地咒骂村民。
不过奇怪的是绑在棺材上的领ๆ魂鸡竟然跟死了一样,一点动静都没有,前面有人在洒纸钱。
啪嗒一声!
“人呢,卧槽,那人呢!?”
罗盘,一个看风水用的破罗盘。而且这罗盘都成古董了,边角都已经有些破碎的痕迹。
不过话还没出口,钟白抬头猛地看向我脸色一下狂变,他退后了一步撞到了棺材上,差点没把棺材给从高凳子上撞倒。
“你说呢?”
钟็白转头跟我对视一眼,随后笑了一声,没说话。
不久解冻渐渐回暖后我的思绪才慢慢活跃,然后猛地想到了什么,看向了门外边纸美人空荡荡的手腕处,一脸的吃惊。
我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跟钟็白说纸美人手腕上的红线出现在了新娘子的手上。
说后钟白沉默了一下才点头跟我说,“我看见了。”
他这话让我有点惊讶,不太理解的盯着钟白,他看了一眼,眼里也有些无奈,半响苦笑了一声,“原本我就是想弄一个稻草人,然后用红线缠住纸美人,做一场法看能ม不能化解纸美人身上的邪性。”
“不过弄到一半的时候我就发现,绑在那个纸美人手腕上的红线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