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尘封显然不甘心:“我有办法了!他妈的,既然他们能检查出跟踪装置,那ว么我们就再绝一点,假装犯人混进去好了!我来扮演犯人,我这就去准备一下!”
我笑了笑:“你怎么เ知道他们能认出你呢?万一他们真的把你当犯人做了什么实验,打算把你切个胳ฑ膊剁个腿什么的,你以为就凭你一个人能逃出来吗?”
我们对每张推床和每个ฐ尸体都仔细检查。因为跟踪器只有纽扣大小,所以我们打开了尸体的口腔甚至肛门,总之,任何可以藏匿的地方都要检查。当然,检查的过程中免不了亲密接触尸体。
我们互相交换了眼神,现彼此都没有好的建议。我当时觉得敌人的狡猾程度是我事先没有料想到的,他们不仅拥有先进的装置能快地检查出跟踪器,甚至连随便藏个东西都能让我们找不到。换句话说,他们完全把我们当成灵长类在耍。
我们几乎ๆ是抓来了一个医生,直接告诉他我们要找一些被劫持的犯人,并且怀疑他们在用人体做实验,叫他快开门。
“任何人员和单位都有责任和义务配合警方协助调查!快开门!少废话!”卫尘封也着急了。
“你是说下次有押送车的时候你在后面跟踪?”卫尘封反驳道,“那不行,因为在野外,对方很容易能看到你,有可能ม连你小子一起击昏。万一把他们惹急了,一枪打到你头上,你就玩儿完了。我看……”
第二部:跟踪
卫尘封一愣,随即明白了我的意思:“哦,不好意思。你知道我的为人,我把你当自己人了,所以也就不跟你客套了。我是队长,我有权利请任何人协助调查。事实上,我们很需要你。正因为你不是警务人员,所以万一有什么我们不能名正言顺调查的地方แ,还得麻烦你了。”
资料我大概看了一遍,大致上就是提供了一些被劫持人员的姓名、犯罪记录和家庭背景什么的。再有,就是劫持当日的天气情况、具体地点和详细的劫持过程以及押送人员的名单。
卫尘封是19๗77๕年生的,比我大3๑岁,他做事情比我遵守规矩,而且可能是因为年纪比我大的原因,所以他没有我那ว么活络和看得开,我是属于那种天塌下来当被盖的人。不过,在处理案件的时候,我们对事物的接受能力和想象力却都很强。有人说接受力和想象力是很抽象的,毫无实际作用的能力。很抱歉,你错了。看完这个故事你就知道我为什么说你错了。
我直接问道:“好了,别扯了。你找我有什么正经事情吗?不会是想我了吧?”
我愣了一下。我以为ฦ他会说又是什么犯人被抓走了之类的话,谁知道突然犯人变成了产妇。我还以为自己没听清楚,就问了句:“是判了死刑的产妇吗?”
卫尘封也愣了,随即明白了我这么เ问的原因,立即回答道:“不是不是,是无辜的产妇。”
这下我更糊涂了,产妇被劫持和犯人被劫持有什么联系呢?他怎么เ断定是同一伙人做的?我把疑问告诉了他,他回答道:“因为现场有人中ณ了麻醉弹,就是那ว种连我们警方都没有的制作精良的麻醉针ฤ。”
哦,我明白了,怪不得他会说案子有新情况了。原来,劫持产妇的人员用的是那种特殊的麻醉弹。我也相信那种麻醉弹不是随便什么เ人都能做出来的,看来,是同一伙人干的没错。
于是,我也表现出了相当大的热情:“你等我,我马上买飞机票去B市。”
卫尘封回答了句:“好的,来了再说!”然后他就挂了电话。
虽然说是马上,可是飞机又不是我自己้的。况且又是在节日前后,就算你有钱也不一定能马上买到票。而B市是个小城市,每天往返就那么เ一架破客机,摇摇欲坠的。所以等我买到票,坐上飞机到了B市,已๐经是第三天下午了。
我知道来得太慢了,所以一进来就马上赶到เ卫尘封的办公室,希望不要错过太多重要的事情。
卫尘封看到了我,第一句话就是:“天哪,你是从上海ร爬来的吗,怎么才到?”
我没好气地回答:“真抱歉,是我太穷,买不起属于自己的飞机。”
卫尘封也不讽刺๐我了,继续说道:“就在我打完电å话到今天的这三天里,你猜又生了几次劫持产妇的案子?”
我想了想,才三天的时间,应该不会多得离谱吧?毕竟产妇没有什么特殊用处,至少我不认为ฦ一个快要分娩ກ的女人能ม有什么利用价值。于是我说:“3、4次吧?”
卫尘封摇摇头,说道:“1o次。又生了1้o次!目前为止,总共有1้1名产妇被莫名其妙地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