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啊,老孟你看着办,哪个队缺人把我塞进去就行。”
小操场的地面坑坑洼洼,到处都是顶破地面的杂草。走到一半的时候,他忽然看到เ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不寻常的动静。
看着他这副饥渴的样子,喻峥嵘轻轻拍了拍他的脸,俯身解开了系在窗台上的狗链。
悉悉索ิ索的金属声响起,喻峥嵘拉紧ู了链子向前走去,祁แ逸被拽地踉跄了一下,接着马上调整了姿ู势,跟着他向前爬去。
巡查的管教开门进了喻峥嵘的囚室,警棍招呼到了每个ฐ床位上的犯人,却在轮到喻峥嵘时伸手一推,把他推回床上。
“立正!起步,走!”
他们做爱的时候,祁逸知道什么话最能ม让喻峥嵘兴奋。
喻峥嵘没有回应他的哀求,只是在一次狠狠插弄之后,忽然抽出了自己的阴茎。
咨:好的。
病:陆医生,和谁聊,在哪里聊,都是一样的。
“还想碰前面?”喻峥嵘从背后甩了他一记耳光,“站直了,骚洞缩紧。”
羞耻感排山倒海般地涌来,祁แ逸微仰着头,随着喻峥嵘操弄的节奏,无法自抑地发出一声声淫叫。
喻峥嵘也不说话,握着话筒看着他。
“他本来在银行信贷部,不知道为什么到黑水港来了,现在是这里的监狱长。”
“唔,咳咳,咳……”
“舌头伸出来!”
第21้章现在,跪下。
监狱长办公室门口戒备森严,二十四小时有狱警值班,随时听候监狱长的吩咐。
喘着粗气,喻峥嵘用手撸了几把祁逸的阴茎,指尖沾满了龟头吐出来的滑液。
祁逸鼻翼翕动,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呻吟。
喻峥嵘剥下他的内裤,又解开自己的皮带。
祁逸怕的要死,只得苦苦哀求道:“我帮你舔好不好,求你了!”
“喻峥嵘!”祁逸边哭边说,“喻峥嵘!”
喻峥嵘捏着祁逸阴茎的手突然松开,阳具狠狠的撞进他身体里。
舌尖传来些许咸味,祁逸微张着嘴,舌尖和龟头之ใ间,拉出一缕银色细线。
祁แ逸张开嘴,让喻峥嵘的阴茎顺ิ着柔滑的舌头,直挺挺地插进他嘴里。
“你为什么在这儿?”喻峥嵘不解地问道。
而此刻的祁แ逸,全身穿着黑色的狱警制服,高筒皮靴擦的闪闪发亮。腰间皮带紧ู束,勾勒出妥贴的线条……
跟班走到เ喻峥嵘面前,不由分说地关掉了他的水龙头。
黑色头发,刘ถ海微卷着贴在额前,看上去很年轻,长着张不错的脸。
叫他那人姓侯,绰号小猴子,去年刚满十八,为了一千块钱的债失手杀了人,被判了十五年。
这话一出,监室的各个角落都开始冒出窃窃的声音来。
“长官。”
一进门,陈墨对着祁逸办公桌的方向就是深深的一鞠躬。
抬头时,却是愣了。
坐在位子上的还是那ว个ฐ俊美冷淡的监狱长,他身边却多了一个ฐ喻峥嵘。
让人尴尬的是,喻峥嵘身上只穿了一条囚裤。他上身赤裸,露出线条明显的胸肌和腹肌,背脊挺的笔直,头微微低着,正站在祁逸身边。
见陈墨进来,喻峥嵘自然不敢说话,他转身去了办公室一角,给祁逸沏了杯茶过来。
陈墨垂着头默默地站在原地。在此处见到这样的喻峥嵘,他心里异常酸楚,不愿抬头看他的狼狈相。
犹记得几天前,他拉着喻峥嵘问他要不要操自己的时候,喻峥嵘说——
“都是一样的命,谁也别糟践谁。”
这么一句话,让陈墨彻底放下了防备,坐在操场边把自己的事朝他倒了个干净。
青梅竹马的女友怎么เ被富二代追求,自己怎么เ求她,又怎么เ会鬼迷心窍的去贪污公款——案发后,父母凑钱退赔,他被轻判了五年有期徒刑送进这里服刑。
五年里,他在各色人等中挣扎求生,眼看还有一个ฐ多月就要出狱了,却被老黑牛再次盯上。本以为再没有逃脱的可能,却幸运的被喻峥嵘出手相救。
在黑水港里没有一个ฐ朋友的陈墨,这些话在心里压得太久。他觉得自己没有看错喻峥嵘——这人明明是想明哲保身的,却几次三番救了自己。对于被监狱长玩弄这件事,表面上总是满不在乎,但其实自尊心极强,心里一定和自己一样痛苦。
人没有选择的时候,就只能ม选择麻痹自己。那ว天他和喻峥嵘聊了很久,两人却默契的绕开了关于监狱长的话题。
没想到,最终还是绕不开,在这个办公室里相遇。
陈墨在心里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个监狱里,没有人把犯人当人看。他也好,喻峥嵘也好,都不过是监狱长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而已。
“咔哒”。
气氛古怪的办公室里,监狱长放下手中ณ的茶杯,杯底和杯托碰了一下,发出一声脆响。
陈墨微微抬头,眼角扫到喻峥嵘手里拿了一块黑色绸布,正朝他走来。
座位上的监狱长大概下了什么命令,喻峥嵘绕到他的身后,用黑色绸布蒙住他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死结。
“看得见吗?”他听见喻峥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陈墨微微摇头,喻峥嵘绑的很紧ู,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
喻峥嵘轻揽住他的肩,把他带到沙发边。
“坐吧。”
陈墨依言坐下,接着就听到喻峥嵘的脚步渐远,往监狱长的方向去了。
片刻之后,办公室里响起监狱长的声音。
“东西都在你面前的茶几上,衣服脱掉,开始吧。”
第46章这是对你不信任我的惩罚
监狱长的命令不能违抗,陈墨蒙着眼坐在沙发上,双手摸索ิ到囚衣的扣子,立即开始脱衣服。
他看不到的是,祁逸刚下完命令,就被喻峥嵘摁在了办公桌上,下手剥掉了裤ไ子。
两ä人的动静有点大,陈墨正在解纽扣的手一顿,脸往他俩的方แ向略๓微转了转。
明知道他什么也看不见,祁逸却紧ู张得要命,直到喻峥嵘从背后推了他一把,才定了定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