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僧如何不問:什麼是解打鼓?若問,禾山將不會答是真過,或非心非佛等。
的鐘聲相比。西洋的鐘聲單是召集的通知,不如中國的鐘聲是一個思省。在晨輝
麼生?居士又打一掌,云:眼見如盲,口說如啞。(雪竇禪師別云:初問處
場大雪來,傍晚時那雪更下得緊了。現在龐居士走到門口也是這樣的大雪。他指
想不完。他在時是世人對他,像對一枝花,如夢相似。
他就是見了天地萬物,而且就是見了你自己。你對于這個自己้可不知要怎樣纔好。如此就懊惱起來了。這不是在夢中嗎?你要敲打出響聲來聽聽,你要咬你自己
先時看過一篇小說,講印度的一個王子學道歸來,還要通過師父給他的試驗。他師父化為善惡二身,命他斬惡活善,他迷于辨別,不忍下手,而時機已過,
斷,一刀砍去,斬對了是天幸,斬錯了也是天意。這纔是歷史的響亮。
第二問:“到เ什麼處來?”是空間問。答:“始隨芳草去,又逐落花來。”
答不是問題的結論,而是問題的打開,所以答要于題若即若離。而且動作與
你要到五老峰嗎?你拉弓必拉足,舉步必踏實。用一張紙包東西也必定包得
給說這些,皆為慈悲之故。但這些都是險絕,水滸裏如林沖等人便為要做到เ
終也不懂ฦ得擒住的道理。他們的拳鬥就有打無拏。他們見了異民族就用打來征服。中國卻講擒,擒賊先擒王,諸葛亮七擒孟獲,遂使南蠻悅服了。漢通西域亦是
就凋落。西洋人的歷史,也是像這樣的靠機會。所以都只是一年生草。靠機會即
拔得了一支籤在手,單知道是吉籤,但是尚待領籤語來對。也許唸了籤語還是費
興的答法了。人家問趙州:聽說你見過南泉?他答:鎮州出大蘿蔔頭,就可比說
中國畫๙于空白處亦有畫๙,中國的舞,于沒有動作處亦有舞意,這都是真要有
未為人說的法。
但是如何就得獨坐大雄峰了?要經過多少修行?印度佛教的經論裏ร有十地修
原來印度人的修行是回到เ根本上去,目標是一個與大自然冥合的悟識。為到เ
覺是天下世界都在蘇州城的燈節裏ร。而便是明天從蘇州去赴五臺山當日的齋會,當
這樣想起來,五臺山齋會的話真是太平時世的話了。這裏且聽雪竇禪師頌來:
雪峰與諸眾,要說蛇則我就是蛇,如此就是說我與蛇賓主易了位。要說“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