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回信息提示他发错了时,被一辆迎面驶来的自行车打断了思绪。躲开后,回过神,这才意识到,这条短信绝对不能回,他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他在醉酒的情况下发错短信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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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知道,这样的联想真的是很牵强。
有一种爱,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理解。
“两年了,你才发现落下了东西,我看你是把魂落那ว了吧。”程研闻冷冷地道。
“你什么意思啊?”
“好啊,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齐祺轻抿嘴角,怔怔地抚摸了一下自己的无名指,那里曾经有一枚镂空雕刻了七颗桃心的绿檀婚戒,内侧有一排数字7๕752๐1,只是后来,不小心断了,或许是悲剧ຕ的前兆。
“真的?”齐祺脸上浮现一抹淡淡的微笑,“你怎么知道?”
“嗯。”程研闻点了点头。
拿起笔,在铺好的宣纸上依着他的字体,反复的写着“更深露重,爱妻安好”……
早上醒来,手机上的多了一条短信“只要还爱,就有希望”,姓名显示ิ的是“无名者”。还是那个人,还是那ว个ฐ北京的号码。齐祺ຘ莞尔一笑,虽然很好奇,他为什么เ会每次在自己低落时都能第一时间发来安慰,但是却早已对他的身份不报希望,知道他不会透露,只回了两个字“谢谢”,果然,再无音讯。
齐祺不解的看着他,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当房门打开的那ว一刻,程研闻站在门口,震惊了足足半分钟。走过玄关,即是客厅,正中ณ央是一方配有电磁炉的玲珑茶台,右侧雕有祥云纹饰的博古架上摆放着一本本字帖和几十种茶盒。落地窗前是一架巨เ大的花梨木翘头案台,上面整齐地摆放着笔、墨、纸、砚。与案台并列的是一张朝向窗外的翅木逍遥椅。餐厅与客厅以四扇木雕屏风相隔,透过间隙可以看到เ里面的木质回纹餐桌椅。
“你可是说过‘义แ不容辞’的,”程研闻笑道,“而且你确实应该报答我,两年前那天我可是要去公益西桥的,却要带着你绕着三环跑。”
齐祺被人轻易看穿了心思,害羞的低下了头,只抿着嘴笑。
齐祺反唇,“你说的轻巧,老板是我的衣食父母。”
醒来时,齐祺ຘ看到眼前完全陌生的环境,一惊,睁大眼睛,拍了拍还有些混沌的头,忘记了刚ธ刚的口渴,自言自语,“这是哪啊?”
12๐瓶啤酒,只喝掉了一瓶,其余的都退回到了我的帐户里。
明明是他执意替我结账,却说,“你欠我1้2๐瓶啤酒,所以,以后我要你教我打球时,必须随叫随到。”
虽然他的语言很霸道,可我还是很开心,这就意味着,以后我可以经常见到他。我甚至盘算着自己可以主动约他,因为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这一次,他要求送我回宿舍,我没有拒绝。
我说,“你欠我一杯君山银针。”
他说,“好,改天我赔给你,你要多少都没问题。”
我说,“是不是真的?”
他说,“当然了,何止是君山银针,中国的茗茶,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送你,还附赠与之相配的茶盏。”
其实这样的‘豪言壮语’,和那些有钱的公子哥对某一心仪的女子说‘豪宅、名车、钞票,你要多少,我都给得起’并没有本质上的区别。只是眼前的这个文人把标的物换成了雅的不能ม再雅的茶,也就不会让人对这种赠予产生抵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