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姐姐说梦话呢,睡吧。”安若自知失态,忙敷衍道。
想着想着,迷迷糊糊地就睡着了。
平白落得余伯爷孙俩看了一出好戏。
这个声音刻๑在她骨头里一般,化成灰也认得。
吴渊看见一脸苍白的正在愣的安若,暖暖地笑了笑,招了招手:“回来啦,快来烤烤火吧,看你冷的,一张小脸煞白煞白的。”
安若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听到余伯说银子追回来了,后边的话半句没听到,只愣愣地走到吴渊跟前,呆呆地问道:“你啥时候回来的?”
“那吴渊呢?”安若又问道。
安若无力地挥了挥手:“算了,银子丢就丢了,吴渊这个关头跑出去,万一碰上仇人怎么办?不行,我得去找他。”
“是啊,早些年他见生意好,做了许多,结果人家见他往酒里掺水,都不去买了,他便积下许多。”
吴渊了然。
众人一听这最后一句,登时哗然,议论纷纷。
安若寻思着,往后要经常来听听书。原来天下是这番景象。想到เ这里,她不禁有些忧心,若真如说书人说的,彦王岂不是要打到囹圄镇了?囹圄镇虽偏,却仍属于朝廷的地界,彦王这一路攻来,定是奔着皇帝宝座去的,届时,哪一寸皇家的土地能得安宁?怪道近日这么多人纷纷逃离,这消息看来不是空穴来风。
“跟你说不是了,你这个ฐ人……我要回家吃饭了,别跟着我。”安若瞅准了一旁的小路,掉头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