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菊有了屁股底下的假处女血,心里就有了底气。她的桃花源深处早已经有水汩汩地流出,如果不是硬要装出一副处女的样子,她早就会大声地叫唤起来。
大菊的睫毛又细又长,她一眨巴๒眼睛,眼睛里就仿佛要扇出风来,毛茸茸的格外撩拨人,撩拨得耿长生这个童男子除了胀胀的之ใ外,又酥酥的,痒痒的。
秋红起得最早,她把火炉烧得很旺,一个大白铁壶坐在炉口上,水快开了,发出“吱吱”的响声,壶嘴“嘟嘟็”地冒着热气。
床上仍然躺着四具白花花的身体,一整夜的放纵,春桃、春杏、大菊和夏雨,四个人好像又回到了在广州ะ三元里红灯区的日子。那些日子,那种生活,本来是她们不喜欢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在家乡这个闭塞落后的小山沟沟里,她们又无比怀念那种声色犬马的生活。
大菊把破绵裤脱下来,里面露出的秋裤上开了一个大口子,大菊白花花的一截大腿露在了外面。
她们习惯了繁华和灯红酒绿,那是真正的南方,那是真正的城市,娱乐城、夜总会、洗浴中心,每到华灯初ม上,街上晃荡着穿着露出了半个ฐ屁股的摩登女郎,穿着从大腿根部就裸露着两ä条白花花的腿儿的风尘女郎。
小的时候,春桃和小伙伴们最常干的事就是拿着竹竿子敲冰凌柱。那时候人小火气大,不知道冷,把冰棱柱拿在手里吃着,追着、闹着,没有一点儿烦恼。
雪花在风中像破碎的鸡毛一样飞舞,春桃隔着厚厚的玻璃窗子,看到远处的猫耳朵山被厚厚的雪包裹着,唯有大山的顶部露出一朵深褐色的山头,就像一只乌龟探着头昂立在冷风中。
春桃娘在家的时候也想像过这个场面,她原来想,自己虽然向杨大壮暖昧地表达了那ว个意思,但作为一个女人,作为ฦ一个让杨大壮日思夜想这么多年的女人,她还是要矜持一下,她还是要小小地拒绝一下。
春桃娘此时心里的高兴已经飘到了九宵云外,潘中ณ举很长时间没有侍弄她了,她还是一个ฐ正常的女人,她在疲劳的劳动之余,非常怀念刚ธ结婚时激情四射的日子。
潘中举不管这些俗事,春桃娘红着脸回娘家借钱、借粮,向亲戚向左邻๑右舍借粮食,她的脸皮在东家借西家借中变厚了、变糙了。
春桃娘把露着脚趾头的鞋子往前移了移,大拇脚指头不自觉得伸伸,说:“杨书记,你分给我家的两ä块地都是贫地,咋活人哩?”杨大壮不答腔,他靠在大门口的影北墙上捻烟叶。
春桃爹杀猪挣的钱还不够一家人喝西北风,最终还要靠着春桃娘土地里刨食。
杨大壮家位于杨家崮村一棵据说有上百年的老槐树下,这棵老槐树是杨家崮村权力的象征,也是杨家崮村的中ณ心。农闲的时候,村里人爱在这里摆龙门阵,喝水,打牌。小孩子们爱在这儿做游戏、玩耍。
一年之后,柳月季的肚子鼓起来了,她第一胎生了个女娃ใ,潘中ณ举ะ起了个ฐ名字叫“秋桃”。
而人家杨大壮的“黑珍珠”虽然长像寒碜了点,却接连生了两个儿子。
一个ฐ是掏蛋蛋,他们用两根绳子绑住了潘中ณ举ะ的两条大腿,这样,潘中举的裤ไ管和裤裆就连成了一个ฐ口袋,就不会往下滑东西。然后,一个调皮的年轻后生不知从哪儿摸来的鸟蛋,让新娘往潘中ณ举ะ的裤腿里边摸。
“摸到什么了?”
“那ว,那当然。”杨大壮说着话的功夫,已经走出了三四步。
杨大壮这次借着酒劲,走得离柳月季很近,他走近河边的时候,柳月季刚刚ธ下河,她的皮肤很白,乳房很大,两腿中间黑色的毛在月光下分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