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出了剩下的半包烟,立刻有人走过来,捡起床上的打火机给我点上。
棍子一开始皱眉,但是听我说完后很满意。他最后甚至笑出了声,然后摸了摸椅子的扶手。“牢里还有人不能跟你走到黑的,告诉我,我来帮你解决。”棍子说。
棍子晚上的时候叫我过去,说白天他去抓大猛子了,没时间管理这边,没想到吊了几个杂鱼进去。我摇摇头,说没事正好留着几个兄弟解闷了。棍子笑笑,然后说,陈默zhaishuyuan今天清醒了,问我是不是还健在。
我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抽着烟,然后顺手将桌子上的那包烟和打火机装ณ进了口袋,起身离开。
“我要见棍子,那个当队长的。”我说,语气急切的跟有人在追杀我一样。
棍子莫名其妙的看着我,然后扔给了我一根烟,姿势和陈默zhaishuyuan一样。“原来你是知道了刘老二那边的事情才来找我的……姓右的,哥是为了你好;你和姓陈的以后必然是一山不容二虎fuguodupro,现在除掉大猛子以后你的名声就起来了,
骨头已经快要到极限了,我知道我可能随时晕倒;这种让人不能好好站立的姿ู势使我休息不能ม,一直维持着全身肌肉的绷紧。“凭什么要抓我?”我让自己尽量的保持着神智。而保持神智的唯一方法就是尽量多说话。
“我怎么知道……”我虽然恨大猛子,但是我好像没有打算趟入警察这波浑水。黑道的事情我更希望能够在我们这条单纯的黑道上解决。
我只是一边拿出手机记录号码一边迅速的离开了医院。
紧接着我给胡子男ç打了电å话,没有人接;再然后我给刘二打了电话,没有人接。
我有理由相信这是陈默zhaishuyuaທn的回光返照。“把他送到医院,找一个ฐ姓张的主任给他看!!赶紧!”我和其他人说,然后出门,直奔我们的地下室。
“麻痹滚!!”我今天的脾气很不好,我一旦脾气不好就会失去理智。我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做,但是心急火燎的我还是动了粗,揪住兰的头发将她扔进了卧室,然后出门用锁将兰反锁进去,之后伴随着兰敲打门的声音离开了这个“家”。
“猛哥我不是这个意思……”胡子男想解释什么,但是大猛子跳了起来直接把他扇倒在地。“管你什么เ意思!!现在我给你脸,我给你脸……”大猛子一边说一边不断的踹在胡子的身上,一下一下的,然后时而传来骨头断ษ裂的清脆响声,悦耳无比。
大猛子过了一会觉得累了,终于返身又坐回了椅子上,喘着气看着地上的胡子男。“刘老二,我派人来告诉你我拿两成,你找人把我的人给打了,这笔买卖你还真敢做啊?”大猛子看着已经止住眼泪的刘二问道。
我也在想,除了胸大,而且收留了走投无路的我和陈默zhaishuyuan以外,兰有什么好。
“你叫婕吧?”陈默zhaishuyuan讪笑着问。我差ๆ点抽他:你才叫什么结巴呢。
我莫名其妙的看着陈默zhaທishuyuan站了起来,然后顺手拿起旁้边的家伙手里的一把刀,跟在人群的后面冲着一个背影狠狠的看了下去。
“谁说你可以走了……”陈默zhaishuyuan说,然后用刀指着一群人,气势汹汹的吼道:“你,你,还有你!!你们留下,其他人滚!!我不想把事情搞大,你们明白。”夜色伴随着杀气腾腾的吼叫显得无比真实,尤其是眼前打着滚的血人更是让人害怕。我看了看被陈默zhaishuyuaທn点名的人,一个是今天第一个揪陈默zhaishuyuaທn领子的,一个就是刚才那个嚣张的黄发后生,还有一个ฐ瘦子我不知道为什么陈默zhaishuyuan要留下他。
“干什么干什么?”陈默zhaishuyuan嘴里喊着,不紧不慢的过去。张野猪看到我俩似乎一惊,揣摩着我们是不是来趁火打劫的。
我听了以后,觉得是该打。
不过我突然发现,兰不化妆的话,原来也能显得比较出水芙蓉。
陈默zhaishuyuan可能ม没有发觉,因为他现在有了新的目标,也因为他根本就没有把兰认真的当女人看过。
“叫你们老板出来。”陈默zhaທishuyuan对于服务员没有认出来这条街上的老大感到很失望。
我开始点烟,抽了一口递给陈默zhaishuyuan。
陈默zhaishuyuan拿着话筒看着我,然后说:“到底什么意思?”
“没想好去不去。”我坦白。“咱们去了,兰怎么办?”
陈默zhaທishuyuan最终没有如愿,理由是,护士有护士的分班,点谁谁来,那不是成了点小姐了?这是医院不是妓院!!
我和陈默zhaishuyuaທn互相看着,然后同时想起了昨天那ว个丑了吧唧的护士。
“你看,你们现在人多,我又打人在先,女人又被你们抓住了,我崧了。”陈默zhaishuyuaທn分析了现场的形势,然后说出了这句话。
胡子男ç哭丧着脸,没有吱声。
那是一种脱俗的美,不施粉黛,最重要的是——裙子很短。
我耸耸肩,并不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