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说我是自己掉进去的,或许就是自己掉进去的吧。我受了惊,那段记忆模糊的很,他们怎么เ说,我便怎么想了。”
话出,一旁的慕容澈动了动脑袋,他起身看向身下的南宫梦,一双眼中露出迷蒙的色彩,“你我一同长大,之前的你任性,骄纵,总是喜欢缠着我。可现在的你淡然,静雅,总让我有种恍然的感觉。梦儿,你出现在我生命里是那ว么的理所当然,其实早已不可或缺。”
这话里带着丝丝关心的味道,南宫梦一笑,转身又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昨日王爷新娶了侧室,我想着今日定是会过来请安,便早早的起了身,不然府中下人可都要说我气度小了。”
刚喝了一口茶,这司徒莹莹又开了口,她说道:“姐姐,你这腰间挂着的木偶娃娃可真是可爱!”
春雨绵绵,打湿南宫梦的裙摆。
南宫梦摆了摆手,“王爷交代的事情,我又怎能偷懒呢,你去忙吧,我这儿春儿伺候着就好。”
南宫梦又开始咳起来,一下比一下厉害。
突然,春儿大叫起来,“王妃!王妃您咳血了!”她吓的哭出声来,慕容澈见状赶紧过来扶着南宫梦,见她的手心里尽是一片血色亦是慌了起来!
“快去找大夫!快去!”
“不,不用大夫,梦儿只是心里不舒坦。”南宫梦摇了摇头,这话说的极其疲累。
慕容澈拥着她娇弱的身躯,手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两下,下一刻,他立即松开手,带着一众家丁出去。
南宫梦看着他的身影远去便动了动身子想要下床,只是春儿哪肯,泪眼婆娑,“王妃,您别动,您想拿什么让春儿去拿就好。”
“那帮我把篮子里头的木偶拿来。”
春儿应下,赶紧把木偶拿了来,“王妃,春儿给您去炖点人参汤喝,您可不要随意下床,好生歇着才是。”
南宫梦点头答应,春儿才离去。
窗外的阳光被云彩遮了去,让室内有些暗淡起来。床上的南宫梦勾唇一笑,手指抚上新做好的木偶。
“快了,这一个ฐ月,就要快了。”她喃喃自语,仰头朝着窗外看去,手中ณ的木偶被她摆在被子上与她一同静静的坐着。
慕容澈没有让南宫梦失望,他果真是带着众家丁去了新春园,而且此去并不是空手而归。
于是傍晚时分,筑翠园就来了王府的管家,请着南宫梦去了正厅里头。
一切都如南宫梦所料,司徒盈盈跪在厅里头,一张俏颜挂满泪水。
前头的地上扔着一个木偶,上面刻着南宫梦的名字,还扎着针。
司徒盈盈一见到南宫梦进来就伸手指向她,大叫道:“澈哥哥,肯定是她,肯定是她做的!你相信盈盈,盈盈才是中了蛊术的啊!”
“妹妹言下之意,是姐姐我对你下的蛊了?”南宫梦垂眼,脸庞的色彩有些淡淡,她又朝着木偶瞧了瞧,低叹一声,“这木偶,还是妹妹你当时说喜欢,我才送与你的,既然送了你,我又岂会要回呢!”
司徒盈盈死咬着唇什么也说不出,倒是南宫梦又抬手捂住嘴咳了起来,气息有些粗喘,她对着慕容澈福了福,有些困难道:“王爷,臣妾身子不适,想回去歇着了。”
“去吧,春儿呆会儿找下大夫。”慕容澈摆手,他似乎有些头疼,见春儿扶着南宫梦出去才继续开了口,“来人,带二夫人下去,思过半月,抄经书百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