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酥麻感侵入身心,宁菀情动地低声呻吟,细嫩如春藕的双臂攀上他的脖颈่,螓首后仰,不由自主地挺胸ถ迎合对方,任他揉捏,吸吮。
蜜处泛滥成灾,吐着水的花唇黏合着湿透的内裤ไ,宁菀水盈盈的美眸雾气缭绕,她难耐地咬着嘴唇,穴内一抽一抽地紧缩,又酥又痒。
待遇可谓十分好。
而前后院的花草由á专业花匠打理,基本轮不到เ她插手。
好比现在上课,她硬和她同坐一排,貌似两人很熟ງ。
宁菀表情冷淡,直言相拒:“不了。”
猛烈的冲击,撞得少女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晃,发丝凌乱。
为何会演变成腿交这个ฐ局面?
少女站在门口,一袭白裙,妆容素净,亭亭玉立。她周身似萦绕着淡淡的清冷之气,眼眸流转间自带一股风情。若莲花般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
有人却觉她美则美矣,但太小家子气,上不了台面。
女人的眼神冷淡而疏离,似不悦她顶ะ嘴。
“进去吧。”
肉色糜烂,欲壑难填。
他毫不避讳,光着身子大喇喇地站在她面前,任她观赏。宁菀门户大开,她脸红心跳地偷瞧男ç人的裸体,看着看着就变了味,小腹自然而然地热了,还流出暖流,她掩耳盗铃般合上腿,紧紧夹在一起。
“叫出来,我想听。”
“他听不见。”
男人尽管睡着,周身无形的压迫犹存,她不敢乱动,正襟危坐。忽见面前黑色玻璃状的隔板,将驾驶座和后车座隔成了两ä个封闭空间,可见男人很注重个人隐私。
她移开目光,回过头,轻声道:“没有。”
没有人能比他更熟悉这声音,毕竟它的主ว人,前夜还一丝不挂地在他身下整整呻吟了一晚。
闻言,厉明廷手指紧ู了紧,搁下红酒杯,一言不发,起身朝门外走去。
到京都火车站,已是下午三点半,人流涌ไ动,天气炎热,宁菀买了瓶矿泉水给宁母喝。
好不容易来一趟,宁菀希望尽可能让母亲得到最好的治疗。
男人精力旺盛,不待少女歇息片刻,又压着她颠鸾倒凤,凭借得天独厚的硬件,一晚上将她翻来覆去吃了个遍。
浑身酸疼,她吃力地坐起身,打开灯,开始检查身体,青青紫ใ紫的痕迹随处可见,许是她细皮嫩肉,瞧着吓人却不疼。
***
难道是洗澡受凉,感冒了?
处女与否,与卿何干?
可无疑两情相悦是件美好的事。
他转过少女的身体,拉起纤手握住自己油滑的茎身,上下套弄,很快性器在她手上重振雄风。
硬热的性器又插了进去,一刻๑也不想离开那ว温暖湿润的甬道。厉明廷抱着她,像抱小孩那般,两手捧着她娇嫩的雪臀,走向楼梯口,少女两腿大张,无力地垂在他腰两侧。
就着私处连接的姿势,男人往楼ä上走,宁菀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还有力气背负她的体重。不过很快,她就没精力关注这些了。
爬楼ä梯的过程是如此煎熬,对她简直就是一种甜蜜的折磨。
踏上一级台阶,就会产生一阵骑车路过山路的颠簸感,立在宁菀体内的性器,随之一会儿深插得让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顶穿了,一会儿吊胃口般停在花径半中央。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稍稍撩拨便会兴奋至极,更何况是这般刺激,穴壁一张一合地收缩,花芯处愈发瘙痒,媚肉蠕动,渴望男人粗暴的对待。
“放我下来……嗯好难受……”宁菀趴在男人肩上,无意识地撒娇,语气隐忍。
“走得动?”男人自是懂她的不适,故意调笑道。
走不动可以爬,总比这种逼得人发疯的生痒要好,宁菀如是想着,但也只能想想。
她实在痒得受不了,偷偷摸摸地抬动臀部,上下套弄着又粗又硬的阴茎,利用它为ฦ自己้解痒,粉唇靠近男ç人的耳边低声哼哼嗯嗯,小猫发情般叫得人心里火烧火燎。
她自以为ฦ神不知鬼不觉,浪荡如淫娃的模样,弄得厉明廷也不好受,额头青筋暴起,哪还有心思上楼ä,下一秒直接顺势把少女压在拐角扶手上操干。
上半身悬在半空中,唯一的支撑就是男人,宁菀双腿紧紧ู箍住他的劲腰,小穴一收一放地承受着对方狂风暴雨般的狂插乱刺。
“啊……轻点……”
少女雪白的双乳上下晃荡,如波浪ฐ般涌ไ动,厉明廷瞧得眼红,手掌握住,又抓又掐,两指捏住俏生生挺立的乳头,轻拧旋转,身下人儿受不住地浪叫连连。
宁菀像八爪鱼一样,双手双脚缠在对方身上,生怕掉下去,欲望与恐惧让她的精神高度集中,神经极为敏感,快感如浪ฐ潮般一波一波席卷而来。
甬道内似有千万张小嘴又吸又咬,厉明廷插得爽快万分,这回不消多久,他便射了出来。
软成一滩水的少女,被他抱回了卧室,自然又是一番๘肆意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