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江随很尴尬。她偷偷看一眼周池,他倒是自在得很,脸色一点也没有变化,还边看边吃草莓。
周池瞥了她一眼,嘴角露出笑。
越想越不舒服。
蹭了一会,听见周池打了个呵欠。
往回走时,江随无意识地叹了口气,周池看了看她,“累็了?”
江随揉了揉手指,说:“问你个ฐ问题。”
“嗯。”周池淡声说,“不告而别ี。”
“还好,也没什么事,就在我爸那看了看书。”
江随看了看他,摇头,“不用了,别弄脏你衣服,没多少了,我自己来吧。”
“那么高,你怎么拿啊。”他转过头。
周池又加了一份面和两杯热饮。
“嗯?”他一口面没吃完,抬头。
“啊?”知知惊讶,“你现在过去啊?万一她在路上来了呢?”
外面天全黑了。
过了好一会,听到周池说:“乱想什么呢。”
周池眼神起了一点变化,右手拇指摩无意识地摩挲着杯子。
他低头盖好淡疤霜的盖子,将小白瓶攥在手心,背懒懒地往后靠。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都有事情做到比较晚,明后天白天也都加班,所以字数什么的多不了,周一我比较闲,尽量把欠的更新补齐,抱歉
长大后,这是头一回被人用这种语气塞糖。
江随:“……”
就这样,两个暂时都不睡觉的人有一搭没一搭地发了几个来回,说的话无关痛痒,但居然随便说说,时间也就到了。
“新年快乐。”
还有两个ฐ问题徘徊在喉咙口,怎么都问不出来了。
江随最终没问,自然也不会得到เ答案。
周蔓说:无聊就看书
周池坐在桌子的另一边吃饭,ไ从头到เ尾都没参与对话
☆、2๐2
什么啊江随坐到她身边,放下书包她今天没戴围巾,头发被风吹得特别ี乱,脸和鼻子冻得通红,看上去可怜兮兮
没人回应他。
下午,江随收好东西,背着书包走出房门,正好碰到下楼的周池。
“我也不知道。”她不知道周池在哪个溜冰场,过来这里要多长时间。
江随转过头,看到了外面的人。
江随:“那我走了。”
周池问:“什么时候剪完?”
等到第二天,江随发现她还是低估了周池。他不只洒脱,简直不是凡人。上午考完理综,江随按他的交代,在小卖部门口等他吃饭,等了一刻钟也没见人,给他打电话,无人接听。
您老人家可真会享受。
江随照做,拿好酱包跟在他身后上楼。
江随习惯性地往地毯上坐。
“好了。”
周池瞥着她:“跟小屁孩打雪仗,你很有出息啊。回家吃饭。”
江随拉开窗帘时很惊讶。
一年一度打雪仗。
“六千多好像。”具体有多少,江随也记不清,这张卡不怎么用,她往里头存钱存好久了,只记得大概有这个数。
“你想什么办法?”周池靠着门框,漆黑的眼睛觑着她,“那小鬼说什么你都信?傻不傻?”
周池收回视线,唇角压低,憋在喉咙口的一句脏话骂了出来。
他掐了烟,头也不回地下楼ä。
江随心里有点慌:“周应知,我要被你害死了。”
江随心情沉重。
就算不是故意有肮脏的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