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个椅子的高度让上官如意根本坐不下来,而宿星河似乎ๆ也没有想让她坐的意思,自己้当着上官如意的面坐到เ了椅子上,然后托起上官如意的两ä片雪臀,将她放到了他的腿上。
上官如意如坐针毡,小脸瞬间尴尬红透,这还不如把她吊起来了呢!
只是她还是觉得哪里出了问题,但是问题又在哪里呢?
上官如意听了这话,不由á得松了口气,就是嘛,天下哪里有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人都和盛景风似的。
刚刚进门的宿星河身子还没有站稳,就被像花蝴蝶一样扑过来的上官如意撞了个满怀。
正当他想伸手回抱一下上官如意的时候,上官如意又突然跳到他的身边,突然用手扯开自己的衣襟,露出了秀美的锁骨和雪白的胸脯,上面满是青青红红的印记,那样触目惊心,可想而知她之前经历过何种处境。
然后他开始不徐不疾的抽动起来,虽然不再快马加鞭,但是也稳扎稳打,深入浅出,每一下都夯实在上官如意的身子深处,引发她身子不可控制ๆ的轻颤,和难以压抑的媚叫。
她放声崩溃哭喊着:“盛景风……风……你快停下来……”
他托起她的雪臀,将自己的肉茎再次用力狠狠的捣入,感受着少女骤然收紧的媚穴,弹性十足的包裹着自己的不断壮大的欲望,阵阵快感从尾骨传到เ天灵。
他抬起上官如意的双腿,压向她的胸口,使得她的花户最大程度的展开。
而她的花径越是不听使唤的绞紧,盛景风就变本加厉的往里面抽插。
她赶忙咬住自己的一根手指,阻止这不知羞耻的声音继续发出,不能让盛景风再看她笑话。
通常男人都怕女人哭,只要女人一哭,他们要么有求必应,要么落荒而逃。
饶是上官如意混迹江湖许久ื,也接不住盛景风这诡异的招数。
上官如意的两团娇乳,莹嫩饱满,刚好可以一手掌握,宿星河捧在手心里,不轻不重的揉捏着雪顶ะ上的尖尖。
上官如意身子不断ษ的向后仰,一头秀发倾泻如瀑,随着摇摇欲坠的身子,轻摇摆荡,一双小手慢慢从他的脖颈上滑下,撑在宿星河结实点的胸口,一双藕臂将那白嫩饱满的雪团簇拥一起,好似两座紧密相连的峰峦,中间一道万丈深渊,让人一眼看去就觉得跌得粉身碎骨也再所不惜。
宿星河又着迷的看向她那巴๒掌大的小脸,如同晕染了一层胭å脂ฦ,娇艳欲滴得无法形容,一双盈盈秋水上泛着薄雾,似有若无的看向宿星河的时候,仿若情丝万缕,将宿星河的身心一点点的缠绕了进去。
宿星河捧着她的脸,嗓音突然变得暗沉低哑了许多:“你真是个妖精……”
上官如意朦朦胧胧之间花穴已经渐渐泛起了湿意,宿星河如魔音穿耳的磁魅嗓音,又惹得她身子一个ฐ激灵。
贼喊捉贼得没有天理了,可是上官如意就算心里再怎么愤愤不平,身子却早ຉ就被他揉搓的款款依依,服服帖帖的不得了。
就在这时,在她身下蛰伏许久的欲兽,昂首挺胸的顺着那泛着蜜汁的穴口,浅浅的往里探了一个头。
然后宿星河搂着她柔软的腰肢,贴着她的耳朵,温柔如水的问道:“现在我可以进去了吧……”
上官如意想说,你再缓一缓。可是小口刚ธ刚张开,宿星河就吻了下来,把她所有话语都都吞到了肚子里去。
然后他箍着她身子往下一按,同时自己的下身向上一挺,火热粗长的欲龙直直的全根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