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爷当场吐了一口血,速药救心丸吃了一大把,又去医院住了一个月。
好在他回家取文件,正好赶上那ว么一出,狠狠威แ严å整顿内宅下人的嘴,不准外泄,只要听到一丝一毫不利于宋家的言辞,所有人连坐问罪。
宋振骐,你你太可恶了!
俊英瘪着嘴委屈的想哭,很想撕了大哥手上的报纸问他到เ底对自己做了什么。
宋振骐越思量越烦恼,比烦恼更多的是怒意和不屑。他对自己要求极端严格,基本上没有任何不良嗜好,做事永远讲究效率,不抽大烟不赌博不养戏子不好斗,全心全意为党国服务。
就算是有点儿怕,有点儿羞羞为ฦ难,说到底,还有些好玩呢。
所以说,宋振骐曾经很爱过宋俊英,他青少年唯一的童心和爱心都如数奉献给自己的小妹,只是随着年岁渐长,那股柔肠早已消弭于无形,日渐严å肃的脸,配上刀削斧凿的五官,显得越发沉默凌厉。中学一毕业,便远渡海ร外,去了德国柏林的军官学校。
宋俊英洋洋得意,在宋家老宅唯我独尊,坏起来连爸爸的俩位老姨ถ娘都骂。
俊英的小心肝颤巍巍ณ的,不像是手上骨折,倒像是发了心脏病,遗传了自己้的老爹,禁不住这么可怕的远景展望。
饭毕,大哥去送人,俊英浑浑噩噩的离开餐桌,去园子里散步,夏末的傍晚已经没那么เ炎热,阵阵风声飘来,高大的梧桐木哗啦啦啦作响。
她抬头望着树干,要是她现在没有残废该多好,爬上去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俊英觉得自己้好像长大了一些,有了自己的哀思,前路茫然,心坎间沉重不堪,闷闷不乐่。
这天半夜,也许是见了风,俊英开始发烧,沉在自己的梦境里醒不来,头上身上火炭一样,皮肤起先是干燥,接着是粘湿。
姆妈例巡ำ过来给她盖被子,这才发现孩子情形不对,立即报给了正在书房检阅公文的大少爷。
宋振骐穿着深蓝色格子的家居服,早些时候洗了头澡,现下一身清爽,他听了信即刻过来小妹的床边,就瞧见一只可怜兮兮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小宝贝。
养了几个月,她狗啃的短发已经长到เ颈部,额头上的发丝因为ฦ汗水湿成了波浪形,带着罕见的脆弱烂漫,原本黑葡萄似的眼睛阖在粉薄的眼皮之ใ下,鼻翼煽动着,烫得发红的小嘴儿半开着吸气呼气。
宋振骐叫了医生过来,给她打了一针,又留แ了几片白色药丸ฤ,叮嘱一次只可吃半片。如果第二天能退烧,那就没什么大问题。
姆妈端了热水过来,要给俊英擦身子,宋振骐端坐在床边,似乎还未体会够一只安静纯良的小妹,接了毛巾,让姆妈自行去休息。
宋振骐简单地给她擦了脸,暖黄的灯光下,俊英像只粉通通的小猪,显然还带着些少女即将长成的隐形美丽ษ。
俊英觉得热,浑身处在刀山火海ร,太不是滋味了,手脚奋力折腾,却被人捂得死死的。
她差点儿喘不过气,终于舍得睁开眼皮子,恍惚中看到大哥哥的重影,生气兼委屈的汪汪流眼泪。
宋振骐压着被子不让她动,低下头亲俊英发烫的额头:“闷一会儿多出点汗,很快就能退烧了,知道吗?”
第十章
俊英嘤嘤哼哼,哑着嗓子道:“我还以为ฦ你要压死我呢。”
宋振骐心中涌现罕见的愉快,笑了起来,俊英见自己้这么难受,大哥哥还嘲笑自己,哭得愈发不能ม自已。
宋振骐连着被子抱住俊英,拖进自己的怀里,用简洁明了的语言哄慰一番,这哭包慢慢也就关上了泪腺。
原来这孩子,也没那么难哄嘛。
俊英出了好多汗,沉沉睡去,越睡越香,期间受到摆弄也任其而去,待她再次醒来,已经浑身舒爽的躺在一张墨绿色缎纹的大床上。
一只沉甸甸的手臂拢住她的肩背,俊英正面贴在热烘烘的躯体上,她好奇地盯着酣眠的大哥,外面天光不亮,将亮未亮,青色的晨光晕染着周正条理的房间,万籁俱寂当中,大哥哥的呼吸声变得十分清晰,他呼出的气息打在自己的额头上,温热且带着男ç人身上散发出特别的味道。
这股味道难以形容,既ຂ不香,也不臭,但就是好闻。
俊英从薄被里努力抽出自己的胳膊,楼上大哥的脖颈,小脸蹭到他的脸上,上面并不光滑,已经长出了些青色胡渣,扎地她的软皮又刺又痒,俊英挪开脸,换了个ฐ地方贴过去,一双软软的唇贴过去,正好印在大哥的唇上。
俊英想起之前,惩罚中带着亲密接触的滋味,那黏糊糊又刺激的回忆,让她想也不想地,伸出湿漉漉的舌头在对方的唇缝中滑来滑去,接着无师自通的钻进了对方的嘴,只是一排严丝合缝的坚固牙齿挡了去路,俊英瘪嘴不快,手指探进去想掰开大哥的牙齿,结果被一口叼住!
宋振骐正在酣眠不假,凌晨料é理了小病人,他这会儿才睡了两个小时,意识粘滞身体反应自发的敏感。
他的鼻尖全是女人娇而清新的味道,这丝味道进了梦里,幻化成一道女子的形体,说不上是谁,他不曾真正爱上什么女人,也自知自己的感情机制严谨又贫乏,谁又能真正的入眼,他不关心这个。
只是怀里的香浓越发的具体化,他好像真的抱着一句软到骨头缝里的肉体,一具干净年轻又柔韧的躯体,丽人在怀,她挑动着自己的神经和欲望。半梦半醒间,宋振骐自然翻身压了上去,忽然意识到เ自己้好像真的压着一个女人。她的舌头灵活地跟自己缠绕,四肢像是杨柳枝一般缠上来,搂住他的颈部,夹住他的腰。
宋振骐开始兴奋,周身的肌肉由松散变得紧绷,孔武有力的臂膀当即钳住女人的细瘦的双腕顶上去,在床上,他一向是享受绝对的主ว动权,分毫不让。男人天然的猛兽的一面彻底爆发出来,宋振骐激烈的吻过去,大舌在对方的嘴里大力的搅弄,孜孜不倦的吸着她的舌头和唾液,这唾液甜津入味,怎么喝都不够。他百般戏弄她的舌和唇,重重的吸允咂摸,唾液交换的声音像是最浓情的春药。
他的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迫不及待的用胯骨顶开对方แ的双腿,抽下一只手扯下自己的内裤,接着就是对方的。
宋振骐甚至不想多做一个多余的动作,扯开对方的内裤,两根手指刺探的抹过去,那里软烂至极,新鲜ຒ光滑的肉片上已๐经滑腻一片,他将食指和中指插入,顿ู时被紧ู致的吸附感弄得一阵头皮发麻。
看来对方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