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静止,世界无声,这一刻,只有彼此的心是跳动的,如同秋风吹落了红叶,没有制造很大的声响,却满带凄凉……
这话一说出口,差点连他自己都信了,欲擒故纵,点到为止,不试怎知,反正已经事与愿违,何不换个形式。
“你!”南璞玥话堵在嘴边再也说不出来,这人总是有办法让他进退两难。
“呵呵,陵安王好气度吖!”诸葛逸面上故意讽刺道,可心里却难受之ใ极,从他口中听到对这种事的满不在乎,还真是让他心酸,接着,他玩味一笑:“哎~可惜啊可惜,微臣恐怕要让您失望了,您知道的,微臣向来对女人不感兴趣。”
这边,南璞瑾整日躺在榻上,几次昏睡几次清醒,而病魔就好像故意与她开玩笑似的,每折磨一次,就让她更加憔悴几分。
当第三天婢女再次端来药碗时,南璞瑾虚弱的躺在榻上别开头,说什么也不喝了。
快!
几乎是在她出手的同一时刻,身后之人便敏捷的隔着被子点住了她胸口的穴道。
“喏。”
那一年他十一岁,妹妹六岁,距离父王去世有两年时间,而在妹妹的印象中,对父王的记忆少之又少,即便有时候会突然向自己问起,他只说:我们的父王是个英雄,他一生征南战北,打下了无数片疆土……说了很多,而每次说到最后,他都不忘加一句:父王他很爱你。
这个身体,着实让他迷恋!
再说司马钰,自上次立功后,便向大王主动上奏不要封赏,只求调至京淄,言说无论官职大小皆无怨言,大王仁智,于是,他很快达成所愿,迁到京淄做了太史,其主要职责是掌管起草文书、策命诸侯卿大夫、记载史事,兼管典籍、历法、祭祀等事。
她摇摇头,情深意切的望着他:“想必陵安王已知晓小乔的心意,小乔也没必要再遮掩下去,你说我不知廉耻也好,说我妄想高攀也罢,我都没有关系,我只知道……”她难为情的低下头说道,“我心中意于你……”
他抬眼看着她,脑中一个念头闪现:他要选择她!
“玥,答应我,永远不要离开我。”诸葛逸拥紧他,生怕下一刻他会消失一样。
他恍惚的回应着,说不出的心境,道不出的思绪。
南璞玥正在寝室休息,经过了昨晚某人一夜的索求,他现在几乎被抽空了,此时睡的正浓,门外传来一阵焦急的说话声。
“长公主,卑职也没办法,王爷有命,休息时不让任何人打扰,要不你等一下,我先去通传一声。”贴身侍卫千行无奈回道。
女子了然的点点头表示顺从。
南璞玥早已面红耳赤,但听她说的有板有眼,自己也并不太了解这些深闺之事,索ิ性由á着她。
咫尺间,两ä人同时愣住……
于是,他故意点头。
南璞玥一愣!不知妹妹问这个作何,他直言道:“那个家伙不过是借着自己武功好罢了,没什么勇敢不勇敢,威风不威风。”
他们几人确实很早就相识,不敢说交情很深,但来往接触不断还是有的,即使从小南璞玥便对诸葛逸冷嘲热讽,但他心底深处那个真实的看法,谁又能ม说得清呢?也许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只是习惯性的对一切人或事面冷心善罢了。
“有事。”诸葛逸将内心的哀伤压下去,努力换回平日一副嬉笑的脸孔道:“我们明日返京。”
“我回去了,你今日好好休息吧,明日我自会叫你。”诸葛逸俨然一副好夫君的形象,心知昨夜要了他好多次,今日必是很累。
“再来一杯!”
诸葛逸也在他喝下去的同时鼓起掌,一嘴奉承道:“陵安王就是谦虚,这么能喝怎能ม糟蹋了左大人的一片美意?!”接着又为他满上。
被林倾尘接连几次调戏的南璞玥,心里也是愤怒,索性不再插手,交给诸葛逸去办。
“呵呵,你可以拒绝,不过嘛……你想要的合书估计就不好说了。”目光幽幽的看着他,显然很有把握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