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看来郑板桥提前给他说了我的事:“上次的事不碍的,你也别这么客气,称呼什么的我不讲究。”他笑了笑。我把弘历往前一推:“弘历,还不快给两位叔叔请安。”
弘历虽然不明其意,但还是认真地点头说:“娘让孩儿记住的,孩儿一定牢记在心。”我满意的笑着,带着他们往“四季园”走去。
我大惊,疑ທ惑的问:“你怎么这么说?你的孩子,我不是也经常去看望他们吗?”
他皱了一下眉问:“你怎变得这么了?”
他们走过来朝我们一拜,我仔细打量着面前的世子李韵,确实很有皇家风范,面对这样的场景,眼睛始终保持着清澈,没有一丝的波动。
一旁的胤禄想说什么,被我拦住了,我笑道:“皇帝让本公主前来迎接,自然有原因。而且我的地位是在诸皇子之ใ上的,也不会辱没了殿下的身份。况且,您真的是朝鲜国王的儿子吗?就算是,怕也是...”随即,斜眼看着他。他身子微微一颤,没有再说什么เ。
忽然,我被重重的从车里甩了出来,因为抬轿的人已经死了。当我就要被摔在地上时,一个人抱住了我,我抬眼看去,原来是月润。我无力再去问为什么เ我没有喊他,他就自己้擅自出现,我只是默默地看着他。他脱掉我繁杂的朝服和麻烦的首饰,喊着“快跑”。我甩掉鞋,只穿着白色衬裙ำ,赤着脚,拉着月润就往前跑。
我害怕的躲在月润身后,惊恐得看着来人。他一身全黑,眼睛里充斥着杀气,而更让我恐惧的是,我们已经被很多黑衣人包围了。
我干笑一声:“给了我份‘吼叫信’也没说什么,她毕竟是我侄孙儿。”
马氏过来给他们做了个ฐ万福,曹颙皱着眉问:“你怎么来了?”
太和殿金銮殿,看着那把龙椅,心情很是复杂。锦袍拖在地上,发出“擦擦”的声响,我平静的坐在那把椅子上,并没有想象中ณ的兴奋,却异常的冷静。旁้边的宫女为ฦ我整好锦袍,玄烨便轻轻的坐在我身旁。所有的人也进来了,跪下行着三拜九叩大礼。
晚上的宴会,我面无表情的坐在上首,看着那ว些以前认识我的人所表露的各种各样的表情。我暂时住在宫中,接受为我安排好的日程。当然,弘历也跟着我。
三个ฐ月很快过去,我的梦该醒了。宋牧仲在“楝花亭”为我办了送别ี宴会,他们都有些舍不得,我便笑着把京城的地址给他们,让他们多写信,有空来找我。晚上过后,我们紧ู紧拥抱着不发一言。此刻,任何语言都变得毫无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