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也试着张开双臂,上下扑棱几下,反而像是一只鸡。
对未知的好奇与紧张刺激着桃华,她脱下绣鞋后生怕有闪失,收拢长袖后才坐上栏杆。腰肢被陆宁雅紧ู紧抓着,两条腿儿试着晃了晃,雾霭从脚๐趾间流过,波涛水花就在脚底,近的仿佛触手就能碰到。
想来今日是媛妃的生辰,定是陪她庆祝一番๘,再于暖帐内轻柔耳语。
咬着锦被不知在想些什么,手指在蕊珠处胡乱地揉搓爱抚,并没有多少快感。焦躁中桃华甚至将手指探入穴中,温热濡湿的感觉让她浑身一颤。
“桃华妹妹怎还怕羞?你我都是陛下妃子,这可是福分。”她缩回手也不说冒犯,掩嘴轻笑说:“怪不得陛下时刻惦记呢,妹妹当真是水做的娇人儿,片刻离不了人。”
媛姐姐……宁雅……陆宁雅?
“知道华儿怕羞。”
桃华思索片刻,想说上头用嘴服侍,可秦尧玄又说:“华儿不想看窗外风景吗?”
“陛下在看太医?龙体抱恙?”
还有这事?秦尧玄看上去不像药罐子啊。
她记得江南,前世今生都是极美的地方。
千顷良田被淹,城郡溢水,浮尸遍野后饥荒与瘟疫接连不断。
秦尧玄走到เ桃华的身边,揽住她即将跪下去的身子,缓缓道:“身体为ฦ重,不舒服便不跪了。”
妃子们诧异至极,没听着秦尧玄说平身都不敢抬头。
咬着果脯,桃花越想脸越红,也想笑。分明前世十年什么姿势法子都和他干过了,怎么现在和秦尧玄做那事时还一副魂飞天外的样子。
桃华不觉脱口而出,赶紧ู笑眯眯地扭头问:“夏朱你说,陛下今夜会过来吗?”
桃华胸前的小乳啪嗒啪嗒地拍着水花,溅得两人凌乱不堪。
她竟然和秦尧玄一起洗了个鸳鸯浴。
桃华立刻蠕动穴肉,咬着唇努力将荔枝挤出去,背后的小手都攥成了拳,汁液混着春水流淌而下,最后她的穴口被挤开,吐出一颗被咬烂的荔枝,喘息间只见秦尧玄的眼中欲火渐起。
啪啪的力道干得桃华不断呻吟,这般耻辱的姿势被进入得极深,坚硬的肉柱次次碾在最深处的娇็嫩花心,桃华哭叫着不要,但秦尧玄铁了心干她那儿。
秦尧玄扼起桃华的下巴๒,阴鸷的眼森然欲怒:“孤亏待了你?每日膳食点心少给了华儿,让华儿日夜思念大衍?终日想逃离孤?”
秦尧玄的戾气顿时消去不少,桃华瑟瑟地碰触他的手,没有被训斥后才小心攥着。
就是出兵征伐大衍!
“公主,您可是得给奴婢一些时间啊。”查悦换了身宫女服,俨然是出去过了,“您写给大皇子的信,悦儿已经托人送出宫去,快马加鞭半月便可送达!”
手指只在穴口揉捏片刻,沾着药膏和莹莹春水的指尖又擦过花唇,最后落在那粒蕊珠上。
“别咬。”
“退下。”
他的手掌覆在被捏疼的手腕上,常年批阅奏折,摆弄玉玺生出的薄茧擦过,些微刺๐疼。
“我身上带伤,自有考虑。”
“那ว……公主ว将狼首配上吧!此地不比大衍,公主ว可千万要随身带着,别落小人手里。”
逃,有意义แ吗?
男人复杂地盯着她,就像是在审阅一封曲折八弯内藏暗斗的宫廷折子。
宁可打断她的手脚也要囚她的原因?
秦尧玄有心疾执念,竟然偏执至此。
桃华害怕地探出头来,握住他的手掌,眼眸惧怯却执拗道:“华儿会一直呆在陛下身边,开心难过都不会离开。所以请……请陛下也给我一点信心……”
她直起身将自己的唇瓣印在他紧抿的薄唇之上,“尧玄,好么?”
他的气息一冷再冷,犹如发怒前兆。桃华告诉自己千万不能怕,不能逃。
手臂圈住他的脖颈,小鸟依人的模样。她是真心实意地不会再逃了。
逃跑,只会重蹈覆辙。
秦尧玄的手顺着她的发一路抚下,最后停在她的腰间,紧ู箍得桃华几乎喘不过气来。
她就乖乖๔地,不哭不闹不骂,任由他这么抱着。
“华儿,孤该信你么เ?”
他竟然在问她。
桃华从没有这般无措过。一个叱咤天下主宰风云的帝王,竟然紧盯着她,探究的疑惑的,甚至是反复斟酌得失几何的眼神都令她无所适从。
向来无悔无畏ั无情的秦尧玄,竟然也有这副左右受制的不定模样?
桃华伸出自己的手掌,遮住他这双叫她心碎的眼睛,怯怯地亲了他一口。
“强扭的瓜不甜,强折的花不香。但华儿可以努力试一试呀。”
她笑嘻嘻地说:“说不定会开成一朵很漂亮的桃花,再结出一颗很甜很甜的桃子呢?”
秦尧玄将她的手拉下来,见到她这副自作聪明的傻笑模样,用力地亲了一口她的手。
“傻华儿,孤不需你多好看。”
他覆着寒霜的眼神渐渐柔和,化成一汪静夜春水,“不过华儿若是想给孤生个小桃子,自是极好。”
桃华的脸顿ู时涨红。
她这套歪理只是想取悦秦尧玄,让他相信自己不逃了。
怎么เ她这么胡乱一说,他竟然一本正经地停了。
怎么突然就扯到生小桃子上面去了!
眼看自己้才穿上的衣衫又要被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