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华在床榻上一直等到夜深,也没见到秦尧玄。
桃华并不觉得自渎是一件乐事,但在船上睡不着更难受。倒不如赶紧将力气用完,迷迷糊糊地睡过去才好。
昨夜秦尧玄干的那般凶狠,满身痕迹,定是让她瞧见了。
“桃华妹妹叫我媛姐姐便可。若是不介意,喊我在娘家时的闺名,宁雅便是。”
“嗯。”桃华感到เ屁股底下他的欲根又高高地翘起,水漉漉的眼睛示弱又讨好地看着他:“陛下,在马车上不做好不好?”
为什么还是要做啊?她好想拒绝怎么เ办。
“圣上和太医正在偏厅看病。”
替她拭去脸上虚汗,夏朱怯怯地看着桃华,终究是不敢多言:“奴婢只知道之ใ前在御书房伺候时,每日午后,圣上都会进药汤。据说自幼便是如此。”
桃华被夏朱扶着回到金丝苑,一会儿又送来两ä大口箱子,看着惊叹不已的夏朱,桃华却怎的都开心不起来。
当时秦尧玄攻打大衍正捷报频频,举国欢庆,百姓们将他捧得犹如神皇再世。可大衍才降几日,苛税重刑刚ธ示,长明河便泛滥决堤。
“怎的脸色那么差。”
桃华被秦尧玄牵着坐到石凳上,方แ才他抿了一口的茶水喂进嘴里,算是缓过来了。
桃华现在看见那些绸缎就怕。也不知秦尧玄是哪里见到的淫乐手段,总是捆着她绑着她,强迫她摆出各种各样的羞人姿势。
“在想陛下。”
在水中,秦尧玄只要稍许用力,两人便会紧紧ู分开,交合。
回头看着两人一路走来的水渍,桃华脸红地圈着他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秦尧玄眼眸扫过屋子,终究是点头,抬掌啪的一下抽在她的臀上:“那便挤出来吧。”
漫长的前戏后,嫩穴盈盈全是春水,可依旧受不住他青筋盘绕的硕大龙根,桃华呜呜地抽泣,被迫张开的腿儿被任由他抓着,进出的力道之大,像是饥渴多时的饿狼一般。
“说话。”
桃华只得照实地回答:“华儿只是觉得,这些点心都没有当时陛下喂给华儿的好吃。”
对了,他说要与镇国将军商讨国事。前世,待国丧ç结束后,秦尧玄坐上皇位后第一件大事……
桃华惊出一身冷汗,大叫之下门终于是开了。
秦尧玄都不知自己今日为ฦ何如此多话,听着人儿娇็媚的喘息手指又收去一分力道,就像抚摸琼脂ฦ似的轻柔。
可这般温水慢煮,疼痛渐渐被快感洗刷,犹如水儿一般凝聚,却又得不到任何真正的快慰,异样的折磨让她满心不安,更是恐惧。
“见过陛下。臣弟……”
桃华露出最温婉的笑容上前行礼,刚ธ俯身,便被秦尧玄拉起。
那些兽皮长衣,更是方便行欢。
自己真的回到当年,就连身上这股淡淡的桃花香都还在,清雅悠然。
她怎会再逃?曾经十年,她至死都没有逃离他一步。她的饥渴由他掌控,疼痛侮辱因他赏赐,铁链束缚穿骨,腿脚也被他亲手挑断。他连倾覆家国生灵涂炭都不为所动,又怎会对逆他圣意的自己้怜惜。
尤其是这张冷情如冰却俊绝凡尘的脸,叫她恐惧,也叫她惊艳。
秦尧玄玩心大起,将手指伸进她的口中揪住软舌,微一用力,小舌头立刻乖乖๔舔舐。
“华儿想出。”
将在口中放肆的手指舔得口涎晶莹,在几下仿佛交欢动作的抽插后,桃华一口咬住。
清澈羞怯的水眸就这么เ瞧着他,秦尧玄听见自己的胸腔响起好似玉碎帛裂的声音,不禁轻叹一声。
如果他拒绝她,肯定会有泪珠潸然落下。
“孤允了。”
秦尧玄见桃华顿ู时呆愣得连手指都咬不住的傻模样,伸手将她按倒,用力地吻住她即将质疑圣意的小嘴。
隔天,桃华捂着近乎折断的酸软腰肢醒来,身边只剩秦尧玄淡淡的体温。
还不到เ进早膳的时间,但他多少年如一日的勤勉,应该处理国事许久了。
桃华发现自己的手腕和脚踝没有缠绕绸缎,不远处更是放了一身淡青色罗裙ำ。
果然是帝王之ใ言不容有假,桃华欢心雀跃地洗漱更衣,简简单单地挽起长发,不着妆却咬块糕点。
桃华蹑手蹑脚地推开房门,探出个小脑袋左看右看,确定没有秦尧玄在后抬起右脚๐,迈出一步……
没有人管她!
桃华嗖嗖嗖地蹦跳出房间,活像一只离笼的野兔。一扇扇紧闭的房门她没去看,只是这楼梯扶手却是好奇,数着上头的雕刻祥纹一路往下,转角处的扶手还仔细摸摸。
路过侍女知道桃华的身份,只是低头行礼,不敢上去搭话询问。
正是清晨,江上水雾缭绕,桃华来到甲板时仿佛置身仙境。清脆ะ的笑声自前头传来,桃华好奇走近,发现是陆宁雅正坐在栏杆上,面朝江河,由侍女揽着腰很是潇洒。
“就像是羽化登仙的感觉。”陆宁雅呵呵直笑:“感觉脚๐下踩着的就是云呢!”
“小姐当然跟仙女似的。”侍女赔笑着劝:“小姐快下来吧,晨间露水重,待会船行不稳,小心危险。”
陆宁雅摇头,抓紧栏杆的手胆大的松开,江面清风吹起长袖,翻飞间如同画卷。
“桃华妹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