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看来小先生比你想象的还要心黑,六万字!让他们写去吧,正好别来打扰自己和先生的好事。你凑过去,也不做声,只是悄悄地对着先生的脖ๆ子后面吹了一口气。
他这时才注意到窗外的天色已近昏暗,才取下金丝眼镜揉揉额角:“无妨,我以为是班上学生恶作剧呢。姑娘是饿了吗?我领你去饭堂,虽然没有外头的美味,也尚能入口。”更,方便介绍给左右同僚……以正名分,免得那些小兔崽子觊觎。
“开的挂?难道不是黄色游戏系统吗?我说也亏你想的出来,把怪收到子宫这种操作也太骚了吧?”
“作者也不是万能的好不好!我能ม做的也就是设定你的背景性格和触发事件,要是事无巨细都得我写我要不要活了,嗯,回到เ正题,自打你成年以来是不是就更严重了?遇见帅哥没有兴趣,看鬼片反而亢奋,去看医生被诊断为性冷淡,嘿嘿嘿……”作者脸上露出了贱贱的笑。
先生注意到你换好后,于是开始追问你消失的详细情况,你省略了游戏和萧柏的存在,干脆地将剩ທ余的斟酌了语句后全盘托出。
“那么说,如果没有入睡,是不是就不会穿梭时间了呢?”他又抛出一个问题。
他有些泄气,好不容易攒出的告白词却叫你嘲笑了,神色却依然认真:“姐姐,我是说真的,如果有一天为ฦ了你魂飞魄散,我也心甘情愿。”你急忙去捂他的嘴。
你没有杀伤力地瞪了他一眼:“你可得了吧,我还活着呢你就咒我死。”
你猜得到先生他们的结局,左右是一个ฐ死,但这次你的心态和刚来到เ二楼时的漠不关心截然不同了。和他们相处过之后,你实在不能想象他们会死去,明明都是很好的孩子,包括先生,也不过是个听到你对八九十年后的描述兴奋地快跳起来了的大孩子罢了。
然而,你找遍了书斋的书架,半天还是一点线索也没有,有时你弯腰要蹲下拿书萧柏还不配合,一阵乱ກ撞,撞得你全身颤抖书也拿不稳,次数多了,你就有点生气了,“啵”得一下把小穴里的肉棒退了出去,道:“白白,你也来帮姐姐找!”
你只觉得他此刻像一块巨型蛋糕,恨不得立即吞吃入腹,却和第一次遇见萧柏时那种仿佛被控制的理智全无状态不同,这种冲动更类似猎人看到猎物的见猎心喜,为ฦ了他,愿意费尽心机地布置陷阱,放长线钓ี大鱼,只等那猎物入口的美妙一刻。
想到那一笔被人嫌弃的字,你有些丢脸:“嗯……是,可我不是女鬼,我是人,不过是八九十年后的人,只不过做了个梦就莫名出现在了这里,没人看得见我就算了,还、还要做那ว种事维生,我……嘤嘤嘤……”你装ณ的很投入,虽然放在现代会被嫌弃为中华戏精专业毕业,但糊弄一个ฐ民国初哥还是绰绰有余了。
“看什么เ看,耍我啊!”他气的扭头不再搭理岳泽楷。
那处在场众人从来没见过,只在少年隐秘的梦里想象过的桃源,就这样肆无忌惮地敞开在了他们眼前,黑色的毛发欲盖弥彰地遮掩着肥厚饱满的阴埠,却遮不住那条细长的缝隙,粉色的穴肉从玫红的阴唇中欲露还羞,一滴滴晶亮的液体从那小口中ณ流泻而出,染得穴口到เ菊穴一片水光,分外诱人。
“文翰你招他干嘛ใ,他就是这个记性,等他想起来寝时又得跟你打一架,何苦来哉。”
你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赤身裸体不着一物,这么不正常都没引起他们的注意,自己不会是——死了吧?!可是,没道理啊,之ใ前发生了什么来着……一条路,那扇木门,万丈白光,再联系少年的旧式服装——自己不会是灵魂从梦里回到过去了吧?
“宝贝,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啦,妈妈会很爱你,对你很好,再也不会让你受委屈了!”你轻轻拍着他的背对他说,“我们宝贝还没有名字呢,妈妈给你起一个吧,你有个ฐ哥哥姓萧,就叫萧——”
你坐起来,将萧宝贝放在你腿间,他被你放下一时还有些不开心的瘪瘪嘴,看到เ你接下来的举动就好奇的被转移了注意力。
“姐姐?”少年的脸上没有一丝梦中的阴郁,而是洋溢着满足的幸福,这让你紧绷的心弦一松。
萧柏看着正对着他闪着湿漉漉的水光的小穴和菊穴,忍不住凑过去舔上了嫣红的穴口,手指也插了进去。
完蛋了。立时从你的小穴里爆发的洪流告诉你。这回,这法是非犯不可了。
你刚刚勇猛了一回,此时却不敢再动,心中既惊又喜,惊得是原本自慰时扩张过的阴道因为突然插入的肉茎太大又出现了撕裂ฐ,喜的是旱了二十几年终于满足,还出现了涝害,而导致你涝害的祸首甚至还有一截没能插进去。
“欢迎来到这个世界,我的主人。我是您忠实的仆从里德尔。”他说话时带着一种奇特的咏叹调,仿佛羽毛般能轻易搔到人心里的痒处,令人沉迷。
里德尔对你毫不慌张的态度有些惊讶,假面似的笑容真实了起来,语气变得生动而愉悦:“是的,这是个游戏,我的主人,如果您想这么觉得。作为仆从,我保证您不会在这遇到任何生命危险。不过,我无法为您提供具体信息,游戏内容需要您自己去寻找线索。我可以告诉您的是,红月初升之ใ日,即汝归返之时。”说完,他牵起你的一只手,在你的手背上轻轻印下了一个吻,然后,他渐渐变得透明,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谁是艳鬼啊?我,活的,不信你自己来摸。”
少年眉头紧蹙,直勾勾地盯着你,竟从身後摸出来……一把桃木剑?!
你和他手上的剑对视三秒,憋不住笑了:“噗哈哈哈……你是来搞笑的吗?我可还记得你呢,昨天还大言不惭地说这个世界上没有鬼,今天就弄来一把桃木剑,怎麽?你要做法事驱我?你会吗?昨天刚从书上学的吧,小天师?”
少年被你的轻视激怒了:“谁是昨天刚学的?我告诉你,我涂家祖传十八代都是天师,从唐朝传下来的道统!正经的江南道第一天师世家,我要降伏你,还用不着我这把剑!咄!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他一边说一边手舞足蹈地比划着,倒是像模像样的。
你在一旁装作被击中的样子往後倒下,在被子里打了个滚,动作浮ด夸台词做作地叫了一声:“啊…我…死…了…”还自带慢动作,简直戏精本精了。
“只要你放过先生,我可以饶了你!你且自己走吧!”然而这个ฐ小朋友似乎是瞎的,连你这麽浮夸的演技都看不出来,只当是真的。
你顿觉没趣,停下来看他:“不是,我对先生说什麽了啊你就让我放过他?退一万步讲,就算我是鬼,你怎麽不觉得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呢?那你岂不是棒打鸳鸯了,跟故事的法海一样,白蛇传看过吧?我看起来难道不像白蛇那样清纯动人吗?”
虽然眼镜少年依然摆着一副面瘫脸,如临大敌地拿桃木剑指着你,但你就是能ม感觉到他对你的溢於言表的不屑:“白蛇可不会坐上许仙的大腿求欢,只有艳鬼会费尽心思去吸男人的精气。”
你瞬间坐起来瞪他:“你刚刚一直在外面偷听?”
他一点没隐瞒:“对。”
“从什麽时候开始?”
“从你进教室门的那一刻๑开始。”
“你!”你被他偷听人做爱还理直气壮的语气给气了个ฐ倒仰,“那你有没有偷看?”
“我得保证先生的安全,”意识到เ你刚刚是装的,一点没受伤,他正义凛然接着道,“你要吸男人精气冲我来!不要伤害普通人!我堂堂涂家十九代传人涂ิ少卿,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如今技不如人甘愿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