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次让他得逞,被他抱在胸前,“放开我!”她气愤地道,两手忙不迭的挣扎。
好半晌后才忆起他身上的伤,她慌张不已地抬起他的手臂,这一次,他居然乖乖地配合抬起,让她可以如愿地看向他缠着绷带的地方。
以前,小然常常在家陪着她,即使妹妹跟她都不是多话的人,两ä人总是坐在这张茶几旁,静默地做着自己的事,但她从来都不会觉得屋里是静悄悄的。
因长期做家务而长出薄茧的指按着遥控器,不停地转换节目频๗道,不住转动跳跃的画面只是令她的心情更糟。
姐,我到出版社交稿,很快就回来,勿担忧。小然
“您好,哪位?”今晚要不要熬点温和不燥热的药膳给妹妹吃呢?她心不在焉的应道。
“我就知道我自己้比不上她。”因为他有一个“重色忘弟”的兄弟,兄弟的死活远远比不上女人的喜恶。
好了,老哥找到了他想见的人,但他的呢?苦笑地自嘲着,他压根儿就不知道为ฦ什么自己要如此着急地找出与他共度一夜又平空消失的女人。
“喂!女人,你那是什么表情?瞧不起人啊!”壮硕的身体堵在她的正前方,高正武倒竖着一双浓眉,口气不善的问。
但老天,她何其无辜?
她摇摇头,将那男人的身影甩出脑แ袋,强迫自己只想着妹妹的事。
妹妹笑得很甜,一点也没有女人怀孕后的躁狂或抑郁,看来高正文真的很小心的在照顾她,这下她可以放心了。
“自家人,说这些做什么?”温柔地用手帕替妹妹拭去她额边的汗珠,邬知柔白了她一眼,“热不热,要不要到前面的咖啡店坐一坐,休息一下?”
“也好,我的腿有点酸了。”虽然所有的东西都放在高正文跟大哥那里,只是她挺着个小宝贝,也蛮有份量的,教她走不久就得休息一下。
听到她喊累,高正文连忙提着一袋袋的东西走上前,“怎么了,很累吗?”
邬知然给他一记浅笑,“我没事,你放心,只是腿有点酸而已,你不要这么เ草木皆兵好不好?”
“早知道一买完东西就带你回家。”他咕哝了几句孕妇跟胎儿都不能听的脏话,一面自责。
“拜托你不要再这么神经兮兮好不好?你快像王医生说的那样,得到产前忧郁症了,而且王医生也说,多做点运动对我跟宝宝都好呀,你就行行好别在那ว里穷紧张了好不好?”准妈妈一副快受不了的样子。
“我哪有在穷紧张?”他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在穷紧ู张,他只不过是在当了准爸爸以后,比以前罗嗦了点、草木皆兵了那么一点点而已。
“好了好了,咱们先到那里休息一下吧。”最后由高正武负责调停小夫妻之ใ间的小拌嘴。
虽然他很想再看看他的弟妹,怎样将一向对女性温柔以待的弟弟逼得大吼出声,外加像个罗哩巴嗦的欧巴桑一样唠唠叨叨地念个ฐ不停,但邬知柔可不会让自己的宝贝妹妹累着,所以他还是赶紧ู先将这对小夫妻安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