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央握住她的手,眉眼间满是歉意,道:“怀玉姐姐,是我连累你了”
生怕她还要,怀玉忙岔开话题道:“今早奴婢去后院看过了,小厨房虽有些破了,但还存着不少木柴能ม用,这林子里指不定能逮着几只野兔,我们日后便有荤吃了!”
闻言,池央认真思索片刻,道:“今日我偷学了一个词,叫借酒消愁。大人若是不开心,我便去偷一壶酒请你喝,消了你的愁,如何?”
良久,她只听男人低声道:“也罢,也罢”
宫中早有明文规定,妃嫔侍寝,绝不可连侍三次,为的就是后宫雨露均沾,也好为皇室开枝散叶,如今懿妃正值圣宠,又要亲自坏了这规矩,岂不相当于得罪了整个后宫?
冬日里想吃荔枝了,陛下便不惜花重金,甚至割让城池,向邻๑国买了新鲜ຒ的荔枝。
池央只觉得自己像是一叶被困在暴风雨里的扁舟,被那ว大风大浪推来推入,偶尔一个海ร浪ฐ还会将她送入高处,不等她反应便又将她狠狠地摔下来,淹进水中。
魏珩一手抚着她的背,身下的动作却依旧毫不怜惜。
池央惊,小脑แ袋飞速地思索着,在男人意味深长的注视下镇定道:“皇叔若真是那ว种好色之君,何苦筹备这样一个盛大的封妃典礼?再者——”
魏珩冷哼一声,惩罚性地在她腰间掐了一把,力道虽不轻不重,却还是惊得她直趴倒在他胸膛上。
耳畔水声汩汩,身下的每一处褶皱都被尽数撑开,美妙奇异的感觉自脚尖攀升至背脊,连呼吸都变得炽热起来,池央娇็吟着,身子微颤,仰首一口咬在他肩上。
池央再醒来时,已回到เ了未央宫。
猛然顿住。
她正纠结着,却见魏珩已递了银子,拿了两根巧果塞到她手里,道:“走罢。”
她苦得直蹙眉,小脸皱作一团,怀玉急忙递了蜜饯给她。
怀玉点头,“那日侍寝后,陛下便下旨将宝林的住所改在此处了。”
温御医手疾眼快赶忙夺过了头钗,却见地上还躺着块翡翠玉扳指,看成色模样,似乎是——
池央放弃了挣扎,绝望地闭上眼,道:“你杀了我吧”
魏珩又道:“那央央愿不愿意做贵妃?朕封你做贵妃,给你金银珠宝,准你在后宫畅所欲为,怎么样?”
池央伸手从他发间捻起一瓣花瓣,笑道:“皇叔也戴花了!”
说话间,已从宫女手中拿过锦帕蘸了水,一点点给她擦着脸。
“我以后能不能ม随意出入后宫?成天待在宫里好闷的,再说御花园我以前一次都没有逛过。”池央乞求地眨眨眼。
眸色一暗,他解了裤带,脱了亵裤ไ,将早ຉ已蓄势待发的性器对准少女粉嫩的小穴插去。
魏珩怔住。
怀玉赶忙进来,脸上的惊喜之ใ情溢于言表,“姑娘可算是肯搭理奴婢了!”
她没精打采地点点头,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抬眸问道:“怀玉姐姐,有烈酒么?”
腰身被她搂得紧紧的,魏珩低头在她额角落下一个ฐ吻。
她隐约记得梨园墙角下似乎有个ฐ自己้挖的狗洞?
他端坐之处,恰有晨曦照ั射,如此看着,宛如神祗。
自谋划登基大典以来,他便命人用了宫中最上乘๖的布料给她量身定做了好些新า衣,谁知这的主ว人竟迟了足足四月。
她一口一个卫风,无疑是拿了毒针扎在他心上。
男ç人不知从何处取了好几根红绫来,带着沐浴后的雾气,缓缓朝她逼近。
隔着薄薄的衣料é,男人滚烫的硬物抵住她的腰部,她下意识地僵住了腰身。
察觉到此,大掌绕到她身后,魏珩熟ງ练地解开肚兜的绑带,伸手正要将碍眼的东西拿开,却是被她猛地护在胸前。
“那倒不知道,只听说是月事停了好一阵,还又是吐,又是嗜睡的,宫里人都说她这是怀上了呢。”
“如此一来,这冷宫这位”
“唉,看来是无望了呢。”
怀玉见她出神,不由面色一凝,“姑娘”
池央回过神来,扯开嘴角笑笑,道:“用膳吧。”
双手却还是下意识地抚上了小腹。
用过晚膳,池央便早ຉ早在榻上歇下了,一直到เ后半夜,身侧隐隐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紧接着一股冷风钻进了被褥,将她紧紧ู裹住。
池央幡然惊醒,偏生眼前一片漆黑,浓烈刺鼻的酒味也扑面而来。
她惊,下意识地踹向身侧的不明物件,那ว人却先一步压住了她的双腿,搂紧她,在她肩窝处蹭了蹭,这才发出满意的一声叹息。
凑得近了,浓烈的酒味下,池央隐隐嗅到了一股龙涎香的味道。
顿ู时呆若木鸡。
男ç人应是醉了,大掌在她身上胡摸一通,最后捏了捏她的脸颊๐,皱眉道:“怎么瘦了这么多?”
池央浑身僵硬,动了动唇,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半晌,只听魏珩不满地嘀咕道:“好容易养胖了些,竟又长回去了。真是个小没良心的,这里日子不好过竟也不知道来跟朕认个错,活该把你饿着冻着了。”
这话宛如一块巨เ石,哐当一声砸得她心底绽开一个巨大的水花。
池央咬唇,喉间如砂砾磨砺,“陛下醉了,此处是冷宫。您抱着的,是罪妇池央,不是宋——”
“嘘——”
“婕妤”二字尚未出口,便被略๓带薄茧的指腹堵住了嘴。
待她安静了,魏珩这才松了眉头,重新า搂紧ู了她。没多久,头顶便传来一阵平稳的呼吸声。
耳畔是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鼻尖满是她曾排斥ม而熟悉的味道,渐渐地,心头竟溢出一股别样的酸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