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现在在家，听一下我的电话。”
“妈的你死到เ哪里去了！现在几点了？！”
我监考十四班，要路过姜羽的课室，离开考还有段时间，一同监考的老师去上厕所了，我把考卷放在阳台上等他。从这里可以看到เ姜ä羽的教室。
女生的手放在了姜羽的书本上，慢慢握住了他的手，姜羽愣了一下，那ว个女的扯著他的衣领ๆ将他的头往下拉，另一手到他的大腿内侧。
“自己้魅力不够就别怪人。”我眯着眼微笑，他光裸的身体，抹了油的皮肤泛着古铜的色泽，散发着野的气息。我的已๐经发硬，随着音乐่的节奏，我慢慢滑坐到他的大腿上，拉链轻易就弄开了，他没穿内裤ไ，早就勃起的弹跳出来，坚硬地摇晃着，头渗出的弄湿了裤裆。
他惨叫，手指猛地捅进我的肛门，旋转着往里面进去。冰凉的怪异感觉令我呻吟一声，往后扯他的头发，指甲掐进头皮里。他吃痛不过，抽出手指拉扯我的头发。我头有些发晕，手松了一下，他照着我的嘴唇撞上来，撞得我牙齿疼。叼着嘴唇又舔又吸，口水来不及吞咽，一直流到下颌。他睁大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瞳孔发出绿幽幽的光，像要将我整个吞下去。
我刚要说话，她已经把头凑近我。她很高，大概跟我一样。贴近看，她更漂亮，化着浓妆的脸颊๐上，淤青了一块。
她用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扯一下头发，明明很鲁的动作，她做起来却很优雅。她问：“姜羽说我是他姐姐？”
小小的诊疗室里静了一会儿。
因为ฦ我态度强硬，病人屈服了，经过我的检查，这个病人只是身体虚弱，没什么毛病。他长得牛高马大，肌饱满，也没伤口，至于为什么会虚弱到要送进医院，他自己应该心知肚明。
司机脸都绿了，跳上车，骂了句：“你他妈有种！给老子记著！”哧溜一声冲了。
“没好戏看了！滚！”姜羽趴在我前眦牙咧嘴，朝那些围拢过来的人吼，“滚开！”
“闭嘴吧！”我耸了一下肩膀将他往上提，迈开大步走过马路。
他叫：“对了，你个没良心的！干嘛不帮我？老子差点被撞死呢！”
我将他扛到急诊室，冷冷说：“有什麽不满等检查完再说。”对一个医生说：“他刚才出车祸ຖ，你检查一下。”
站在急诊室外头，我双手交叉环在前，手还在微微发抖，心跳的频๗率越来越大，几乎无法负荷了。
还好我没有心脏病。
医生出来了，我问：“他怎样了？”
“除了受到一点惊吓外，身体没事。”
“是吗。”我长吁了口气，终於彻底放心。轻松下来後，怒火就上来了，这混蛋，竟敢让我这麽担心，我迟早ຉ灭了他！
我冲进急诊室，把姜ä羽拖出来。
“你赶著去投胎吗？绕一段路走斑马线又不会要了你的命，你他妈要是活腻了，我送你一程！”我把他拖到เ安全门後面，掼在门上掐他的下巴。
“什麽嘛！”他挣扎著踢我，“谁叫你在电话里的声音像要死了一样，我一时心急就”他咧嘴想咬我。
“别再有下次。”我说，掐住他的下巴用力捏，“不然我让你认识到เ的恐怖。”
话一出口我就想抽他，这混帐小子眼睛发绿，呼呼地喘气：“的恐怖？好啊好啊，我想知道！快告诉我，在这里怎样？随时有人会来，够刺激！”
“闭嘴！”我松开他的下巴，抱著他，紧ู紧的，恨不得将他的骨头都揉碎。
“老头？”他叫，“你怎麽怪怪的？有烦恼？”
“没有！”我把他抱得更紧。成长期的少年已๐经有大人的样子了，光是身高都快要到我的眉毛了。
“别担心！”姜羽自顾ุ自地说，“陛下的烦恼就全部ຖ交给我这个天才来解决吧！”
我推开他瞪著他，我们以前真的见过面吗？可我没有任何印象。
我开口直接问：“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
姜羽听了，脸却红了，扭扭捏捏地说：“哎呀，老头，这种钓ี马子的借口早就过时了，你跟我啥关系嘛，要干可以马上干，不用培养情绪的”
“我说真的！”我一掌拍过去，“姜ä旌告诉了我一些有趣的事，关於你的。”
“什麽？”他大概ฐ没什麽思想准备，张开嘴，却说不出有用的话。
我瞪著姜羽，冷冷地说：“别装ณ了，现在告诉我，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十年前。”
姜羽盯著我，眼神里有什麽情绪，很快就闪过了。
“我以前说过了我们是共犯吧。”姜羽没头没脑地说，“他是被我们推下去的。”
他说完，小心地看著我，似乎想从我脸上看出什麽来。
我问：“你说的是佟安逸？”
“对。”他说，“我和我哥当时也住在那幢公寓，那时还没翻新า。那天我很早就放学了，回到家时，听到你那边传来争吵声和打斗声，门开著，我就偷偷往里看。然後我听到你的惨叫，我吓得想走，可是脚๐不听使唤，一直往里面走去。
“客厅里的东西都被砸得乱七八糟，你躺在那扇落地窗旁้边，右手被一把刀钉在窗框上，佟安逸正打算上你。”
他停下来，看我。
“哦，原来是被他刺๐的，我还以为是他的家人”我下巴๒，自言自语。
姜ä羽睁大眼：“不会吧老头，你记忆混乱也不会乱成这样吧？”
我敲他的额头：“继续说下去！”
“後来啊，我冲过去想救你，不过他把我推开了，像疯子一样叫著，说你是他的，不可以离开他。接著，他拖著你要去跳楼，我跑过去跟他抢，他放开你，掐著我的脖子，说我是他的情敌，要杀了我。这时候你醒了，很猛地拿了张凳子去砸他，砸得他头破血流，倒在地上。你爬过来扶我，却被他捉住了，往窗那边带。你跟他扭打起来，後来还掐著他的脖子将他压在窗台上。他到เ地上的刀要刺你，我跑过去撞开他，你松手了，他头朝下掉了下去，眼睛一直张得大大的，瞪著我们。”姜羽一口气说完，深呼吸几下，说，“这件事被处理成文学青年自杀事件，当时很轰动。”
我“哦”了声，说：“我完全没有印象。”我的记忆好像被重新编排过了。
“老子也想不到自己神经会纤细得像芽菜，反正就自闭了一年，从医院出来时跟鬼没区别，医生说我还在潜伏期。直到升高中的那ว个暑假，就是三年前，彻底发病，经常自残，情况糟得差点被送进疯人院。”他挠挠头发，继续说，“後来我哥不是患了盲肠炎吗？那ว时我有稍微清醒，就偷偷跟著去了医院，然後我看到你小子很享受地坐在办公室里睡大觉，我就觉得这世道真不公平，那件事是我们一起做的，你能够那ว麽悠闲地生活，我为ฦ什麽就不行？一个ฐ人这样自寻烦恼，实在笨。我就是这样想著，才能ม走出来。”
“这可真完美！两ä个疯子凑到一起了！”我拍了几下手，他的话没有唤起相关的记忆，却让我回忆起了另外一些东西，“没有比这个更糟糕的组合了！悠闲的生活？呐，确实悠闲！你在神病院的时候有被打镇静剂吧？一群狗娘养的！把能醉倒一头大象的分量打入身体里，他们以为注了那东西我就会乖乖听话，哈，本没用！那种感觉真是好极了！”我越说越快，兴奋得几乎要手舞足蹈了。
姜羽的脸色发白，揪著我的衣领，暴地说：“闭嘴！我再也不会提以前的事了！你给我冷静下来！那些混蛋已๐经不能再搞我们了！”
“他们都是怎麽搞你的？你就是这样才会喜欢被男人？”我抓著他的肩膀，用力摇晃，冷冷地说，“我是天生的，我只对男ç人的身体有兴趣，特别是解剖他们活体的时候。”
说到这里，我脸上绷紧的肌似乎松弛下来，自然地露出笑容：“知道我怎样处置那ว些对我不敬的人的吗？我用钉子，用牙刷柄捅，用叉子钉，用手撕，反正我是疯子，不用为自己做的事负责！”
“别再说了！”姜羽抓著我的手，都在发抖。
70่
第70章
“让我说完！”我挣脱开他的手，继续走来走去，这样能ม让我的脑袋更加有条理。当然，理论上，我现在应该很激动，可我发现我比任何时候都理智、清醒，有些话堵在喉咙里，那种感觉类似于之ใ前，忍下来会阳痿，虽然现在我的情况类似于阳痿。
“刚ธ才那ว些都是废话，你可以不管，当然，我早就不在乎ๆ了！死的又不是我，我伤什么心？过去的事是堆粪便，没有任何好处！现在让我们来讨论一下关于可怜的姜羽小朋友悲惨童年的相关问题，有因就有果，照你的说法，我们俩都是可爱的疯子言归正传，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补偿？如果是钱的话，那ว你想都别ี想！”我着裤兜里的钱包，停下来瞪他，“有一点非常重要，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过这么多话了，今天真是个美妙的日子！对你来说是天大的恩赐！快说吧，你想要什么เ？说完我要出去喝水了！”
“！”姜羽目瞪口呆，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盯了我一会儿，才开口，“你脑แ子真的没毛病了？怎么เ好像掉了颗螺丝。你清醒一下吧！你以为我跟你在一起是为了什么เ？老子才不稀罕你的臭钱呢！想要钱的话有的是抢着包养我的人！”
“那你想要什么เ？说！我讨厌欠别ี人东西！”我说，整理着凌乱的衣裳๙。
“除了钱，任何东西都可以？”
“对！”
“那好，我要你！”他一字一句地说，咬字清楚。
“我？”我皱着眉看他，“虽然我知道自己้美得不像话，不过没想到你会对我的感兴趣。你想切哪块？肌还是腹肌？或者是大腿？你喜欢生吃？还是红烧？”
“我完全跟不上你的思维模式了！怎么我哥教的浪漫话听在你耳朵里就变成人餐了？”姜羽瞪我，“算了，反正老子不适合说那ว些恶心的话。谁说我想吃你的了？老子想要你整个ฐ人！”
“整个人？开玩笑！你以为这是超市便宜大甩卖？你的悲惨童年可以跟我的未来划ฐ上等号？太天真了！凡事都要量力而为ฦ，你可别ี忘了，当时是你自己要冲进来的，被吓成神经病也是你自找的，没有那么大的头就别戴那么เ大的帽！”
“喂喂，说话客气一点，我好歹也是你的救命恩人！”姜ä羽得意洋洋地靠过来，“反正你刚才说任何东西都可以，那ว我要你也就理所当然了！”
“你看我像东西吗？”我正要发火，就听到外面走廊上急匆匆的脚步声，轰隆隆地响，吵得我头痛，我狠狠敲了一下脑门，舒服了一点。
“别再吵了！不然我把你的腿砍断！”我一边骂一边推开安全门，眼前杵了个铁塔一样的男人，黑西装，墨镜，额头一道疤，这家伙港台警匪片看多了吧？
冷不防被那男的抓住肩膀一扭，我另一只手向他脖子劈过去，没想到这头熊皮厚，只是被劈得歪了一下头。我的双手被他扭到背后，骨头都快拧断ษ了，我痛得猛吸气，这怪物力气大得惊人，没有办法挣脱。
“喂，姜”我努力转动脖子向姜羽的方向望过去，看到他身后站了个ฐ高大的男人，五官轮廓很深，似乎是混血的。有点面熟，应该是无聊人氏，不然我会记得名字的。
那男ç的勒着姜羽的脖子，森森地笑着：“你玩也玩够了，可以回来了吧。”
姜ä羽踢打着他，破口大骂：“去你妈的！姜旌怎么没把你捅死？快放开老头！你要是敢动他一寒毛我他妈跟你拼了！”
原来这老小子是华威。
“气色不错，看来他很宠你。”华威แ很轻松就制服了他，抚摩着姜羽的脸，眼睛往我这边看，“怎么เ样，我调教出来的身体，很吧。他的技巧可是我亲身传授的。”
“闭嘴！你这变态！”姜羽脸色发白了。
我想恢复平时的表情，不过面部神经因为刚才过度使用有点瘫，只能ม暂时保持那个ฐ笑容：“放开他。”姜羽看到我的样子，好像有些怕，脸都绿了。
“你这样子还真像疯子！”华威眼睛一亮，盯着我，“你知道他为ฦ什么只向中年人下手吗？就算不愿意，他的身体还是记得我给他的感觉，只能对三十多岁以上的人发情！”
“别说了！”姜ä羽大吼着，嘴唇发抖。
“你他妈说什么废话，从刚才就像只苍蝇一样，碍眼！”我不耐烦地说。
华威扬了扬下巴，擒制着我的怪物把我狠狠甩到เ墙上，摔得我口痛。那混蛋压住脚๐往后扯我的上身，我似乎能ม听到我可怜的腰骨折断的声音。
“舒服吗？”华威แ的牙齿闪着白森森的光，“骨头太硬的话，有很多体位就不能ม做了。”
我忍着疼痛，朝他微笑：“舒服，很标准的柔软体，你来试试？”
“你真的很容易煽๓起人的征服欲望。”华威舔舔嘴唇，眼神都变了，“我第一次看到你，就很想上你了。”
“是吗？那我还真是荣幸。今天不愧好日子，疯子变态大联盟！”我用眼角瞄了一下身后的铁塔，他正看着华威แ，在等待指示ิ。
我微侧头，趁他失神的空挡起脚狠狠地往后踢他下盘，手松开的同时后腰遭到一记重击，我忍着剧痛跳开，亮出袖子里的手术刀，他来不及反应，我扑上去朝他脖ๆ子一抹，血喷出来，溅了我一身。虽然疼痛令动作迟缓了，不过跟这头熊比，绰绰有余了。
“！你杀了他？”姜羽低声吼。
“没有，皮外伤罢了，离颈่动脉还有段距离。”我看着眼前这个ฐ人，脖子上的血不停往下流，心里浮起一阵莫名的悸动，有什么东西在慢慢地滋长，一种方面的快感。
他脚步踉跄，过一旁้的折叠椅，举ะ到头上，要是有枪就好了，我讨厌拿重的东西，不过现在不是讲究的时候，我朝他的头狠砸，砸得他头破血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