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已经安置好了几位医徒,他将手中拿着的药膏递给叶萋:“少夫人,大夫说这药膏可以镇痛愈伤,需每日涂ิ抹。”
福伯应声连忙去准备。
日日往复,好不快哉。
归宁那日,阿左的话在女人心中留了根,她开始真正好奇自己的夫君是如何的男人。
可还没来得及高兴,昨儿一出戏直接把她给气晕了,老太太醒来后,连忙带着其他女眷去给那小混球擦屁股。
“没有,老夫……”叶萋自知说错话噤声。
怎么会这样呢……叶萋不由地想,好好的,天子怎么会赐婚?
父母早些年遭了山匪祸难离世,留下叶萋这孤苦遗女,她腿脚生带残疾,不良于行,本就不得族里老人喜欢,觊觎财产的叔伯们更是冠冕堂皇地瓜分父母留下的店铺财产,将刚刚及笄的叶萋赶走,以至生生蹉跎成了个老姑娘。
此刻旧景重提,叶萋脑海里刷刷浮现出册子上笔墨描绘的交媾图,图上的男子或站或躺,具是傲然自负地炫耀着自己的肉根,可他们的跟沈厉明胯下那活儿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镇军将军看身量就是个大的,你可得经住吃下,别ี坏了夫妻床榻上的情趣。”嬷嬷语重心长的话历历在耳,清清楚楚盘旋着。
什么大的,吃下什么,当时的叶萋被那毫不含蓄的言语弄得迷惘,如今明白过来,女人面红耳赤地拉过一旁薄被盖住了沈将渊胯部,先……先擦小腿好了。
男人穿多了铁靴,脚趾上有着凸起的厚茧,脚掌宽厚,顶天立地。
叶萋又拧了块巾帕盖住沈将渊足,小手隔着热烫的布用了巧劲给他按摩穴位,女人自己腿脚不便,所以有跟从前的医者学过一点推拿的技巧。
迷梦中的沈将渊很是受用来自于女人的伺候,发出含糊的喘息。
按摩到เ小腿,男ç人铁铸一般的肌肉放松下来,叶萋用掌心一遍遍推着,触到เ薄被挡着的地方แ就立刻撤开。
再一会会儿,嗯,一会会就擦那ว里,叶萋在心里告诉自己。
女人垂着脑袋按摩地认真,没注意到男人因为ฦ热自己拉开了被子,还不忘挠挠肚皮,腿也是一动。
忙活着的叶萋呆呆地随着男人撇开的腿抬起头,入眼又是那根赤红的肉棍儿,粗大,根部丛生黑毛。
不知是不是错觉,女人隐隐约约闻着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味,让她身子发酥,不得不重新换了个姿ู势坐着,双腿忸怩合拢。
到底是如何能长到这样大啊,平日里坠着不会累么?叶萋有了古怪的疑问。
又见男人腿上伤口是在大腿上,斜斜几道口子,差点就嚯到了关键部ຖ位。
下三滥的招式,竟往这种地方แ砍,万一伤着……叶萋不禁埋恨起那个ฐ早已๐被沈将渊横砍成两截的倒霉鬼。
情绪缓和下来,念着男人的物什金贵,叶萋思前想后取了腰间别着的绢帕笨拙地盖在那粗长肉棍上,勉勉强强掩了一部分,她才敢下手擦拭。
两条粗壮大腿擦干,叶萋踌躇着扶起那东西,索性有帕子相隔,只当自己是握着根热铁ກ棍好了,女人自我安慰,但是那生龙活虎的东西上脉络突突跳着彰显自己的力量,叶萋羞涩难当只盼快点擦完。
一手扶着棍儿,一手擦着人裆部股间,叶萋脸上没一块儿是不红的了,几次往复,女人将手从男人股间撤出,终于是结束了,不曾想,她松开手后——
扶着的那东西并未如之ใ前那样垂下,而是半立了起来,直挺挺地挑起她的绢帕。
叶萋惊恐万分,如临大敌。
——
花容失色的萋夫人:啊啊啊啊!起来了!
骄傲的沈小将军:大鸡儿能ม量!
昨天家里有点事情所以暂时一更!晚点送上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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