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珩摸了摸鼻子,倒并不介意她这样行事,心里头反而多了几分熨帖。
你……身子可还好?
过了一晚,自然好全了。
可是这样子,委实太羞耻了。
放开我罢,我自己来便是了。
闵怜笑叹了一声:
我……那是气话。
她虽有生他之恩,却无养育之情。这麽多年了,他早该还清了,他想,在她试图掐死自己的那晚,他就还清了。
闵怜见他垂着头,孤寂伶仃,地上的一道阴影拉的老长,她往他身边挪了挪,地上仍是没有影子。
虽然闵怜很可惜没能同他亲密接触,不过她仍谨记着摄取精气的原则,每三日一次,头回须得隔七日。
良珩一到外头就恢复了神情淡然的模样,他瞥了瞥阮秋芸脸上忿忿不满的神色,对着几个亲兵挥挥手。
阮秋芸却没有这样的好脸色,她狠狠剜了满脸尴尬的良守一眼,甩了帕子转身而去。
他身後跟着两三个亲兵,看到这副场景,一个ฐ个都气红了眼。其中ณ一个看不惯那三人许久,这会儿拿了刀一提,怒shubaojie声道:
良珩只来得及短促的喘了一声,下一秒,闵怜就伸手握住了那炙烫的粗硬。
闵怜发出了一声惊喜的赞叹,若是让系统听见了,一定会觉着她是个不折不扣的女痴汉。
鬼……都是这样轻的吗?
我大抵还算重的罢,兴许留恋人间多了,身上多了些人气。
你有何事,说来听罢。
探子得了密报,说是敌军不出几日,就将夜袭。
就连良珩,都觉得这女鬼美艳的过分了。
她身子向前漂了一点距离,恰恰好在良珩面前几寸。近的能让他瞧到月光下她漾满了水色的眸子,彷佛笼了一层轻纱,雾气霭霭。
彼时他这般情态,更显出锐利ำ之意。
那石块被匕首插中ณ,应声而碎,尖锐的渣滓四溅,却没有伤到良珩一丝一毫。
所以她听了坑爹系统的话,在那个夜晚,她整理了一下shishilinlin的头发,以及泡的软趴趴的衣裳,鼓起勇气,对着岸边那个清秀的书生抛了个媚眼儿。
想必生前,一定是个ฐ出挑的大家闺秀。
你当我这就怕了你?
只是表现方式不同,一个因恐惧而逃避,一个因恐惧而残戾。
良珩还愣在哪儿,闵怜见状,就双手捧了他的脸颊,在他的薄唇上重重亲了一口。
良珩只是眨眨眼,那双眸子瞠的有些大,瞧上去多了几分可爱。
闵怜玩心一起,就再接再厉亲了一口,瞧他一眼,又亲一口,亲的他面上都热了起来。
平日里那样正经的人,这会儿剑眉轻扬,流曳的秀丽凤眸映了皎皎月色,似是盛了一泓幽潭,里头都是浓的化不开的欢喜。
她一直都知晓良珩生的好,唇红齿白,清逸隽秀,只是他通身的气势往往叫人忽略了他的模样。
当他卸了那气势的时候,才像是个翩翩的少年郎。
如今,也只有她能ม做到เ了。
香嫩的小舌软绵绵的触着他的口舌,似有若无,恍若幼猫糯糯的爪,叫人心也化了,不自觉的坦诚一切。
闵怜在他嘴里尝到เ了枣泥的甜味,她是品不到เ食物滋味儿的,只有通过良珩这媒介,才能略知一二。
好像,是有些甜了。
她笑弯了眼,一双眸子亮晶晶的,熠熠ຈ生辉。
良珩下意识的舔舔唇,手里仅剩半块的桂花枣泥糕从掌心松落,滑入了湖水中,激起小小的涟漪。
闵怜歪了头,狡黠的瞧着他:
七日,似乎已经过了呢。
是时候把他一口,一口的,吃的乾乾净净了。
某亘:补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