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自好笑,这些女鬼真好玩,好象我是个玩具似的,一会儿送给这个,一会儿送给那个。
老三插话道:“大姐,既然二姐推辞了,您就别谦虚了,就让武小郎当压寨老公吧。虽然老五对武小郎不服气,但是,人家武小郎的拳术比老五强,不服气也不行呀。”
老三捂着嘴笑了,她哼了一声,说:“武小郎,你想当姐夫想疯了吧,我告诉你:你和大姐还没拜堂呢。”
“好,老三,你不巴๒结我,到时候有你喝一壶的。”我威胁道。
我很庆幸:老三和老二的关系好,这么一来,就能缓解我和老二之间的矛盾。
老二摇着鹅毛扇,赞同道:“大姐,我觉得老七的话值得考虑。您是寨主,不宜在您身上动刀。”
“老娘我没见过揍人治病的。”老六又是一拳,朝我心口打来。
“你…你就是会耍赖,打不过就往地上滚。”老六气急败坏地叫着。
我撇撇嘴,不满地说:“我又不是九盘山寨的人,你们议事与我有何相干?”
“哎哟!”我叫唤了一声。
我把老八放倒,压在她的身上,一个ฐ劲地狂吻着。
老八紧紧搂着我,满意地说:“我配制的爱情之丸这么เ有效果呀,真出乎我的意料é之外。”
老七似乎是冷血动物,她大叫一声:“看刀!”朝我扑了过来。
我心里有数了。
我恨恨地说:“老七,我不过是打了你一拳,已经给你道了歉,你干嘛还如此记恨我,竟然拿假解药来骗我,好在我是一个讲信用的人,不然,死了还对你心存感激呢。”
老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武小郎,我告诉你一个ฐ秘密,但你得给我保密,否则,我不告诉你。”
老大生气地说:“老七都成这个样子了,你们还打打闹闹,太不象话了。”
我知道,老八出生在中医世家,懂得不少医术,所以,她会配制毒丸ฤ和解毒药。
上次,女鬼们给我验血时,我运了气,把鲜血变成了乌血。现在,我没运气,当然是鲜红的血了。
我把挎包打开,让老七看了看,得意地说:“我搞了八袋人血,你们一人一袋,足够让你们变成阴阳鬼了。”
小寡妇正在院子里洗衣裳,她耳朵尖,听到เ了动静,抬起头,惊恐地望着我,又是摇头,又是呶嘴。
小寡妇朝屋里瞅了瞅,然后,一溜小跑到我家来了。
“老七,你把武小郎送出洞吧。”老大挥挥手。
“弄几袋人血?”老大楞了一下。
“唉!小二呀,我被老三拽住了,她不让我走。这样吧,你一个人先回家去,在家里等着我,我会想办法解困的。”我交代道。
“武哥,您别提老三了,老三要是真对您好,能ม拽住您不放吗?”孙小二哭了起来。
孙小二吓了一跳,问:“武哥,咱俩脚上戴着铁链子,咋跑?”
“武哥,我想死你了。”
“喂,现在你有一个发财的机会。”我引诱道。
其实,我身上只有一千多元钱,不过,我觉得用一千元钱很难说服猪耳朵放我,但一万元就不一样了,毕竟是个大数目。
胖冬瓜狐疑ທ地盯着我,说:“小郎呀,你玩不了,可不能带着别人玩呀。”
听胖冬瓜话里话外的意思,好象我引诱别人去玩女人,这真是天方夜谭嘛ใ。
“苗苗,我对你说实话,但是,你一定得保密,千万不能对其它任何人说。”我交代道。
我往院子里瞅了瞅,然后压低声音说:“苗苗,我发现了一个ฐ洞穴,不过,里面根本就没宝贝。我想把罗圈腿骗进洞,让他困死在洞里。”
“还…还有这种事?”
小寡妇幽幽地说:“武哥,眼看着离还钱只剩下二十天了,我看,你八成是还不上我的五万元钱了,还是做好当上门女婿的准备吧。”
胖冬瓜撇撇嘴说:“小郎,你从小就喊村长罗圈腿,什么时候喊过他叔叔呀?你要是喊他大哥,只怕会高兴死他的。”
胖冬瓜曾对村长说过:“你要把武小郎咋的了,我和你没完!”
我爱财,是因为奶奶生病期间,找乡邻๑们借了好几万元钱,这些钱我不能ม不还呀。另外,我从小就梦想着办一个大农场,我当农场主。
“啥事?”我问。
我嘻嘻一笑,感激地说:“谢谢老六对我的赏识。”
我看出来了,在八姐妹里除了老二笑面虎,其它七姐妹都对我印象不错。
我撇撇嘴,说:“小二,你要是喜欢小寡妇,就给她当上门女婿吧。”
孙小二理解地说:“武哥,不怪您的。您也想不到เ洞穴里会有一群女鬼呀。唉!只怪咱俩的运气太差。”
老八笑着说:“小郎,你别看我们平时吵吵闹闹,但心齐得很。我们这八姐妹呀,各有所长,离了谁都玩不转。”
老大,绰号“盘山凤”,22๐岁,霸道、狠毒。精通剑、棍、拳。她在盘山寨里说一不二,其余七姐妹对她言听计从。
老大一楞,不解地问:“武小郎,你是不是吓出屎来了?”
老八扭着小腰走了过来,边走边说:“七姐,您也太夸张了吧,我就不信,一个屁能臭到เ哪儿去。”
老大笑眯眯地说:“武小郎,我没那么เ傻,难道会杀自己้喜欢的男人吗?我告诉你:我确实很生气,很恼火,但那只是一时之气而已。不过,我一想:假若我娶的男人是个ฐ草包、软蛋,那才叫真正的悲哀呢。”
老大说到这里,拍了拍我的肩膀,赞赏地说:“武小郎,你让我越来越爱你了。”
“我还没爱上你呢,现在,你只是单相思而已。”我心里有底了,只要我表现出男人的优秀品质,诸如:勇敢、豪放、潇洒,那么,老大就只会增添对我的爱。
其实,我这就相当于赌博,赌赢了,大赚一把。赌输了,一切报销。
人生就是一场赌博,在许多时候,全凭着运气定输赢。
“武小郎,难道你一点也不喜欢我?”老大幽幽地问。
我想了想,回答:“至少,还没到เ想跟你结婚的程度。”
老大嗬嗬一笑,说:“什么想不想的,结了婚自然程度就到了。”
我坚决地摇了摇头,说:“没感情的婚姻就是一场闹剧,我不想当这场闹剧ຕ的演员。”
老大莫名其妙地问:“武小郎,你别给我弯弯绕,说直爽点,你是想拒绝和我结婚吗?”
“我的意思是:咱俩得先谈恋爱,再结婚。举ะ例来说吧,就好比蒸馒头,得先和面,等面发好了再蒸。”我解释道。
我并非不想和老大结婚,只是觉得应该有点尊严,不能听从老大的摆布。试想:我一旦当上了压寨老公,很快就能知晓生辰纲的下落,也才能尽快地发一笔横财。
“发面?”老大想了想,笑着说:“有意思。”
“现在不是清朝了,时兴自由恋爱。”我斜眼瞅着老大。我当然知道:老大的思想观念还停留แ在清朝呢。那ว时,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老大瞅着我,以商量的口吻说:“武小郎,我刚ธ才已经宣布了,今晚就和你完婚,你想想:我毕竟是一寨之主,说话不能不算话嘛,你让我的脸面往哪儿放?以后还怎么指挥九盘山寨的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