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如果单挑,我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女鬼,但是,如果众女鬼一起上,那就难说了。
“老七,你真要当老二的马前卒吗?”我恼火地问。
我一听,吓了一大跳。
老八冷笑一声,说:“你给武哥的解药是真是假,我回洞去一查便知。”
“住手!”老大眼睛一瞪,恼怒地叫道。
老大的态度让我无比惊喜,显然,老大已๐经把我当作九盘山寨的一员了,所以说了公道话。
老七把我的脑แ袋一抬,惊讶地说:“武哥,真是你呀。”
我皱起眉头抱怨:“我虽然换了衣裳๙,剪了头,但是,我这个人没变嘛ใ。你呀,年纪轻轻的难道老花眼了?你看你,把我按倒在地上,鼻子都磕出血来了。”
我拍了拍孙小二的肩膀,安慰道:“小二,难道你还没看出来吗,这些女鬼都喜欢我,哪儿舍得杀了我呀。”
“得,你别婆婆妈妈了,快回家吧。我告诉你:前天你爹妈还找我大闹了一场,说我把你拐卖了,你回去对你爹妈解释一下,免得老是怀疑我。”
老七把毒丸塞进我的嘴里,老三端来一杯水,让我吞下了毒丸。
老大笑眯眯地说:“老七呀,你这个ฐ办法绝了,等于给这个武小郎拴上了一条绳索,不怕他不回来。”
“老三,我不是不帮你们,是帮不了哇。”我无奈地说。
孙小二在洞外叫道:“武哥,您还磨蹭个ฐ啥?快点爬出来呀。”
“唉!我也不想死呀。”我叹了一口气,安慰道:“小二,你要相信我的脑袋,一定能ม想出一个ฐ万全之ใ策。”
对呀,趁女鬼们防守疏忽时,我和孙小二伺机逃跑。
我听出来了,来人是村里的单身汉“猪耳朵”。
猪耳朵一听说娶媳妇,立马来了兴趣。他的口气和缓了一点,回答道:“废话,哪个男ç人不想娶媳妇呀。”
我大惑不解地问:“我咋变坏了?”
我嗬嗬一笑,说:“大姐,您是说我在外面玩了女人吧?”
小寡妇解释道:“我看见罗圈腿来找你,担心他包藏着什么祸ຖ心,所以,就跑来听了听。”
“武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话呢。”小寡妇不满地说。
小寡妇一副茫然的表情,说:“武哥,你究竟闻到เ什么气味了,难道是我婆婆在厨房里炸什么เ东西,香味飘过来了?”
“你…你有鼻炎吗?”我问。
“二娘,我没瘦,挺好的。”
“喊你姐?”我一楞,突然想呕吐了。
老八“**丹”嘻嘻一笑,说:“老四,我倒觉得武小郎的臭屁有股子臭豆腐味,很好闻的。”
我见老三、老六和老七笑而不语,看来,她仨对我有了一点感情,所以,不觉得我的闷屁臭了。
“反正我没说过。”老三赶紧声明。
老六翻了一个白眼,气呼呼地说:“我就知道老八是个长嘴婆,她把什么เ都告诉你了,哼!这个老八呀,见了帅哥就迈不动腿,真没出息。”
孙小二揭发道:“武哥,小寡妇不是也喜欢您嘛。”
假若没有这五万元钱,我也不能挖掘这个ฐ藏宝洞,不挖这个藏宝洞,就不会落入这一群女鬼的手中。
我紧紧搂住老八,故作悲伤地说:“我活得了初ม一,活不过十五,谁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你们杀了。”
“老八,你们这一伙人是盘山寨的匪首吧?”我问道。
我有个特异功能,那就是能ม随时放屁,可以放响屁,也可以放闷屁。放响屁时不臭,放闷屁时奇臭。
老七双手叉在胸ถ前,得意洋洋地走到我面前,她晃动着一条腿,斜眼瞅着我,说:“姓武的,你作死呀,敢打我的小蛮腰。喂,快把臀部撅起来,让我揍一拳。”
突然,我的强光手电筒灭了。
我一惊,难道我的盗洞打到藏宝洞的上方แ了?
“怎么会呢?”我实在难以相信,小寡妇跟一个男人同床共眠了三个ฐ月,竟然还是处女身。
“我…我……”我不置可否。
我信誓旦旦地说:“我真的叫武小郎,不信,我可以发誓。”
“净吹。”菜花嗔怪道。
“您…您是哪儿来的?”姑娘问。
我摇了摇头,说:“我是来找高老爷子的。”
不会是一张巨เ额存单吧?我痴心妄想道。
在微弱的灯光下,这只黑漆漆的瓦罐发出神秘的幽光。
“武哥,你会无怨无悔地殉情吗?”老八幽幽地问。
“当然了。老八,我这辈子还从来没爱过一个女人,你是我此生的初恋,也是唯一的爱。”我拉住老八的手,请求道:“我想吞服你的毒丸,死在你的石榴裙下。”
老八不动声色地从口袋里掏出一颗黑色的药丸,递给我。
“武哥,你服下这颗毒丸,就会很快死去。”
我毫不犹豫地把药丸放进嘴里,说:“老八,我走了。”
我心一横,胆战心惊地吞下了这颗药丸。
我脑海中闪过的最后的一个念头是:他奶奶的,武爷我拼了!
黑色的药丸吞进了我的肚子。
我平静地躺了下来。
时间仿佛凝固了似的,每一秒钟都象是一整天。可谓:度秒如年呀。
令人奇怪的是:过了好一会儿,我还活着。
我睁开眼睛,望着老八,问:“老八,我现在变成鬼了吧?”
老八嘿嘿一笑,说:“武哥,你还是人呢。”
“我…我怎么เ还是人呢,我不是吞服了毒丸吗?”我百思不得其解地问。
“武哥,我给你服下的不是毒丸,是一颗爱情之丸。”老八嘻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