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地问:“老八,你不陪着老七,跑到我这儿来干嘛?”
老八瞪了我一眼,幽幽地问:“武哥,你是不是爱上老七了?”
老二摇着鹅毛扇,发了话:“老大,我觉得这个武小郎不靠谱,因为,他从一进洞,眼珠子就骨碌碌乱转,一看就不是个ฐ好玩艺。让他当压寨老公,如果心怀不轨,那就会坏了我等的大事。”
现在我的想法改变了,有点希望当压寨老公。原因很简单:我想拿到เ生辰纲,发一笔横财。如果当上了压寨老公,生辰纲就可以手到เ擒来。
我知道,小寡妇对我是真心实意,但是,她不属于我。
正当我劝说小寡妇时,突然院子里传来一声大喝:“武小郎,你小子狗胆包天,还敢跑回来呀。”
“也是。”孙小二嘻嘻一笑,说:“武哥,小寡妇不是喜欢您嘛,还有胖冬瓜也打您的主意,哼,说来说去,您还是比我强。”
我有些生气了,恼怒地说:“小二,你是成心想气我呀?我让你别在我面前提这个胖冬瓜,你却偏要提。”
“怎么会呢,不会的。二姐,您知道,我对男ç人从来不感兴趣。见了男人,我只有仇恨!”老三怒不可遏地说,边说边瞪了我一眼。
老二阴阴地说:“老三呀,你可不能ม学着老八,见了帅哥就想脱裤子。”
“有这么严重吗?”老八惊骇地问。
我沉痛地说:“如果人和鬼干了那种事,不仅让人损了阳气,也让鬼损了阴气。所以,人和鬼干那种事对谁都有害。”
“武哥,这个世界ศ上真有鬼吗?”小寡妇有点害怕了,她走到我跟前。突然紧紧抱住我,紧ู张地说:“武哥,听说这间房子里蹊跷死了好几个人,有这回事吗?”
“苗苗,你赶快给我解开绳子呀。”我催促道。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哗声。
我一听声音,就知道是孙小二的父母亲跑来找我要人了。
晚上八点钟,罗圈腿果然没到我家来。
没一会儿,就传出罗圈腿的鼾声。
“嘻嘻……”小寡妇笑得弯了腰。说:“武哥,你说:我抓住婆婆的这个把柄,她还敢得罪我吗?如果我把这些事掀了出去,他胖冬瓜就没脸见人了。”
“啊!”我吃了一惊。
胖冬瓜端着盆子进来,见我穿好了裤子,她啧啧嘴,问:“小郎呀,大姐送上门来,这可是你的艳福呀,咋还不好意思了呢?”
不过,我也不想和胖冬瓜干那个事,说实话:胖冬瓜的年龄做我妈都可以了,怎么能打我的主意呢,确实有点不象话。
老二走到老大身边,嘀咕了几句。
“是!”老七一个箭步冲了上来,抬腿把孙小二踢倒在地,然后,从腰间拔出匕首,一下子割断孙小二的皮带,她抓住裤腿,使劲一扯,把孙小二的外裤、内裤一起扯了下来。
老六倦倦地说:“都下半夜了,回洞睡觉去吧。”
老三把我押回山洞,依然给我锁上了铁链子。
“我不需要你假惺惺的安慰,哼!黄鼠狼给鸡拜年。”老三怒气冲冲地说。
我觉得:这个老三是个ฐ可以拉拢的人,她也跟老八一样,心肠比较软。不过,老八喜欢我,老三对我如何还很难说。
“哼!我还懒โ得踢你呢。”老七的口气明显放缓和了,看来,我的讨好奏了效。
老大“盘山凤”端坐在太师椅上,老二“笑面虎”坐在下首的一个石凳上。
我感激地望着老三,对她眨了眨眼睛。
“是呀,喝了他的血,会吐出来的。”
我身子朝后一仰,躲过了这一拳。
“老娘我要让你尝尝盘山寨姐妹们的厉害!”老六得意地说。
假若我到เ村长家当了上门女婿,也就入了胖冬瓜的“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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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土坎后探出脑袋瞅了瞅,自言自语道:“他奶奶的,这是啥子怪声音?”
盗洞挖了八米深,碰到了花岗岩,炸了九次也没炸通,这是第十次爆破了,要是再炸不通,我就严重怀疑ທ找错了地点。
我把藏宝图揣进口袋,给高老爷子穿好寿鞋,合上石棺盖。
“啊!”我头皮一阵发麻,楞住了。
我追出院子,但黑衣蒙面人已不见踪影了。
黑衣蒙面人最后一句话是:后会有期。也就是说:黑衣蒙面人断定,我俩还会见面的。
“哦,我知道了。”
我摸了摸老八的脸蛋,问:“我和你玩暧昧,算不算私通呀?”
老八撇撇嘴,说:“咱俩又没干那个事,算什么私通呀。
”
我笑了笑,又在老八的胸ถ脯上摸了一把。
老八妩媚地笑了笑,她撒娇็道:“武哥,你真会**,都把我撩拨得不能自持了。”
“老八,你真漂亮,脸漂亮,胸也漂亮。”我馋馋地说。
老八的脸涨得通红,她扭着小腰,用兰花指戳了一下我的额头,说:“人家全身都漂亮呢。”
“全身漂亮?我没看过,不会相信的。”我扫视着老八的周身。
“武哥,我脱光了衣裳,让你欣赏一下,好吗?”老八说。
我吓了一跳,连连摆手,说:“别ี…别脱,千万别脱,要是被人看见了,误以为ฦ我和你私通,岂不是犯了死罪吗。”
“嘻嘻…武哥,我是想试探一下你。”老八咯咯笑了。
我想了想,问:“老八,假若有人犯了九盘山寨的规矩,会受到เ什么惩罚?”
老八神情严肃地说:“那就会被收入大姐的《凤凰香囊》,化作一摊污水。”
“啊!”我故作惊诧地叫了一声。
“老大有《凤凰香囊》,那是个什么玩艺?”我好奇地问。
“武哥,在大姐的腰间,佩戴着一个黑色的香囊,这个香囊是个宝物。据说:只要大姐一念咒语,不论是人,还是鬼,就会被收入香囊中,化作一摊污水。”
“啊!这么เ神奇呀。”我赞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