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冬瓜撇撇嘴,指责道:“小郎呀,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心里那点弯弯绕瞒不过我。你是想让村长和站街女胡搞,要么,让他染上一身的脏病;要么,让他东窗事发把村长的乌ไ纱帽撸掉,哼!正因为ฦ你恨村长,所以,才会对他下这个阴招。”
胖冬瓜撇撇嘴,板着脸说:“小郎,你别喊冤,我告诉你:以后不许你和村长混在一起,最好离他远点。”
小寡妇胸ถ有成竹地说:“这个事儿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自有办法。”
“你…你今晚要麻翻罗圈腿?”我吃惊地问。
“啊!”我吃了一惊。
“武哥,还有更恶心的话呢。”小寡妇嘻笑着说。
我无力地点点头。
“他奶奶的!”我在心里咒骂了一声。
老八从地上站了起来,她突然朝我扑了过来。
我听见老大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也是,现在的女人都喜欢强势的男人,假若我被老六打败了,那么,在老六的眼里我就成一坨狗粪。同样,老三也会看不起我的。
老六扭头对我妩媚地笑了笑,毫无反感之ใ意。
我见老三叹气,心里就明白了几分,便诱导道:“你是被逼上梁山的吧?”
我假意叹着气,同情地说:“老三,你太可怜了。”
老二笑面虎竟然一句话没说,转身就走了。
我笑嘻嘻地说:“老七,我揍了你一拳,你踢了我一脚,咱俩扯平了。”
众女鬼蜂拥而上,把我和孙小二按住了。
我说这话时,给老八使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她帮我说句话。
只见一个身着白色短打服的女鬼以迅雷不及掩耳之ใ势,朝我扑了过来。
“老六,让这家伙领教一下你拳头的厉害。”一个ฐ穿着长袍马褂的女鬼,手里摇着一把鹅毛扇,兴致勃勃地叫道。
“嘻嘻…小郎,你长成大小伙子啦,你看,这玩艺都竖起来了。”胖冬瓜没有一点不好意思,竟然继续揉捏着。
类似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好几次。
我揣着藏宝图,立即出发去九盘山。
这个帮手不但要和我关系密切,还要嘴巴๒紧。满足这个条件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我的发小、铁ກ哥儿们孙小二。
我想了想,脱下高老爷子的两只寿鞋。
“啊!”我惊喜地叫道。
我不解地接过小瓶子,问:“这是干嘛的?”
黑衣蒙面人回过头,幽幽地说道:“天机不可泄露。”
“喂,难道你不相信我有一万元钱?”我担心地问。
猪耳朵的智商不高,有点傻糊糊的,以我的智商,骗他应该不成问题。
“武小郎,你哪儿来的钱?”猪耳朵笑完了,嘲笑般地问。
我一想,总得给一万元钱找个自圆其说的借口吧,于是,我脑瓜子一转,说:“猪耳朵,我就对你坦白了吧,我确实把孙小二卖到砖厂去了,卖了一万五千元钱。”
“啊!你…你真的把孙小二卖了?”猪耳朵惊骇地问。
“唉!我也是穷急了,一时起了歹念,就把孙小二卖了。现在,我也是后悔莫及呀,但已经晚了。”
猪耳朵厉声说:“武小郎,你这个混蛋,连好朋友都卖,象你这样的人,就应该去蹲监狱,莫说是一万元钱,就是给我十万元,也不会放了你。”
我一听,扇了自己一耳光。
唉!我咋这么傻呀,怎么能说卖了孙小二呢。
我知道,说啥也没用了。这个猪耳朵已๐经恨了我一头包,别说放我了,说不定还会跑进来揍我一顿ู呢。
我悲观失望地仰望着天窗,透过天窗,隐约可见几颗星星。
此刻๑,我第一次感觉到เ自由á的可贵。
夜越来越深了,突然,从门外又传来一阵脚步声。
难道是换岗的来了?我思索着。
“谁?”猪耳朵紧ู张地问。
“大哥,是我。怎么,连我都不认识了。”一个女人娇滴滴的声音。
我一听,就知道是小寡妇来了。
太好啦,小寡妇此番前来,一定是来搭救我的。顿ู时,我欣喜万分。
猪耳朵嘻嘻一笑,问:“黑灯瞎火的,我哪儿看得清呀。妹子,你咋跑来了?”
“村长想来查岗,但喝多了,就让我来看一下。”小寡妇说。
我知道:小寡妇肯定是撒谎,村长不可能派她来查岗。
“妹子,你让村长放心吧,我会在这儿守一夜,保证不会上这个家伙逃跑的。”猪耳朵表示ิ。
“大哥,您真辛苦呀,一个人守夜,不寂寞吗?”小寡妇柔柔地说。
小寡妇娇滴滴的声音,哪个男ç人听了都会心醉。
果然,猪耳朵的骚劲上来了。
“苗苗,只有你体贴我呀。唉!你说:我能不寂寞吗?我都四十岁了,还没摸过女人呢。”猪耳朵馋馋地说。
小寡妇嘻嘻一笑,说:“大哥,您真可怜。听您这么เ一说,我的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苗苗,你要是可怜我,就…就和我那个ฐ一盘?”
“大哥,您让我睡在冰凉的地上那ว个呀?”小寡妇不悦地说。
“我…我回家抱一床被子来,你…你替我守一会儿。”猪耳朵说完,咚咚地跑回家去了。
“咔嚓”一声响,门上的大铁锁被打开了。
小寡妇推门走了进来,她瞅着我,问:“小郎,你呀,真不聪明,就是再喜欢钱,也不能把孙小二卖了呀。”
我大呼冤枉:“苗苗,别人诬陷我罢了,怎么你也不相信我呢?我…我就是饿死也不会卖孙小二呀。”
小寡妇撇撇嘴,问:“既然你没卖,那孙小二到哪儿去了?”
我急切地说:“苗苗,你别慌着问话,赶快把我的绳索ิ解开,咱俩先跑出去再慢慢说。不然,猪耳朵回来就完了。”
小寡妇不慌不忙地说:“慌个ฐ啥子,猪耳朵的家离这儿有一里多路,没二十分钟回不来。刚才,我到孙小二家去了,听孙叔说了,我觉得:你有很大的嫌疑。”
我哭笑不得地说:“苗苗呀,你真是一个榆木脑袋,难道你还不了解我吗?我就是再坏,也不至于坏到เ出卖朋友吧?”
“不一定。”小寡妇狐疑ທ地瞅着我,说:“武哥,我和你才认识一年多时间,俗话说:日久见人心。一年多应该不算日久ื吧。所以,我对你还不了解。”
我把头摇得象拨浪鼓,恼火地说:“苗苗,你脑子进水了,不,是进尿了。你怎么能偏听偏信呢,孙叔的几句话就让你怀疑ທ我了,也太轻信了吧。我告诉你:我没卖孙小二,绝对没卖。”